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他老人家是金口玉言,除了副统帅林彪敢不听,其他人都听,我一个乡下小孩子更要听。所以,小学五年后就稀里糊涂到了初中。初中在我姥爷的那个村,距离我村二里。

    初中学校的修建估计也是按

  • 脆弱的初春和坚硬的残冬还在麦田里僵持着,老太太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没等春天的大门开启,她就关在了残冬。

    八十多岁的老人无论如何都称得上高寿,她的仙逝也该称喜丧。可她却喜不起来,我想,如果她在天之灵有知的话,她肯定如此反应。因为两个儿子为争办丧事闹起了纠

  • 除了哑巴,人人都能说话。可说话与说话有区别,一是人的素质不同,表达能力有异,再者,汉语不仅词汇丰富,而且含义多。同样一句话,说者和听者就可能就理解不一样。在本地流传很广的一个乡里坊间笑话:西部山区一个村妇很少出门,偶尔出门赶集,吃了一碗拉面,回来跟邻居谝嘴,谝嘴就难免夸张,她说,哎呀,人家

  • 走进走出,司空见惯往往就熟视无睹,其实门里门外的许多事都很令人思索。

    门的设置纯粹是一种封闭性自我保护行为。可是,门不是墙,门有它的灵活性。关上门就有两个世界,里边的属于你,外边的属于大家;敞开门,两个世界融为一体,你属于世界,世界属于你。该关上的时候

  • 昨天是第二十五个教师节,算来,我离开教师岗位已经二十六年了。

    我离开教师岗位的第二年设立的教师节,这之前,我是一个乡村中学的语文老师。城市和外地我不清楚,反正那时我们那里教师的地位是相当低的,尤其是在乡村。我不是说乡下人不憨厚,因为我也是乡下人。那时,我们国家的农业刚实行责任制不久,农业连年丰收

  • 一个平原小县,吸引我的有两样东西:一个是黑陶,一个是它对历史的特殊记载方式,确切地说,就是地名文化。

    原以为平原上的村庄都是千篇一律的呆板单调没有层次,走进馆陶后我才知道:村庄是可以生长的,像村里一代又一代的人

  • 老范不老,比我还年轻一岁,系男性公民。读高中时老范任班长,待人热心,脾气随和,同学都愿与之交往,常称其老范。

    老范功课不错,课余爱看些古书,三国水浒里的人物很能谈些。老范长相颇滑稽:嘴大,眼小,身瘦,个儿高,走起路来头一点一点的,说话不紧不慢,说到激动

  • 1979年一个秋阳西垂的傍晚,我正挥汗如雨地给自家的自留地(那时还没有分包责任田)的玉米锄草,一起参加高考的同学军海心急火燎地找到我,说我们两个仅以几分之差而落榜。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我清楚,我不该考理科,因为文科才是我的优势。然后就蹲在地头与军海一起商量如何复习明年再考,他准备还读理

  • 看了文字的题目,你的脑子可能会显现出很明媚的人与自然图景,你也可能会有许多联想,你可以想到在晨曦中苦读的学子,可以想到在田野上劳作的农人,可以想到在车间挥汗如雨的工人。可你却不会想到我这是在熙熙攘攘大街人流中见到的一个画面。先不忙说我见到的画面。还是先说一下我对春光理解的转变。

  • 在物质和精神都匮乏的那个年代,庄稼人最关心的是肚子温饱问题,很少有人去关心孩子,于是这一茬孩子便成了“望天收”。到了上学的年龄统统被赶进了学校,这不是因为家长重视孩子的教育,而是另有理由:在学校里圈着比在外边疯跑强点儿。于是这些流鼻涕尿炕的主儿全成了学生。我就是其中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