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画的历史上有一种画叫“文人画”(亦称“士夫画”)。套用在现在,泛指区别于专业画工和画家的文人、当官的所作的画。在晋江也活跃着这么一批人,诧异的是突然有一天作家许谋清也成了其中的一份子了。

    他最近出了一本画册——《赤岸》,作家的身份引发了一场争吵。

    图画们争先恐后地说:“你们瞧瞧,这是一本

  • 把车停在树下,常有鸟粪和落叶来光顾。人所知鸟儿并非有心而为,落叶亦非是自作多情地来投怀送抱,只是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以及某种选择促成了一场场偶然。

    我知道鸟粪的背后有四处而去的觅食,有自由的飞翔,有安闲自得的休憩。然而我向来嫌恶鸟粪黑白交杂的装扮艺术,年少时便因此捅下过老房子屋檐下的燕巢。看着一

  • 晋江罗裳山的石壁上画着一匹马,其骨清瘦,风格简朴,相传为“讨饭骨头皇帝口”的唐代诗人罗隐所用,因而颇有佳名。晋江五店市的东南入口处也有一匹马,其体态丰健,神情淡然,这究竟是谁家的马?无从考证。它的塑像静立于五店市的山门之右,紧挨着由明代张瑞图的书法集字而成的“五店市”之名,在一个个交替的镜像里显得光

  • (一)

    香烟燃烧,以每一口熟悉的吞吐,应和着敲击键盘的节奏。闷热的天气在湿漉漉的玻璃上刻画出夜的梦影,脆弱得经不住轻轻一碰,便乱了方寸。嘈杂的车鸣声,以及转头可见的霓虹灯,把屋中的安静甩向喧嚣的街头。

    (二)

    夜色如潮,从都市远处的繁华中浮泛而来,有朦胧的诱惑,又有游离的自在。

    窗台

  • (一)五店市

    红砖方石层层叠砌,光阴的记忆从老师傅娴熟的手艺中,在熟悉的印象和精准的标注上,溯回,重生。

    燕尾脊迎空跃起,身姿优雅,极力把一个个含情的微笑抛到你身边。搁置的饮马槽与石马默契对立,于时光寂寞处会心相悦。这流逝的光阴里谁的脚步曾在此停留,把那旅行的缰绳交给了哪个店家?翻不动的陈迹

  • 儿子听完睡前故事后,问起关于做梦的事情。在五岁稚童的世界里,做梦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每个未尝发觉的思维所营造出的梦境,都可轻易地让他们的情感迁移、变化。而做梦之于我们,很多时候却是麻木得可以淡忘的。

    从来不知谁赋予了我们做梦的权利,在现实和虚幻交织的生存中,我们将人生这本书一页页翻过。而在这信息

  • 外太祖母家的后门外有一株番石榴树,那是我们幼年时常去的地方。番石榴树高十余米,肆意撑开的树冠足有三十几平米方,在树下仰望的天空从叶隙间漏下光,和那时的我们渴望的眼神,在一颗颗青色硕大的番石榴上交汇。

    夏季初到,我们已经蠢蠢欲动了。清晨醒来,几个表兄弟不约而同地来到树下,拨开枯叶丛,地毯式地搜寻不

  • 今晚的高甲戏谢幕了,一旁的中老年人三五成群慢慢散去。从戏坪走出,心中已满是舒坦。不知为何,每次看完戏,那种轻松的感觉便不约而至,仿佛冥冥之中有股神奇的力量悄悄地将生活的褶皱抚平了。我放慢脚步,想把自己压在最后,好能自私地享受夜空里自我的平静。

    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爷爷去看戏。村中有个不知何年建造的

  • 榕城西湖外的BAR里,迷离摇曳的灯光。

    卖唱的歌者贴着话筒与歌声亲热,那温度四处蔓延,勾引出别有用心的躁动。一扇被推动嘎吱而响的木门,挡住了窗外游风的追求,关起了一个自由的世界。

    相聚而来的人围桌漫侃,杯中满盛的酒,始终无法较量出一个人心中的快乐与悲伤。

    单行的人,向一个收藏孤独寂寞的地

  • 从接到那电话起,我知道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我的父亲了。在仓乱北归的路上,悔恨如潮激涌,泪水不听话地落下,来回拨动的方向盘,我是多想它一个转弯便将我送到家门口。

    我最终还是未能见上您最后一面,您像熟睡时那般安详。覆被如常,您却把呼吸和微笑永远地留在流逝的岁月里,用生命最后一刻的力量将拳轻轻地握拢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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