靖难之役,中国出了两个著名的疯子。一个是拿众多亲友性命作赌注的方孝孺,赌朱棣不可能这样残忍,屠刀举向千百个手无寸铁的人。另一个疯子就是明成祖朱棣,不仅眉头不皱接下赌注,而且犹嫌赌注小了,还加了一注,把方孝孺的学生和朋友算成一族,连同他的父母妻子等九族一起放到屠刀下。一时间南京城人头滚滚,血光冲天,给
2016-04-22 20:37雨后,我带着小外孙kk到小水池放纸船,听见了几声蛙鸣。蛙鸣如鼓,比较高亢清脆,显然是青蛙,不是蛤蟆那种低沉的破鼓声。蛙声从灌木草丛里传出,仿佛掀开湿漉漉的空气帷帐,显示出都市一角清新的轮廓。密集的高层建筑耸立四周,呵护着脚下这片绿化地。珠江在高楼的另一侧,看不见,却能感觉微微晨风携来的凉爽水气。小水
2016-04-15 12:34珠江靠近金沙洲的一段水道是封闭的,禁止各种船舶航航,据说当初船行犁起的浪头对土堤损害很大。后来市区堤防全部园林化了,却也没有恢复通航。幸好珠江是成扇面散开,通船的水道很多,闲置几条无关紧要,反而便于管理。因此这方游人在鲜花盛开的江畔散步,只能看见一栋栋高楼大厦的倒影,在静静的珠江水面下微微晃动。偶然
2016-03-31 15:54黄色被帝王垄断有千年之久,据阴阳五行之说,汉属土,汉武帝崇尚黄色,却不禁民间使用。其后的朝代理应金木水火土循环,白青黑赤黄轮回,然而到了隋唐,黄色崇尚被固定下来了。《新唐书·车服志》记载:初,隋文帝听朝之服,以赭黄文绫袍,乌纱帽……至唐高祖,以赭黄袍、巾带为常服……既而天子袍衫稍用赤、黄,遂禁臣民服
2016-03-26 15:34站在越秀山镇海楼上,迎面是一片葱绿的原野,珠江如蚯蚓一样蜿蜒而去,流向地平线另一边的南海。几百年的沧桑变化,只留下这个似是而非的楼名。这栋古建筑已改作广州博物馆,再也没有达官显贵在此宴请宾客,于丝竹声里倾听远方的海潮,也没有文人墨客来此吟诗作对,在笔墨中留下长空雁鸣。这个极为雅致的场所,当初上流人士
2016-03-19 14:24他叫刘什么呢?不知道。好在我写文章很少提名字,常以其特征、职业、习惯取代之,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他最明显的特征是胖,我叫他胖子,熟人也都是这么叫的。这篇文章涉及到一些隐私,其他胖子切莫对号入座。
胖子非常有礼貌,见人先笑,进门先弯腰。不过,后一点是他个头太高了。这也从侧面证实他不是单纯的胖,而是有
2016-03-12 20:52超级寒潮刚过去,绵绵阴雨和回南天又联袂而来,让人脱不了冬装。一个装着蓝呢大衣的年轻女子,拖着一只大旅行箱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掏出一张纸揩了揩额头。她随手放在箱子上的折叠伞,一头朝着我,滑落了几滴水,在我的裤管增添了一片湿印。我的腿挪开一点,她察觉了,不好意思地侧眸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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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04 11:44星期天,寒风阵阵,四季明媚的市容阴沉着脸,犹如人生气一样,露出严峻的铁灰色。马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大多打着伞步履匆匆。地铁出口,商店门口照样是人如潮涌。中午时分,从望岗歺馆里出来一群人,可能是就餐完了赶去加班,纷纷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雨伞。毕竟几天来雨没有停过,早有准备。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孩,撑雨伞时望了
2016-01-26 15:56她老家在大庚岭的白云生处。大庚岭是五岭的一脉,与江西交界。南岭里的那个村子不属广东,而是属于江西赣州。山庄层峦叠翠,风景优美。那天,她穿着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提着一个塑料包,她跟着二哥二嫂上了长途车。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送她到村口的好同学,也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满眼青绿的故乡,去了遍地金黄的广州。谁都认为,
2016-01-18 13:07我小时候有个梦,有朝一日,能痛痛快快吃一顿粉蒸肉。是的,肥腻腻的粉蒸肉,落口即化的粉蒸肉。这个梦在我懂事的时候诞生,很长时间内左右我的肠胃。有一次,母亲给我碗里埋了一块肉,粉嘟嘟的,香喷喷的,肥嫩嫩的。母亲说是粉蒸肉,只做了一小碗让父亲补身子。我把饭扒开,夹起来咬了半块,一股从没有过的感觉从舌头上漫
2016-01-12 18:34-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