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呀,呀”,天空中传来大雁迁徙的声音。抬头看天,铅似的天空看不见一点的蓝,更不可能看见一条白练了。已是深秋了,却再也看不见儿时的天空了。

    家门前就是村子的篮球场,那篮球场是我们儿时的乐园。几个生产队的青年人搞篮球比赛,球场周围就会有一群青年男女站在球场边不时地叫声“好”来,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我

  • 乡村的秋夜是月的孤寂、月的徘徊、月的自怜;乡村的秋夜也是秋虫的唧唧复唧唧、秋虫的大合唱、秋虫的雌雄对歌;乡村的秋夜也是高粱穗子一咕隆一咕隆挂在高粱杆上的时候、是甘蔗贮存糖分的时候、是稻谷挤挤挨挨窃窃私语的时候。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玻璃把它的欢喜撒在薄薄的被子上,温柔的月光牵引着儿时的我起床出门看月

  • 晚近十点,拉窗帘,蓦然一窗幽黄的月光惹得我不忍把月亮丢在窗外。

    才八月十三,月儿就如此辉煌。探出头,月儿还不圆,可它的色泽如玉,放在手里一定盈手温润。

    八月十四夜,电视里明月的背景是蓝色,圆圆的黄与深远的蓝是画家笔下的一幅画。坐在客厅,月光如泉水清澈,水中楼房,纵横的缆线,茶花,月季,含羞草

  • 小时候走亲戚,乘船度过清清的河面,爬上高高的河堤,耳畔是陌生的软软的方言。人家屋前开着红的黄的美人蕉,朵朵艳艳的花儿倚在美人蕉的头上,美人蕉的腰杆愈加的挺拔,叶儿愈加的碧绿。如果来一场雨,那美人蕉的叶儿是否会奏出雨打芭蕉的旋律?走过一个个村庄,村庄的田埂上是一朵朵洁白的菊花,长大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么

  • 今年的暑期打上了太阳的颜色。

    我们在烈日下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返城,一年的支教流年就这样结束了。那些雪白的茶花粉红色的野蔷薇以及青蒿头顶上的白瓣黄蕊在白蝴蝶的唇下尽情地弄姿;那些灰喜鹊山鸠以及轻盈的小燕子用他们的舞姿衔来曙光送走夕阳;那些蕨菜竹笋野韭菌类植物在我们的餐桌上散发山野的清香;那些可爱的山

  • 这是一个直角的拐角走廊,我坐在直角的顶点,夏风从两个直角边涌过来,长发在风中舞蹈,心绪在风中飞扬。

    乡村的夏风里裹挟着水稻抽穗的花絮、荷花的清香、豆角丝瓜花的花粉味儿、青草的味儿。清晨傍晚的夏风里,燕子麻雀鸦雀白头翁在风中斜飞着,它们从樟树冠飞到对面的教学楼楼顶上,又从教学楼楼顶飞到邻家屋前的桃

  • 今天六月二十日。

    凌晨五点,百鸟在房前屋后欢鸣,赤色的曙光从帘的边沿钻入,今天的气温又是一个高温。高温已持续五天了,整天汗渍渍的,无处觅得一阵阴凉。

    八点早课的教室无一丝风游走,娃娃们的脸上缀着一颗颗圆圆的汗珠,他们的头发一绺绺地贴在小脸上,好像刚刚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痛快淋漓的澡。豆大汗珠从我

  • 常久地住在钢筋混凝土浇注成的城市里,眼里只有灰色了,竟不知春夏秋的容颜了。老天赐予我一个再次亲近大自然的机会,回归乡村一年。

    推开屋门,连绵的青山扑入胸怀,打开屋后的小窗,山上的新竹林成了我的柔缦窗帘。从屋后青山的岩石缝里渗出的水穿过了我的屋子,在我屋前终年汩汩地流淌,流了一小段路径,则又悄无声

  • 女儿给我打来电话:妈妈,母亲节快乐!

    放下电话,我又拿起,给我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妈妈,母亲节快乐!

    母亲已七十一岁了,她的头发白的多黑的少。身子虽然仍挺拔,可她总说她的两腿经常有点麻,我听了,心里不免酸楚起来。在我眼中,母亲皮肤很好,鼻子高挺,身材有点高大。

    我记事很早,有时和父母谈起

  • 几声春雷叩想大地后,在一个山凹的一块平地上,倏地冒出了一个个裹着厚厚笋衣的笋子。刚进三月的春天,乍暖还寒的,我们几个人穿着毛线衣,外套着夹袄。在被人斫去去年竹的空地上,一根根春笋密布,我们虔诚地俯下身子,把一根根头顶着枯叶的春笋轻轻地放入竹篮。感谢大地赠予我们如此美妙的食物!在一丛丛细密的低矮野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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