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你会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可它却实实在在发生了360多年。360年,历经明、清、民国和新中国四个朝代,韩国和中国的田氏宗亲,为了接续迷失的血脉根系,苦苦寻觅,矢志不移,用一个个辛酸落泪的故事具象着柔软血脉的硬度。

    韩国的高丽海运株式会社是一个跨国大型企业,仅在中国就设有北京、天津、青岛、广州、珠

  • 是我孤陋寡闻,师专毕业,竟不知道大诗人卞之琳,也难怪,那时他还没有正式“解冻”,他的诗还是禁区。卞之琳的《断章》最早是王绍军背诵给我的,觉得太棒了,就从学生的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让他给我写了下来,贴在办公桌前的墙上。王绍军的钢笔字像他一样清秀有力。那时,我和王绍军都在乡下中学教书,都是文学青年。{p

  • 脆弱的初春和坚硬的残冬还在麦田里僵持着,老太太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没等春天的大门开启,她就关在了残冬。

    八十多岁的老人无论如何都称得上高寿,她的仙逝也该称喜丧。可她却喜不起来,我想,如果她在天之灵有知的话,她肯定如此反应。因为两个儿子为争办丧事闹起了纠纷。

  • 村庄弯弯曲曲东西横亘,蚯蚓一样在冀南平原上繁衍了几百年。我,也是它繁衍的结果。不过后来我离开了这片土地,堂皇的理由是我考上了学,深层的原因是我意志薄弱,受够了饥饿的折磨,受不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艰辛。

    现在觉得好笑,我这点艰辛

  • 你知道柳树,未必就知道像柳树一样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从《诗经》里知道柳树与人的情感时,我已坐在了邯郸师专的教室里。我的人生将从此另起一行,与土地的关系也将暂告一个段落。

  • 小镇在我们村东南方向,约五六里路。

    不刻意比较,小镇与冀南平原上的其它村子并无多大区别,同样是在夏秋绿茫茫一片,在冬春灰蒙蒙一堆。我之所以称这个村为镇,最主要的原因它是公社所在地,而且有集市。当然,我有记忆的时

  • 可以称兄道弟的人不少,而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就一人。他是我哥。我哥比我大12岁,都属兔。

    本来命里注定要生活在那个叫杜寨小村的两个农民,如今都生活在了城市。虽然我也是整日为生计奔波,可相比较,哥哥绕的圈子更大,路也曲折。

  • 办公室的窗外是一片固定的风景。每每闲暇时我便向外瞭望。

    面北的窗不如面南的窗亮堂热闹,没有马路街道,只有高高低低的楼和粗粗细细的树,全是静物。

    静物也有变化。天暖时树叶绿上枝头,一点一点地扩展,与季节一起走向茂盛的

  • 在时光的激流中,许多人和事都已渐行渐远低迷沉沦,惟有年龄不可遏止地坚挺上扬。与年龄一起上扬的是激情燃烧后思维的理性。所以,张金印就不可避免地在我的记忆里愈来愈加清晰。

    我认识的河南人不多,可关于河南人种种版本的传闻听说的不少。张金印就是我认识的为数不多

  • 清明是一个节气,也是一个节日,一个活人与死人共有的节日。

    关于清明节有多种解释和比喻:清明是一个故事。名臣介子推得耿忠逸卷狷和晋文公重耳的厚情眷念,肇始了一段阴差阳错生死离别的千古传说。

    清明是一首诗。细雨霏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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