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如灯散文
母亲是黑夜中的一颗明星。当你不辨方向时,一束柔光指引你迈开坚定的脚步。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母爱如灯散文,供大家欣赏。
母爱如灯散文:母爱如灯
有一个当妈的日思夜盼外面当了官的儿子,有一天她那个很出息的儿子出差顺便回家看看,当妈的高兴极了,一边做着儿子小时候最愿吃的饭,一边问儿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谁知儿子却说,不是给你寄钱了吗?当妈的困惑了,只说了声妈缺的不是钱啊,就流下了泪水再也说不出话了。——题记
小时候,家里很穷,那时海岛封闭、天灾频发,上有爷爷奶奶年老多病继而又先后去世,下有我们兄妹三个嗷嗷待哺,守着祖上留下2亩祖茔地,全靠父亲镢刨肩挑,母亲划锄棰打,过着半菜半粮、半饥半饱的生活。后来虽说实现了合作化,但生产队分值低,又常年开不出现金,生活依然很困苦。
母亲没有念过书,她深知贫苦农村孩子只有上学和走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她下决心要把孩子培养成才。母亲卖掉她的几件首饰和家里一架座钟把我们一个个送到学校,又靠卖几个鸡蛋给我们买书本交学费,自此,母亲踏上了为儿女无私地奉献的路程。
母亲身体瘦小赢弱,旧时代还给她留下裹成一双小脚的印记。可上山干活,下海赶靠,没有她不能干的。作饭、养鸡养猪,全家的缝缝补补,加上母亲整洁利落,一时也没有闲着的时候。艰苦的生活锻造了母亲刚毅、善良、勤劳、无畏的性格。她用柔弱的肩挑起儿女成长的重担,用挚爱为儿女撑起一片兰天。
童年的往事依稀而淡泊,唯有那一家人聚在一笺小油灯下的情景清晰地印的脑海里。低矮的茅草屋里,土炕中央摆着一个帽盒,那上面放的是一笺小油灯。灯光并不明亮,后来父亲又给灯做了一个木头底座,算是高灯矮亮吧。慈母用她手中线,密密缝着儿女身上衣,还有全家人穿的鞋,从打麻绳、纳底子到做成一双双新鞋都是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做成的。我们在灯下写作业之余,母亲也常给我们讲故事,猜谜语,有一个谜语令我至今不忘,那谜面是“一个红枣,满屋子装不了”,那谜底就是灯,只有灯的光才能装满屋子啊。多年的游离生活,我最终领悟出母亲就是家中的一笺灯,有了这笺灯,家才是光亮的,才是充盈的。母亲一生十分看重的是人格和道德,她没有教我们文化知识,她没有告诉儿女们要去做大官挣大钱,母亲的教育是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的,常起到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效果。她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做事,如何靠自己努力去上进。
五十年代末,我和哥哥先后小学毕业,当时设在南长山岛的全县唯一的长岛中学,是海岛的最高学府,能上那中学的,是一种荣耀,也是一条出路。1959年,全县招两个班,除去驻岛部队子女和代招蓬莱名额,十岛八乡的渔村子女也就能考入五六十人,出岛上学对于我们贫苦家庭几乎是一种奢望。可父母还是决定让我们兄弟俩都去考,谁考上谁上。谁知偏偏我们兄弟俩都考上了,通知书下达的那天,着实让我高兴了一阵子,可一会儿我就限于了沉思,家里能攻一个上中学的也是十分艰难的,俩人都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哥哥学习比我好,只能让哥哥上。晚上在灯前,父亲说了让哥哥去的决定,我没有惊愕,没有言语,可眼泪却无声地流了出来,我把脸背向小油灯和母亲,强忍着不出声音。可这那能躲过母亲的心灯,“让两个孩子都去”沉默中响起了母亲的声音,说的是那么坚定。我仿佛看见此时灯光映照下的母亲瘦小身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支柱,是那样高大,那样坚实。有人说过:“女人是柔弱的,但母爱却是坚强的,爱是美好的,可母爱却是无私和奉献的。”也许就是母亲这决定改变了我的人生。
为了筹集供两个离家出岛上中学的学杂费和生活费用,父亲拼命挣工分,他又把生产队的一头骡子牵回了家,精心地饲养着, 他一有空学木匠、学瓦匠,编筐、编爪篱和牲口笼嘴,到西海底拣竹杆、拾草赶海,在好几个旧房基地上种菜。母亲白天照样到生产队挣工分,晚上,就加劲织起了渔网。当时织一块流网仅3元钱,织一块坛子网可以收入50多元,可这网一般人是不愿意接手的,工期短,靠一个人织,一个冬天是织不完的,织的网还要逐步加扣,网扣又从很小变化到很大,网线越来越粗,最后能放满半间屋子,织起来十分费力,可母亲硬是织起了这坛子网,夜深了,母亲一个人在那笺昏暗的小油灯下一扣一扣地织着,她把对子女全部的爱都倾注进去,织进去的是母亲的心血,编织着的是儿女的前程。寒假回家,半夜醒来,见母亲还在灯下织着,我说妈,你怎么还不睡?母亲只是说了声我不困,万籁俱寂的寒夜,只有点点繁星与母亲窗前的灯光相应,广袤无垠的海空,只有哗哗海浪与母亲手里的梭声相和。据父亲讲母亲天天都是这样,常织到下两三点才悄悄躺下睡一会。母亲眼睛就是这时越来越看不清,后来落成了昏花和流泪的毛病。
1962年,那个“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年,大多人都在困苦和饥饿中挣扎,家中连猪都养不下去了。过度的操劳,母亲已白发苍苍,瘦弱多病,我再也不忍心看着父母艰难的付出。暑假里,我决定不上学了,可母亲并不同意,开学那天的早晨,母亲还是早早准备好了我的行装,客船的汽笛响了,发现我不在,她焦躁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出来,船开了。一个多月后,母亲见我铁了心,才让哥哥把行李捎回来,为此母亲一直感到愧疚。
父母含辛茹苦、凄风苦雨了大半辈子,为子女心总算没有白费,哥哥逐渐上到了大学,毕业后被学校留下任教,后来成为教授;我回家参加农业劳动两年后,被选调参加社教工作队并就此参加了工作,又自修了大学课程;妹妹先是在岛内邮局参加工作,后经调动并在外面结了婚。剩下父母相依为命,孤独相伴。三个儿女时常有点汇款回家算是尽孝了,竟然没有一个能作到“父母在,不远行”的,父母得到的只是孩子都有出息的一个名声罢了。平日盼着的只是孩子的一封书信,高兴是孩子们的回家。偶尔的探家,却又让母亲一次次为自己的孩子送行,又一次次眼巴巴的相望。每次我回家母亲都找出听了多遍的哥哥妹妹的家信让我再念给她听,还不时地埋怨信就写了哪么点,就不能多写几句吗?面对母亲对子女越来越深的思念,我常劝慰她别那么牵挂子女,子女在外面过的都不错。母亲只是说:“我知道你们过的都很好,但当妈的有谁能放下思念子女的心,常言说,儿想娘,哭一场,娘想儿,想断肠。那是由不得人的思念啊。”
后来哥哥和妹妹先后有两个孩子小时候送回家,是母亲把他们带到上学的年令,母亲虽说累点,可一份亲情又洒向后一代,也乐得其成。可到了快上学时,儿女们又横刀割爱领走了孩子,在母亲孤独的伤口上又撒了把别离的盐,其痛可想而知。
父亲过世后,我们试图说服母亲出来随子女过,其条件是愿到那个孩子家就到那个孩子家,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可母亲说什么也不答应,她说舍不得那个家;她说不愿给儿女添麻烦;她说过不惯外面的生活,我知道那是一个托词,实际上母亲的性格是不愿过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生活。我们只好商量包括找保姆,多寄钱,买用品来尽“孝道”,可母亲说她什么也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儿女经常回家。后来有一次母亲讲了一个故事让我咀嚼再三,她说:“有一个当妈的日思夜盼外面当了官的儿子,有一天她那个很出息的儿子出差顺便回家看看,当妈的高兴极了,一边做着儿子小时候最愿吃的饭,一边问儿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谁知儿子却说,不是给你寄钱了吗?当妈的困惑了,只说了声妈缺的不是钱啊,就流下了泪水再也说不出话了。”由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儿女很少能真正理解母亲的心,只想用经济去报答母爱,那是多么幼稚荒唐,多么渺少无知。
晚上,年迈的母亲孤灯只影,长夜寒风,守着一笺发出微弱的光亮25w的电灯,里屋的门顶上(旧式门上轴横梁)仍然放着那笺她用了大半辈子的小油灯,陈列着遥远的记忆。深切的思念令她常夜不能寐,越到后来思念越深,对儿女的期盼心更烈,情更挚。一份牵挂,一份情思萦绕在她的心头,寂静冷清的茅屋里与一部电视的声光相伴。那时她也弄不懂什么内容,时常抱怨电视的切换镜头,说为什么看的好好的又换了。看电视已不是她的目的,寻求解脱,排遣孤单才是她的真意。
白天,只要天气好,母亲就在我家前边的大道旁石阶上,向着东方端坐凝望,像有任务和责任似的,热盼着孩子回家成了当妈的一种生活。每天的等待她深知那几乎都是空等,那是没有结果的等待。满脸的皱纹配着瘦小的身驱,稀疏的白发随风飘拂,远远望去就是一尊塑像,颇像海边被称为“望夫礁”的那块立石,只是她望的是她的孩子,又很像我家那笺小油灯,燃点着最后的灯油。“大脚婆婆”、老邹大婶和过路行人常也坐下来陪妈说话。那时母亲眼力很差,弱视和迎风流泪使她眼睛昏花,老邹大婶常告诉我:“你说怪不怪,我眼好好的都没有看见,可每当你下船在那么远的路口,就听你妈说,俺长林回来了。”母亲却说“当妈的有笺心灯,早照着自己的孩子啦。”我知道那是母亲凭着母爱心灵感应的直觉,深知这就是她的孩子来了。
每次回家母亲总想做点好的给孩子吃,其实在她去世前几年已不能做出像样的饭菜了,她就包饺子,有时我这次刚走,她就又割肉,剁好了饺子馅用酱油酱好,等着孩子下次回家,可下次回家吃的时候又苦又咸,但多吃上几个她就十分高兴,我知道那是她晚年能表达对子女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了。其实作为子女如果对母亲爱到深处,那么就要深情地接受她对你的爱,那怕那爱只是一种微不足道、一种没有实际意义的形式。
母亲晚年最悲凉的时刻,是我回家又要离去的时刻,她想留住这短短存在的“天伦之乐”,虽然她觉得那是一种奢望。最后两年,我不得不每隔几天就回家一次,但因工作关系,回家越频住的时间也就越短,有时只是今天来家,明早就走,回家后的告别更让她伤感,每次的离别都是对她一次心灵的扣击,我最不忍看的是离别时母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强忍着的、颤抖欲泪的眼睛,那是一种对子女希冀期盼的神情和又有些哀怜怯懦的眼睛。晚上和母亲躺在炕上,她说她明白“公务在身”不能守的妈妈身边的道理,却也小心翼翼地声中带着期望地向我征询道:“明天还走吗?”我不忍心说出要走,只好沉默无语,她也喑哑了,我觉出此时母亲的心在颤抖,在哭泣。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早早就起来为我做好了饭,临走我再没法看她,常常是满眶泪水离去的。母亲去世后,每当想起当年母亲在子女离家时的情景,泪水都禁不住滚了下来。
一次回家,我破例地没有在街口看见她,可进屋后,我悚然惊呆了,母亲已不能走动了,两天前,她在拿草做饭时,扭伤了脚,本来可以叫回子女静养几天,可她说怕子女知道会操心上火,就自己用热水烫,急于求成的她用的很热的水,结果烫出了水泡,她又用针挑破,化浓发炎,肿的像馒头。我栖惶了,无助而凄楚的母亲啊,你那么大年纪,还是把受罪都留给自己,想的是子女的心宁。这沉甸甸的往事,多年来在我心中一直很难排遗掉。
母亲在最后的岁月里,在疾病的折磨下,才不得不到我妹妹家往了些日子进行治疗,在病危时又回到了海岛上她住了一辈子的家。母亲去世时,灵前点上了一笺小油灯,那是用一个小碗加上一根棉花芯做成的,那是专为逝者准备的“长明灯”,这是母亲身边点着的最后一笺灯,这是唯一母亲在灯下不用再为孩子操心的灯。我不断地往灯里添着油,生怕它灭了。望着摇曳微弱的灯光,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泪水在任意淌着,我一次一次地呼喊着妈妈,妈妈你一生太苦太累,为儿女付出的太多太沉,儿女给予母亲太少太轻,儿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啊。出殡那天,我把“长明灯”擦干净放到母亲的墓中,她带着那笺灯上路了,母亲义无返顾地走了,她永远地走了。但母亲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和真诚奉献的品德,心地善良、处事练达和对未来孜孜不倦追求的精神让我永生不忘。
母爱之灯,永远都照着我的心。
母爱如灯散文:母爱之灯
柔柔的灯光,暖暖地照亮了自己的周围。从这环绕着温暖的灯光中,让我想起似曾感受过的这种温暖,一种融融地母爱的温暖。灯光照亮了自己的前程,让我不再怕黑暗,而母亲的爱却是一盏不灭的灯,永远点亮在我心里伴我前行,给我希望和信心。
晨曦中外界被一层淡淡雾拢着。雾色中透出点点光亮。那也是一个这样的清晨,雾与昨夜的一场雪相辉映更有些烟雾缭绕之感。我走出家门,因为雪天车不好坐,所以下楼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小心路滑······”母亲的声音被我抛在身后。外边真冷,我努力让外衣把自己裹得更紧。当走到拐弯处时,我不经意地回头望了一眼,天色半亮的雾色中,透出一点橘色的光。灯光因为被雾阻隔显得很弱,但我依然辩得出那是家的方向。灯光中仿佛又看到了母亲忙碌的身影……那朦朦的灯光便从那一刻起成为心中的一道最美丽的风景。
记忆又伴着淅淅的雨滴飘落进我的脑海里。“哇,下雨啦!”终于盼来放学的铃声,却又传来这个消息。我站在学校大门里,望着那由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心中没有了主意。还好从学校到车站可以和同学同路,可······ 。此刻心中也顾不得太多,便钻进雨伞,冲进雨帘。人便稳稳的坐在了车上,雨已淋湿了马路、行人,却又像是淋在心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也渐渐大了许多。车窗被雨水冲刷地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唯一能分辨出的便是那排排路灯所发出的光亮。到站了我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临时的闭风港,但还是顶着书包冲出车门。此刻的我在风雨中摇晃着,汽车一辆辆接连不断地带着风带着雨从身边呼啸而过。我不禁向后退了几步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马路对面的路灯下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我愿设下一生的赌注确定, “是母亲,是母亲!”那是一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身影。母亲望见我便努力摇动着手里的伞。路灯下我清楚的看见雨滴斜斜地打在晃动的雨伞上,也打在母亲的身上。我的眼睛湿润了,雨滴便和泪水融合在一起滚动在脸上。但我依然能分辨出哪是泪哪是雨——因为泪是热的。我很快来到母亲身旁,投入到那片暖暖的灯光下。
母亲刚才只顾得摇晃手中的伞,雨水已打湿了她额前的几绺头发,我抬起头望见了母亲那张慈爱而熟悉的面容。在黑色夜幕下层托出的那片橘色的灯光中,我突然间感到母亲又苍老了许多。泪水又要抑止不住了,我微微扬起头努力不让它流出,猛然间发现落在伞上的雨滴也被灯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暖地橘色。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我懂得那不寻常的颜色——那是一种母爱的颜色。
思绪又慢慢地被手中停下的笔而带了回来,而书桌上又不知何时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心中又一股暖流伴着这热气一同升起,溶入那灯光里。我时常感谢灯光,感谢它带给我光明与温暖,感谢它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所让我一次次地体会到的母爱。母亲的爱就如一盏灯,似一盏台灯洒下的是满是期望;像一盏路灯总感到家的温暖;如一盏指航灯指引着我成长的方向。无论我身在何处心中永远点着一盏用母爱燃起的灯,她总是默默地陪伴着自己,用她所有的光照亮着我成长的旅程。
母爱如灯散文:母爱如灯
俗语道,父爱如山,母爱如灯,山在远处巍峨,灯在近处温暧。可在我心中,山的巍峨遥不可及,而灯的温暧却是无处不在的。
又是一个下雪的冬天,雪花很小,落在地上就立刻融化了,但却仍是惹人怜爱。我望着窗外,刚想唏嘘几句,一转身,看到了妈妈。“给,快喝吧,外边儿天冷。”妈妈将一杯热水递给我,我却怔住了。思绪穿过纷飞的雪花,回到了同样的飘雪冬日。
七点的钟声响起,眼看就要迟到了,偏偏今天还下雪,路上不能骑太快……我一边啃着手中的面包一边在和时间拔河。“妈,我走了…”我背上书包就冲出了家门,然而几十秒后风又从雪白的天地中窜回了家。“妈妈,我的水杯呢?”这么冷的天,没有热水喝可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妈妈递上水杯,我又急忙冲向了学校。
晚上放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觉得天气格外冷,冻得我手脚冰凉…”我向妈妈诉苦道。“是吗?带的热水喝了吗?”“哼,还说呢,到了学校水早凉了,喝水还不如不喝!”“是啊。”妈妈又好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语道。“明天把新的保温杯带上,你的那个确实不顶事。”说完,又开始为我做晚饭了,眼镜上又重新布满了热水的蒸气。
两天后的清晨。我将新保温杯放在饮水机的热水出口处,盯着看蒸气从杯中腾起——我很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我正要走出家门的时候,眼圈泛着淡灰色的妈妈追了出来,从书包侧面的网袋中将水杯抽出,在水杯上套了什么。我拿过来一看,原来是妈妈用毛线织的水杯套。我抬头看看妈妈,刚想开口,妈妈就抢先说:“这水杯套样式不新颖,你就凑合一下吧。最重要的是它能保护杯子,还能保温……快上学去吧,要迟到了。”我就这样被妈妈推出家门,可任谁都能看出妈妈一定是为了给我织杯套休息不够才会有黑眼圈的呀。在我与寒风交汇的一刹那,鼻子一酸,眼泪涮的一下滑下脸颊,眼泪却又立刻被风吹干。
课间休息时,我小心翼翼地从桌屉中取出水瓶,细细端详:那水蓝色的毛线套紧紧裹着保温杯,那一针一针的毛线排列如此紧密有致,好像不会透过一丝寒气,也不会让热气溜走半许。我拧开杯盖,水蒸气冒了出来,杯中的水还如此烫!这水帮我驱走了寒意,全身荡漾着暧流。就在我凝望之际,水蒸气布满了眼镜,就如同妈妈一样。
晚上用功学习的时侯,我特意将水杯放在桌上,台灯洒下一片的柔光,轻轻地覆盖在那美丽的杯套上,暖意又缓缓流过心头。
而妈妈,正如明亮的台灯,静静守护着我,为我驱走黑暗,带来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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