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母亲的散文

发布时间:2017-02-13 14:39

母亲是冬日里的微微阳光,当你寒冷绝望时,温暖的抚慰和照耀使你暖入心田。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惦念母亲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惦念母亲的散文

惦念母亲的散文:怀念母亲

很久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怀念,始终缠绕在心头。

忆起那些久违了的陈年往事,沉甸甸的,挂满了老家那黑压压的屋梁。

记得那年春草绿的日子,为维持一家人的生活,母亲总是肩扛锄头,手拿柴刀,挥汗如雨地垦荒种地。有时候学校放假,年小的我们儿女也充当帮手,推巾送茶、割草捡豆,也其乐融融。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子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耕耘着,收获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后来母亲的头发花白了,腰杆弯曲了,也还不舍退出曾养口度日的田园。

母亲啊,您是儿女们无言的老师。

您出生在解放前那个生不逢时的年代,当时战火纷乱,生活困苦,根本无法读上书。虽然您大字不识没有文化,但是您却透彻事理,深明大义,豁达仁慈。经常宁愿自己挨饥受饿,也要和父亲一起养家糊口接济乡邻。您经常同儿女们拉家常,讲如何做人做事的道理。您的言传身教,使子女们耳濡目染,从小受到了良好的熏陶,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

后来儿女们长大成人甚至成家立业了,您还是惦念着关爱着我们的身体、工作和生活。每每看到儿女们来到您的身边时,瘦刮的脸上总是挂满着笑容。

每至中秋明月时,儿时的那段情景总是跃入眼帘。母亲把一天的事情忙完后,吃好晚饭就带着幼小儿女们一起到屋场看月亮,说是用手里的月饼供月亮。讲着一些关于吴刚伐桂、嫦娥奔月等月亮的故事,直到月亮西沉。

以至现在中秋时,我还是仰望着家乡的明月,还是傻傻地、痴痴地在呆想,想着母亲述说的故事,想着家里家外发生的事情。。。

母亲啊,您是家乡那一道弯弯曲曲的小河。

您透明得象一面镜子,照亮着洁净的心底。那清澈的河水,是您昔日柔和的眼波,还有那眸影的幽深。如今还依依窥现您的容颜,映现您日渐衰老的脸上的欢乐与哀愁。

现在,您化着了天边的一抹白云,随着清风匆匆而去。

我的母亲啊,我的母亲!

从此您永远告别了赖以生存的家园,也永远告别了您心爱的儿女们。

我的母亲啊,我的母亲!

您一路走好!

您的音容在我们的心里永存!您的大爱与我们依然相随!!

惦念母亲的散文:我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鸦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当我在小学毕了业的时候,亲友一致的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勤劳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的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宿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她不辞劳苦,只要儿子有出息。当我由师范毕业,而被派为小学校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我入学之后,三姐结了婚。母亲对儿女都是一样疼爱的,但是假若她也有点偏爱的话,她应当偏爱三姐,因为自父亲死后,家中一切的事情都是母亲和三姐共同撑持的。三姐是母亲的右手,但是母亲知道这右手必须割去,她不能为自己的便利而耽误了女儿的青春。当花轿来到我们的破门外的时候,母亲的手就和冰一样的凉,脸上没有血色——那是阴历四月,天气很暖,大家都怕她晕过去。可是,她挣扎着,咬着嘴唇,手扶着门框,看花轿徐徐的走去。不久,姑母死了。三姐已出嫁,哥哥不在家,我又住学校,家中只剩母亲自己。她还须自早至晚的操作,可是终日没人和她说一句话。新年到了,正赶上政府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可是,慈母不会再候盼着我了,她已入了土!

儿女的生命是不依顺着父母所投下的轨道一直前进的,所以老人总免不了伤心。我廿三岁,母亲要我结婚,我不要。我请来三姐给我说情,老母含泪点了头。我爱母亲,但是我给了她最大的打击。时代使我成为逆子。廿七岁,我上了英国。为了自己,我给六十多岁的老母以第二次打击。在她七十大寿的那一天,我还远在异域。那天,据姐姐们后来告诉我,老太太只喝了两口酒,很早的便睡下。她想念她的幼子,而不便说出来。

七七抗战后,我由济南逃出来。北平又像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到西南来。母亲怎样想念我,我可以想像得到,可是我不能回去。每逢接到家信,我总不敢马上拆看,我怕,怕,怕,怕有那不详的消息。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失了慈母便像花插在瓶子里,虽然还有色有香,却失去了根。有母亲的人,心里是安定的。我怕,怕,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已是失去了根的花草。

去年一年,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我疑虑,害怕。我想像得到,没有不幸,家中念我流亡孤苦,或不忍相告。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使我不再疑虑。十二月二十六日,由文化劳军大会上回来,我接到家信。我不敢拆读。就寝前,我拆开信,母亲已去世一年了!

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我的性格,习惯,是母亲传给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惦念母亲的散文:怀念母亲

“感伤从中起,悲泪哽在喉”,母亲是1999年10月24日离开我们的,我们没有了母亲,就没有了生命温馨的怀抱,失去了倾诉痛苦的天空,远离了慈爱抚慰的阳光,我们的日子是黑色孤独的。

母亲的一生是平凡朴实的,也是沉重而悲凉的。

家乡的山山水水留落了母亲勤劳的身影!两汊港的溪流里叮咚流淌着您的苦涩泪水,虎头山的山坡上拔节着您的一树树爱和恨,杨家溶的稻田里栽种了您青春的靓丽,太平桥的青石板上浸染了您辛劳的血泪;烂泥冲的树林回放着您活泼的欢笑声,家屋后弯弯的山路上回响着您艰难的脚步,青云山的茶山上还镶嵌您秀发的暮云。

母亲的天空倾洒慈爱的阳光,温暖着家人的心窝。母亲讳名陈杏枝,1937年4月出生于太平桥乡青云山村宏胜湾组,是外祖父最大的孩子,时逢黑暗的旧社会,农民过着凄苦生活。母亲是在兵荒马乱的惊慌中长大的,从小听话懂事,10岁就为外祖父分忧,19岁嫁给父亲,便开始分担沉重的家庭责任。那时,正逢大跃进五风时代,公社食堂按人限量供餐,家中有八口人,人多劳力少,食堂发给我家的餐票较少,四个叔叔年少不更事,每次叔叔们吃不饱时就哭闹不休,母亲就把自己的饭分给叔叔们吃,后来爷爷因饥饿病倒,不久后就离开了人世。“长哥长嫂当爷娘!”父亲是个憨厚无比的老实人,因此家中的大小事务就靠母亲来调停和担当!母亲把食堂省下来的饭菜带回家,侍俸奶奶和叔叔们,后来大叔得了痨病,家中无钱,母亲就把陪嫁的东西变卖了为大叔治病,但大叔还是离开了人世,从此家中徒有四壁,一贫如洗!紧接着,三叔和幺叔到了成家的年龄,母亲又张罗帮叔叔们找对象成了家,我们姊妹五个在这时期相继出生,原来的小家变成了大家,一大家人住在窄小的屋子里当然不行,母亲劝说父亲重新盖了四间木屋,老屋就让给叔叔婶婶们住,从此母亲又只得重新打造我们的家!

母亲的双手是富有变化的魔杖,总是能变出一些五谷杂粮安慰我们饥渴的肠胃。公社的全体社员要出集体工,母亲和父亲每天起早摸黑,辛苦劳动,尽量多挣一些工分,好多发一点口粮,给我们的肚子多增添几粒米。我们正是长身体时候,整天嗷嗷哭喊要吃东西,队里一个月只分给我家三十斤米,平均每天家里只能吃一斤米,队里发的那点粮食是远远不够的,母亲把饭菜省给我们吃,自己则喝汤或者找野菜充饥,多少次因饥饿而晕倒在地。穷则生变,母亲就悄悄地在屋后开垦了一片生地,种上不同的杂粮蔬菜,譬如南瓜、黄瓜、萝卜、红薯等。还有,母亲一有空闲时就在山地里寻野菜,譬如黄花菜、野葱蒜、野蘑菇、地藓等等。母亲将山上找回来的野菜先消毒,加工时放些佐料,自己先试吃,觉得安全时才给我们吃。有一次,母亲吃蘑菇中毒,口吐白沫,病拖了好长时间才好转。母亲做的野菜饭味道十分鲜美,我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早上,母亲把这些杂粮和那可怜的一斤米混合着煮熟!然后再用锅铲弄烂,每人盛一小碗,有时也留备一份当中餐,不能够贪吃。有一次,等妈妈出集体工去了,我和妹妹就把中午的南瓜饭偷吃了,母亲回来后很生气,拿起棍子打红了我们的屁股,从那以后我们就不敢偷吃了。我们吃了那些五谷杂粮,个个身体长得很强壮。

母亲的眼睛是充满希望的海,驾驭了我们学业之舟。虽然家里的生活苦,但母亲却没有荒废我们的学业。哥哥姐姐也读到高中毕业,在那个时代也算高材生了!而我读小学五年级时候,农村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家里吃饭问题解决了,田里的收成还可以。母亲那双沧桑的眼睛注满力量,平静的说:“小佬,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的书费怎么办呢?母亲自有安排,家里每年都要喂三、四头猪,还要喂几十只鸡鸭,母亲还上山摘药材,地里种了很多蔬菜,如辣椒、茄子、菜豆等等。每当蔬菜出新时,母亲就拿到市场上去换钱,用一个鸡蛋,或者一斤辣椒,或者一斤药材换得一分一毛的微薄收入,积少成多,最终也凑齐了我的书费。我才得以高高兴兴地步入学习天地。

母亲瘦弱的肩膀是坚强的山,总能扛起沉重的负担。二哥三岁时就双目失明,他眼前的世界是个深邃的黑洞,他小时候喜欢哭叫,您把他背在背上去劳动,他的生活不能自理,您含着泪水帮他盛饭、洗澡、找东西,牵他走路,日日如此,耐心地教导二哥,培养他的生活能力。后来,您又把二哥送到盲人学校读书,让他学得一些技能,您多么希望他能够像正常人一样挣钱维持生计。屋漏又遭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父亲在烈日当空的中午给队里的农田喷射农药时而引起农药中毒,从此,父亲的身体一落千丈,不能闻到农药的气味,每当农田打农药的日子,父亲只能住在屋后山顶的茅草棚里,您按时给他送药送饭!父亲不能下地劳动,家里的劳动就由您调停和承担,但您没有叫一声苦,也没有喊一声累,默默在田地里栽种希望,默默地用铁锹铲除贫穷,默默照顾有病的父亲,默默侍候年迈的奶奶,默默拉扯我们姊妹五人长大成人。母亲啊!您的哪一天不是在针尖上走过的呢?

我望着母亲瘦弱的遗像,想起一首《病牛》的古诗:耕犁千亩实千箱,力尽筋疲谁复伤?但愿众生皆得饱,不辞羸病卧残阳。母亲,您其实就是一头被繁重的劳动拖跨身体的病牛。您从不顾惜自己身体,长期经受劳累和营养不良,几个病魔同时侵袭您孱弱的身体,有关节炎、胃病、心脏病等,但是,您从不看医生,一直固执的煎熬着!有时我看见您用手按着肚子,胃病复发了,很痛苦,我劝您去看医生,您却说不要紧!生怕多花一分钱,就这样让病魔吞噬您的身心。我参加工作那年,您的病突然复发了,我强行带您到医院检查身体,并让您住了十几天院,病稍微好转时,您就不愿意再住院了,您说自己是养身病,没有关系,便执意要回家去!可是,您的病却在不断的加重。后来,我来深圳打工后,您每时每刻都牵挂我!每次我们通电话时您都说身体很好,叫我在深圳好好工作!您在病危时也不肯让家人通知我,说怕影响我的工作。您最后的时刻还在牵挂儿子,您离世时因为我没有回到您身边一直睁着眼睛。母亲啊!母亲……儿子应该在您的身边照顾您,儿子真的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彻底治疗您的病呢?如果我那时做到了,您不会那么快离开我们!

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模糊我对您的怀念。我无法忘记,您牵着我的小手蹒跚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叫我走好每一步路;我无法忘记,您把我的小脚放在热水盆里搓洗,寒冷的冬天充满温暖;我无法忘记,您站在家屋的苦楝子树下送我远程时,流露难以割舍的落寞;我无法忘记,您站在弯弯的山道上顾盼游子归来,您脸上绽开缕缕激动和喜悦;我无法忘记,夏夜里您一边轻摇蒲扇为我驱蚊一边给我讲嫦娥奔月的故事,是您编制了我生命美丽的童话;我无法忘记,您像孩子一样地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唠叨家乡的长短,倾诉着您的喜怒哀乐;我无法忘记,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我认真地做作业看书,而您总拿着针线缝补衣服,一直陪伴着我到深夜……

“母爱无所报,人生更何求!” 深藏内心的悲伤、痛苦和懊悔一直煎熬着我,让我今生不得安宁。 我曾多少次忏悔,恨自己没有尽到做儿子的责任,竟然连自己最亲的母亲都挽留不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明年的10月24日,儿子仍然给插上祈祷的鲜花,点燃祈祷的蜡烛,祈祷天堂泽福给您,祈祷您的灵魂在天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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