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作起文章的,竟结下这沉重的缘。这需要一半的生命,做参与的门票——这七彩的一券,又几近花费了我半条的性命,才凑足一份勇气,才踏进这荆棘遍地的小巷,才觉出这行走的沉重——这沉重的纤绳,拉得很长。有生以来,我不能称出它,用了曹冲称象的机智也做不到;更况那滋味与颜色,说出来总是淡淡的,似乎从一种热

  • 没有谁能让我心甘情愿,或不假思索,就认真地打自己一个漂亮的耳光;也没有谁,能让我把殷红的血,白白地溅到墙上,然后为一种庸俗的胜利沾沾自喜。而七月的上旬和中旬,我在睡梦中扼杀了已久的诺言。

    中央电视台的天气预报,用一个弯弯曲曲的赤色的圈,框住了我城市的版图;那红圈

  • 春夏秋冬,对于我来说,一直是颠倒的。

    从很年幼时,便像小和尚念经似的,想把上下5000年的诗词歌赋吃进肚子里,那是秉承了先父的愿望。他是婚后十年为人之父的,我是长子,便在他望子成龙的热忱中,天降大任于我。

    那是一个暮的秋,将近1

  • 背向着都市的喧嚣,如一只惊弓的鸟,夕阳坠落时分,奔命似的逃遁。躲进一个不知几许温馨,还是几许黯然的你的家,你的巢。

    几度的搬迁之后,这里是一个某号某门某层的某室某厅了。不知多少人流血和汗水才有了它,也不知多少人为得到或得不到而流汗流泪甚至口水。关进这里的时辰,吃

  • 春天的晨风,在黎明过后,吹送街上的人语。刚刚出世几天的暖意,又给西伯利亚的冷空气掠走了。

    春天太喜欢假设,短短匆匆的捉摸不定,才有意无意让人知道它的珍贵。

    街上偶有几个早早的小摊,在阴晦的天幕下萧瑟着;那叫卖也噤若寒蝉,只隐约地

  • 故园是平平的。宛若梦寐依稀浮沉,淡淡的秋雨般清润,落英般缠绵,如烟如尘,丝丝缕缕;以至年近而立,终未了此情缘。

    故园的平淡,愧对了所有为故园而歌的人们;那些画中的油彩,未免夸张甚至抹杀了祖先留下的泥巴。岁岁年年,负载了世世代代我的故人的泥土;裹紧着他们的耕种与收

  • 人们有一种烦恼,在拮据中期盼着理想的生计;不知未来是何等模样,即便稍富裕些,依旧未知前程——便想起了占卜。

    我的童年及少年时分,还未听说过占卜与算卦;但我青年的市井,已涌起这浪潮——听说几十年没有这样的事了。于是,我和我的同窗们,揣了极大的兴致,课堂内外地研究。

  • 温带大陆的季候风,正骄矜地吹来一个酷暑难当的盛夏;而海边那甜腻腻的清爽,却凉凉地簇动了万顷碧波的液体翡翠。那颗永无宁日、巨大而蔚蓝的心脏,从容而深邃地翻开一页页潮水,不停地涂抹银色的海岸;让那些遨游着的五颜六色的人们,那些赶海的如痴如醉的人们,一洗五脏六腑而暂时抛却所有的意念,寻觅着仅此一种的色

  • 在版图上的轮廓,济宁的样子极像一只凌空的鸟。我没见过那美丽的凤凰,才不便开阔太多的思路,去联想一个完美的比喻;现实中的这祥禽,是人用了理想拼凑的,而济宁的形象却有着实实在在的云的翅膀。倒是这鸟的尾翼,狭长而刚劲地摆动着,把一个轮廓,出脱成扶摇直上的腾飞状。这尾翼画上地图时,被染成一抹的蔚蓝,便是

  • 可是熏风吹来的季节?秋是蓝色的。蓝的苍穹,蓝的泥土,蓝的微风……静谧、清凛的早晨,是你最妩媚的时刻;清丽世界,蓝的柔情,轻轻簇拥着你,像流溢着蓝色秋思的明眸,深邃、沉静。

    什么时候,燃烧的云霞迸现了。你羞涩的面庞,透出淡淡的红晕,而后来又隐去了。你不喜欢浓妆艳抹,你不钟爱飘渺的烟云?尽管它一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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