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喝茶,极有道行讲究的,据说,叫作茶道。虽没在日本人家做过茶客,似乎也知那茶道,像了我家乡的仿古祭孔乐舞一样,蕴涵深邃而有条不紊。
我的喝茶,简直是吃茶,据说,那挺大的杯子里,水多高茶多高,不苦不算喝茶。倒是除香茶之外,没有好坏绿茶之分的。这也像我的抽烟,十
2011-06-16 21:54淅淅沥沥落了一天的小雨,晚饭后才停下来。地面上积起了一汪汪雨水,柏油路也湿润了。远近的路灯,或直或斜地照射下来,映在地上,仿佛一簇簇飞舞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地闪亮着。
还是那条古老的南门大街。在这雨后的夜晚已多少有了些寒意。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匆匆走着,尚未打
2011-06-15 22:26谁小的时候没做过几件荒唐的事呢?最伟大的人也会这么说。可要说到什么样的荒唐和荒唐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很多天大的幽默了。
但那荒唐是壮丽的,为我在朦胧的拂晓点燃了理智的火光,人类的文明就在此时此地播种了太阳。岁月为我打开人生大门的时候,我就在光芒里走了,去耕耘和收获
2011-06-13 23:41城市的交通特方便,公交网四通八达,清一色的“的士”几乎随处可见。揣一张月票卡,等上几分钟车就来了,有急事就打车。家有自行车3辆,关在储藏室好几年了。
我的交通方案优点多多,省去了骑车风吹日晒雨淋雪打之苦,出门办事不用凑零钱给人家看车人,自然也省了打气、补胎、修车
2011-06-10 22:13最早迷恋上车,还是上世纪70年代。那时候几岁的样子吧,我们的城市远没有今天这么大,街上的车文物般的珍贵,偶尔能遇上一两台绿色的吉普。车屁股后面总会有一群孩子,嬉皮笑脸、欢呼雀跃着追啊追,跑着,叫着。
那时候,孩子们有个同样的习惯。只要有车停在自家附近,总有一帮孩
2011-06-08 13:28京城去得多了,熟睹那曾梦绕魂牵的风景,倒也像北京的居民,日益觉出它的平凡。走在大马路小胡同,那旅人的心态已将殆尽,而显得颇从容些。这恬然的惬意,多来自我对这城市的熟稔,与这水土的随和。天生一具好胃与不近视的眼睛,在我初来北京时,便极快地溶入这天时地利。先是一副旅人的模样,走到哪吃到哪儿,优哉游哉
2011-06-07 22:35初到北京,便被那如潮的人海与车流森严地包围。出了北京站,拉着从济南买的行李车,东张西望这素昧平生的涨潮。
正是没有安逸、横下虎心闯荡世界的年龄,在车上一夜未眠,且水米未进,竟不觉得饥馑与疲乏,年少的腑脏早被那潮水卷走了。
一辆小
2011-06-06 23:16早晨于天天存在着——从你诞生并有了你的臣民。你长我四十七亿岁,伟大的女神。在你心里,我半个多世纪的命运,不过是一朵昙花。十几年来,你却一直躲在一个什么客栈,无缘拜访与问候,不知你是否无恙,我的久违的早晨。
大约我错过了三四千次的机会,是因为我在少年时就染上秉烛夜
2011-06-06 07:21刘玉堂的书,刚看了四页,就有一匹蚊子,被老风扇吹着,飘飘地跃然纸上。左手极敏捷的只一抓,这小生命就葬送在无名和小拇指的夹缝里。断裂的尸体,浸在鲜红的血中。顺着略显潮湿的风,指间竟有一丝凉爽。咳,人在按捺住浮躁的这一小会儿,也这么从容地杀灭一个异类的性命,这难道不是天性,还能是什么呢?
2011-06-05 14:59八岁应该没有了不起的创意,因为我不相信仲永,更不相信仲永成长为科学家,这也正是“伤仲永”的由来。
一个童星注定是昙花,并不是说,童星就长不大,而是注定被伤害,此其一;就算天生的聪颖受到宠物级的保护,那天资若不与后来的实践和阅历相连接,再璀璨也会夭折,此其二;假如
2011-06-04 09:04-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