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说付出和回报成正比,倒是一点也不错。至打篮球场弄成以来,脚印一千,有我八百。

    人家打篮球一群人玩一个,我们这一人一个。人家打篮球讲究进球概率,我们打篮球只注重自我保护。为啥?怕呗!(那玩意砸在脸上可是要啥味有啥味)。人家打篮球玩的是中锋,边线,守栏,跨步,各尽其责,而我们孩娃大小一窝蜂。就求及

  • 无聊时刻,门市里正坐不住。恰邻家刚满三岁的宝贝孙子门外露个头,被我一把抓住,孩子嚷,我沉下脸向其承诺:“喊个老伯,让你吃包包。”小家伙忙不迭声大喊:“伯伯,伯伯!”见我果真撩起上怀,小家伙冲我咧个嘴笑,一双粉嫩的小手使劲往外挣脱。我看清在他小手的背上,不知被哪位用圆珠笔绘就一副小巧的“龟”。稍胖的一

  • 晌午头,日头影子晃了晃,只一会就迷见了。有点冷,一个人窝在门市里极无聊,就想对门的国庆。

    见那小子穿个大红袄,倒背俩爪子,绕着摊子晃晃悠。就喊国庆,没吭声,再喊还是不吭声。操!都怨隔壁移动的喇叭响,见天吆喝:“移动大礼,入网免费,手机白送!”第一天俺就过去了,拎个手机跑,门口给截住了,要钱!哼,

  • 啥叫“八成”,我不是太懂!凭感觉总比“七成”强些,却不如“九成”精细。

    “八成”窝却是有棱有角,有边有沿。在俺街上,以俺家门口画个圆圈,直径可别长了。路北老胖家,俺家,路南两家移动,一家联通,外加一个双汇连锁,当然也不乏有其它家哭着闹着入伙,结果是模样子太俊,统统被一顿呵斥,溜了!

    眼瞅年关

  • 艺术细菌(八成窝快乐生活系列)

    我也有艺术细菌,一身都是。但我承认没有国庆他们几个生的多,他们不但外面有,里面也有,屁里都有!

    前一段就迷上了国庆,人家大猩猩演得好呗。俩胳膊一举, 大嘴一歪,提臀圈膝,慢挪八字,那份得意,甭提了。不过强中更有强中手,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模仿秀他绝不如麦贾。

  • 我是一会也不能见不到我邻居国庆,这不,他前脚出俺家门,后脚我就跟去了。他老婆没好脸子,骂一句浪货,我还一句:“又没找你,你急啥?”

    院子里溜一圈子,没见个人影子,心里急,大声嚷嚷:“扯淡,憋哪了?”“这哩,快莫!”小厨房有人搭腔。“喂牲口吧?给你送调料,毒鼠强,绝对爽口!”屁股一厥,进去了。{p

  • 我是很害怕黑夜的,这意味着孤独和等待的开始。

    可我又期待太阳尽快的落地,黑夜就来的快了一点。妈妈总是摸黑去村后的小学校,她担一个年级的班主任,每晚有自习课,她离不开她的孩子们。

    黑夜就征服了一切,清朗的天空有晶亮的星星在闪烁。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动,星星也动。我发现在银河的边上,有一

  • 那年中考结束不久,我便去了父亲的工地,说是玩,其实是顶替一个临时走掉的工人的空缺。

    听父亲说,这是一个就要倒掉的乡办窑厂,只是被县城一位据说很具有权威的人士临时给承包了。父亲那年正好购置了一台制砖机,又有一手制砖烧窑的好技术,便被连人带机器一起请了去。

    既然是被请去,父亲便处处显示一种主人翁

  • 与安桩老师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大约五年前的一个夏季,在这之前,已经有很多关于他不好的消息传来。大意是他携了学生的书钱学费走了。有人说他去了南方,有人说他去了北方,也有人说他去了新疆,总之是走了。

    我就很为我的安桩老师不平,并时时感受到这种谣言的无忌和可恨。但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安桩老师,五年前的那个夏

  • 最爱吃烙油馍,这毛病是打小我妈给惯出来的。这不刚到家,妻子就嚷嚷说去妈妈家烙油馍去!我就笑,有能才自己做呀,何必舍近求远?想吃言一声,反正都是我的福!

    电话头前走,人跟着到了。地锅正旺,妈妈正忙,我一屁股坐到锅地下,说是烧火,其实就为取暖。屋子小,妻子没地方站,一个劲打转转。“堂屋看电视去,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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