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爱的朋友,当你看到以上的标题,不知道你们是怎样的想法。而我却是躁动的,那种躁动一直到现在,我还不能用一种很恰如其分的语言做描述。我原本是一个情感内敛的人,更不善于表达。但一个时期以来,我总是在深深思念一个人。尽管忙碌,尽管她已在多年以前别我而去了,而我业已对她的现在和未来一无所知。可我总也控制不了

  • 我不曾品尝过苦咖啡

    不是我幸运

    那是我还没有机会

    听到你的名字

    那是一首歌

    记住你的名字

    却已是泪如雨滴

    苦咖啡搅扰着记忆

    默默的品尝未必低迷

    回忆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忘记才是背叛的行为

    人呀

    总是再失去时才知道弥足珍贵

    就像那杯苦的咖啡

    加了

  • 又是雨水,春雨,淅淅沥沥毫无头绪。我不太喜欢。关上窗子,拉上窗帘,但仍有雨声,间或是布谷鸟呜咽的叫。小屋开了灯,绵软的光, 视乎暖意的游走,要么斜阳一抹,却已让孤独者稍试歇息,低吟浅唱。

    桃花红了,梨花白了,龙湖绿了。浦东那天刚好下着雨,凉凉的,但畅游的快乐让我好暖好暖。回味成都那些隐晦的天空,

  • 一口气说完年夜的酒,朋友的酒,如今还要说说应酬的酒。啥叫应酬的酒,男人都知道,一句话,就是你想喝不想喝都要喝的酒。

    很多人讨厌喝酒,尤其女人。打小我就记住一句话,俺妈说的,大多是针对醉酒后威风八面的父亲,说是二两猫尿灌的,不晓得王二哥贵姓了!啥意思?不满意呗。妈妈不满意,我也不喜欢。可随着年龄的

  • “ 朋友的酒,常喝常有。”本人不善饮酒,但朋友酒,遇见不想走。

    酒是能者多劳,朋友绝对是知根知底知冷知热的那一口。你可以不喝,但 可以说话,大声嚷嚷,甚至恶搞。我就能恶搞,特放肆,好朋友难得乐一场,装圣,累得慌!

    那天 国庆有好酒,正宗茅台,就一瓶。隔个大路喊我,我冷,憋在被窝里正受用。老婆

  • 我是不善饮酒之人,尤其是应酬之酒,以为累,绝不主动参与。但新年的酒还是要饮的,就像年三十,和父亲儿子对酒,绝对开心!

    那天父亲高兴,一人一大杯酒,只几口便尽了。父亲嗜酒且豪饮,尤其是来枚,用他的话说该是天下无敌的意思。年夜酒,我提出和父亲来枚。父亲很有些意外,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却见我当真摩拳擦

  • 二十年前的皮大衣该是个奢饰品,但那天我买了一件,一半是赌气,一半也是我心里想楞。

    好像是在周口一个叫啥的小街道上,很熟悉,只是忘记了名字。我骑三轮车,拉三百多斤粉条,唧唧扭扭的走。 最先买我粉条的是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细高挑个头,水亮亮的眼,白净肤色,着大黑翻毛披风,十足的都市贵妇派头。

  • 我嗅到了年夜的味道,首先是大街上渐多的人流车流,另外就是对门移动联通三只小喇叭的歇斯底里以及青年人花样更迭的新式头颅。但我仍是对于新年的到来无动于衷,我是有私心的,不想过年,我想停留在四十岁,就像我的对门邻居国庆说的话:“打这以后,我十八!”

    国庆和我同岁,他十八,那我也十八。仔细想想不中,孩子

  • 2014,我拒绝春晚。我想陪外婆说说话,我想陪外婆过个年。

    真的想你,我的外婆!一年了,也就在清明节看过你一次,似曾落下几滴泪水么?而我却是离你如此的近,近到仅仅一里之遥。记得几天前,大表姐夫来店里帮忙,午饭时一起喝点小酒,他说今年过年岳父岳母(去表嫂所在的医院养病)不在家,他要来给奶奶烧纸钱,

  • “马虎蛋,挑灯笼,光给他姨搬咕噜!”这是小时候我们这人人会连的顺口溜。即使年纪略高的大人,偶尔遇着小孩子挑这种“马虎蛋”灯笼,也未免会随口连一句,算是亲昵的表现,但尚若有孩子亲娘跟着的,自然少不了嘻嘻哈哈一通对骂。马虎蛋”是灯笼的一种,质量算是灯笼中最次的,但价格便宜,一毛钱一个,每年的正月十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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