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回南上海

    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人们对2020年的春天有了格外地期待和向往,“南上海”也不例外。有必要说明一下,这里的“南上海”指的是坐落在上海东南面的一片美丽城区—奉贤。相传,奉贤名字的由来源于一个关于孔子的典故。孔子有位叫言偃的弟子,他曾来奉贤讲学,把蛮荒之地变成了滨海文墨之城,后人为纪念这位贤

  • 慈祥的母亲

    虽然还在正月,但是年已经过完了。其实每逢过年,也是我心里最纠结的时候,因为母亲和父亲的生日分别是在腊月和正月,一个岁末,一个年头。对于远在千里之外的我来说,母亲的生日单位还没有放假,父亲的生日又已经上班。之前在内地工作,每当父母亲生日都会买上二老爱吃的,回到父母身边,陪他们一起过。如

  • 又闻桂花香

    世上花有千万种,有绚烂的玫瑰、高洁的兰花、富贵的牡丹、冰雪中绽放的腊梅……唯有桂花最普通,不引人注目。

    中国兰文化的奠基人孔子曾说过:“芝兰生于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困穷而改节”,以此来象征不为贫苦、失意所动摇,坚定向上的人格。唐代诗人刘禹锡曾用“唯有牡丹真国色

  • 南上海的秋天

    豫歌

    久居一地,此处的一草一木,一季一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已融为情思,化成情怀。老舍先生久居济南,他将这种割舍不断的情思付诸笔端,脍炙人口、深入人心的名篇-《济南的秋天》如趵突泉水般清澈,大明湖雨荷娇柔,满满爱意、眷眷深情跃然纸上。和老舍先生一样,不知不觉间,离开中原故土已

  • 老爸,让我再多看您一眼

    又是一年父亲节,一大早就被微信朋友圈的各种父亲节祝福刷屏。可是对一个曾被90后小朋友称为中年油腻男的我来说,真可谓是五味杂陈,家有老爸却不能去看望他。想发个问候,他看不清,也听不清楚。

    来沪十多年,每年见到父母的时间也只有那么两三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

    来沪之前,

  • 我:

    很快又到年底了,别人都在期待新年,我却高兴不起来。

    曾经一身军人气质那么坚强的父亲和敬业一生育人不倦的母亲,如今都已经老了,父亲饱受高血糖的困扰,已经耳不聪目不明了,一日三餐,生活起居,吃药打针,常年需要母亲的照料。可能是上天心疼母亲太累的缘故,让她骑自行车外出办事的时候,重重的摔在了

  • 愧对老父亲

    提笔,落下;提笔,落下。终于有勇气写下这段文字,内心却是五味杂陈。此刻,父亲的映像就像电影胶片一样,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放映。从年轻伟岸,到风烛残年;从子女儿时的绕膝承欢,到长大后的各自远航。家里,竟留下老父老母独“享”晚年。千里之外,遥望卧榻病床的老父亲,内心充斥的是满满的愧疚,同时

  • 年近九旬的父亲,生活基本还能自理,只是听力和视力严重下降,看电视也只能看一看而已,已经完全不能看清楚和听明白播出的内容了。

    与父亲交流只能附在他耳边大声喊或者对口型,即便这样,父亲也只能大概知道我们的意思。

    父亲的记忆越来越差,对之前的很多经历,几乎成了空白,但是唯独提到他当兵的历史,偶尔还

  • 我的父亲母亲

    父母均是耄耋之年的人了。而我现在,竟也不能陪伴在其左右。今天提起笔来,就想写写他们的故事。

    父亲年近九十,身体也还算硬朗。只是血糖偏高,而正是因为受这一点的困扰,父亲的耳朵不是很好。每次回老家,总是要对着父亲的耳朵大声叫上几句话,父亲再辨认一会儿,才能认出我这个儿子。其实与父亲

  • 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

    光阴是一缕细软,轻柔而舒适;光阴又好似撒在窗棂上的旧物,时时怀念;光阴又似一段尘缘,将你我紧紧相连。所谓缘分,也许就是在华理我们那惊鸿一瞥般的遇见。

    说到华理,我的记忆突然间鲜活了起来。

    初识华理,是几年前的事情,公司的老厂区坐落在奉贤海湾旅游区,距华理新校区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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