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消费观念

    钱不值钱了。这话一般是说物价太高,货币贬值。比如说我们这些老头子,过去理个发两毛五,至多三毛,而这会要七八块甚至十多块。那时候家里来客人,陪着进馆子吃顿羊肉,一碗也是两毛五或者三毛。这会三两个人吃一顿羊肉,就得多半百元。老家伙们实在是接受不了,很少

  • 上世纪60年代我在青海服役。新兵那阵,在一个名叫尕海的地方集训,我的妈呀,冰天雪地,一些小伙子哭了,后悔来当兵。这儿离德令哈、巴音河不远,就十多公里。我们的团部在巴音河,德令哈住着一个连队。还好,训练一结束,我被分配到二营五连,去乌兰县,离西宁市不很远,气候条

  • 关于红苕的记忆

    最近在网上得知,红苕这个土生土长土的掉渣的东西居然是个洋玩意。它起源于墨西哥以及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到秘鲁一带的热带美洲。哥伦布初谒西班牙女王时,把从新大陆带回的红苕献给女王。后来西班牙就普遍种开了红苕。西班牙水手又把这好吃的东西带至菲律宾,传至亚

  • 乡情

    这天早晨,我正在体育场跑操,忽然手机响了。看了号码,是位生人。索性接了,却原来是家乡的一位熟人。

    我记得他个儿不高,邋里邋遢的,没啥文化,日子过得也不甚好,却偏偏爱侍弄着写稿子。我那时在广播站,多次编过他的来稿,当成简讯的

  • 说“谝”

    关中人不管男女老幼都爱谝,随时随地的谝。

    比如

    你弄啥呢

    没事咯。

    那走,谝走!

  • 论做人

    做人,是个大题目。

    人的社会阶层不同,地位各异,大而无当,不能一概而论吧!

    做人又是个小题目。

    百人百性,尽在自我;吃喝拉撒,事无巨细;各行其是,不一而

  • 我的老师!

    (一)

    我家穷,上学晚,到初中时已经十六七岁,算是青年了吧。

    年轻气盛应当说是毛病。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冲撞了我们的班主任丁老师。他让我站在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做检讨。我的头就“

  • 我与虫鸟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县上鼓励干部盖私房。那时我是县报总编,城建局就给我批了一块2分大的庄基地。我盖起一座小洋楼。刚住进去,屋里一股清清的水泥味道,院子里空荡荡的,回到家,冰锅冷灶,赶紧生火做饭,没有一点儿新居的满足,倒觉得这新环境的旷寂。

  • 花的使者

    老王在上世纪80年代初当过县上的宣传部长,我们小区的人就叫他王部长。他喜欢侍弄花草,倒让人们觉得顺理成章——-总都是“精神文明”上的事情吧!

    他弄懂了花草的习性,颇有繁殖的技术。每年秋天他都要买许多小瓦盆,第二年

  • 婚事

    那个时候,法定的婚姻年龄是“男子20女18”。我家穷,我都23岁了,还“问不起媳妇”。

    其实呢,她跟我同在镇子里念“完小”;放学后又在一起玩耍,一起看小人书,一起下地割草。我俩是两小无猜,村里人却说我们是青梅竹马。后来她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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