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太阳不到六点钟的光景便早早挂在了树枝上。麻雀抖擞着精神漠视着人间。天空灰蓝深邃,衬托着太阳软软的光。
飞荡的尘土簇拥着蠕动的车,终于停下,拍拍身上的灰尘下车,空旷的田野一览无余地收进了视线。土青色的麦苗畏缩在地皮上,一垄一垄整整齐齐,可怜地任寒风
2009-06-15 20:15四季中最使我刻骨铭心的是春天。春天给我的烙印是饥饿。
从记事起到十七岁高中毕业,饥饿的阴影一直在我头上盘旋,挥之不去,望之胆寒,这期间的感觉只有一个:饥肠辘辘。
糠菜半年粮,其它季节都好对付,唯有春天青黄不接的日子
2009-06-12 12:29记得大概是儿子读初二那年的一天晚饭后,我见儿子斜靠在床边心神不宁地愣着,我装做看电视,斜着眼偷偷观察着他的举动,因为社会上中学生早恋早已沸沸扬扬,怕青春期的他把持不住自己,枉费了我望子成龙的一片心机。果然有了情况,儿子一直揣在裤兜的右手拿出来一张纸条悄悄地看,他也许太投入了,竟然在我老谋深
2009-06-11 00:16村庄安详地端坐空旷的平原上,母亲安详地端坐在村东的麦田里,只有春风和我的脚步匆忙。春风在忙着播撒温暖,我忙着回去拜见母亲。
也许用“拜见”一词有些矫情,可我只能如此。27年,春风执拗地年年拂绿田野村庄,可一次也没有飘来母亲的音信
2009-06-09 00:00人到中年,过年就觉得淡然无味了,能省的都省了,不过有一道程序不能省略——给亲朋好友拜年。好在通讯方便,打电话发短信,只要手头有电话号码的,礼数几乎都到了。而对老家的亲戚,还是按老家的规矩来—磕头拜年。而今年回老家拜年与往年不同,父亲还在老家时候我必须年年
2009-06-08 01:11甲骨文古老吧?可它还没有邯郸古老,甲骨文上“邯郸”的字样就出现了十几次。
说起邯郸就不能不提赵国,赵国是战国七雄之一,在邯郸定都158年。但赵国并不等于邯郸,赵国的疆土最北到甘肃内蒙一带。而现在的邯郸虽横跨战国时赵魏两国,区域不
2009-06-04 01:14脆弱的初春和坚硬的残冬还在麦田里僵持着,老太太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没等春天的大门开启,她就关在了残冬。
八十多岁的老人无论如何都称得上高寿,她的仙逝也该称喜丧。可她却喜不起来,我想,如果她在天之灵有知的话,她肯定如此反应。因为两个儿子为争办丧事闹起了纠
2009-06-01 22:58他是诗人--个二十多年前就开始“注明”了的诗人。师专报到的第一天,我刚把被褥扔在宿舍的床上,蹭地从上铺跳下来一个人,热情和我握手,自我介绍∶“我叫宋向阳,咱一个班。”在我点头之际,他又补充道:“我是写诗的。”第一次见面
2009-06-01 12:26人生是一场戏。在自己哭声中拉开序幕,在别人的哭声中落幕。
出生时呱呱坠地的声音大同小异,所不同的是,有的人出生在衣食无忧的名门,一出场就是众星捧月的碰头彩;有的人降生在风雨凄苦的茅屋土炕,迎接他的是亲人们蹙眉愁脸的叹息。有的人一出场似乎就注定是才子佳人
2009-05-30 23:36(一)
冷清的月光又将我瘦小的身影投放到村东柳树下。幽幽鬼火徜徉在空旷的田野,牵着我好奇混沌的目光,更有那一点可怜的希望。
一团火向我移过来,还蹒跚着一个佝偻的身影。接过姥爷手中的灯笼,边往前走,边啃着带有姥爷体温
2009-05-28 10:04-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