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墨的日记>>《个人日记》

  • 晚上,我们初中班上的一帮同学,把班主任吴老师约出来相聚。趁大家叙旧的间隙,吴老师把我拉到一边轻轻地问道:“你知道以前班上那个叫张治的同学吗?我碰到过几次,他就在距这里不远的民主路市场卖菜呢,我记下了他的联系号码,你把他也通知来吧!”我赶忙回答:“今天本来就是我们班的同学聚会,那是当然要他来,我马上和

  • 文/蔺亚飞

    对于阿莱的记忆还停留在很久以前,他离开已经很长时间了,对于出生在80后的我们来说,所有的感情似乎已经被这个物质化的社会腐蚀了,只是偶尔静下心来便开始想他们,想我们的以前,有人说,总是怀念以前只能证明现在活得不如以前,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对还是错,我没有心情去研究。

    我和阿莱有共同

  • K第一次看见柳真的时候,是他刚出机场,站在大厅门口,柳真斜靠在车上,简单白色的T恤,军绿色的休闲裤,一双白色板鞋,明黄色的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耳朵里塞着夜黑色的耳机,脚随着音乐不停的打着节拍,夏日黄昏的余光斜照在她身上,周围的是机场来来往往的人群,她站在那里安静而美好。

    她看见他,就像看

  • 天边还有几颗星子在调皮地眨着眼睛,昏暗的路灯下投射着一个个温暖的晕,晨练的人儿三三两两地漫步在广场上、道路旁,宁静的小区笼罩在薄薄的暮霭中。

    一扇窗户中有了灯光。连城睡意朦胧中下意识地把手机闹铃迅速关掉,他侧转身体,看着身旁的妻子,依虹微闭双眼,嘴角仿佛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蹑手蹑脚地下床,三下两下

  • 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它浇亮了绿叶,浇艳了红花,浇去了空气中的尘埃,却浇不去他对她深深地呼喚。

    望着窗外飘飞的雨丝,听着雨滴啪啦啪啦拍着玻璃的声响,他的思绪被拉回了三天前那个飘雨的下午,那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像往常一样站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手捧着她最喜欢的百合花,斜靠在车头,静静地盯着下班归来

  • 翻阅千年的史书,吟诵百家的诗词,俗世的尘埃中开出超脱的繁花,战火的烟云里洋溢着巾帼的豪情。那是谁的诗词,造就了这般的良辰美景?恰如湛湛长空中的一轮孤月,洒下清冷的月光,映照着一树梅花。也只有你,李清照,漱玉泉畔的易安居士。

    你的一生,似乎总是和梅花牵系在一起:情窦初开的少女时期,你低语“倚门回首

  • 只有偶然在梦萦的时候,才会遇到那个难得一见的南方雪冬。

    那一年,5岁女孩还不知道即将面临自己的人生是怎样的,她正着迷于从未见过的薄雪纷纷扬扬从天而降,白花花的雪幕半掩着插在矮墙上祭天地的香火,香火微芒像三只亮红色的小虫般神秘。她惊喜地跑过去看个究竟,半途却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温婉的呼唤。

  • 下雨了,在这个相对雨水丰盈的季节,这场雨有些姗姗来迟。当北方还在春风里千树“梨花”开满的雪白时,南方已渐有初夏的馨凉。走在迷蒙的雨丝里,风轻柔而明缓,在刚长出新绿的草地上,有木棉花的残红和落叶的枯黄。宿命的走向总是这么相辅相成,有生就有死,有枯必有荣,这边还是生机勃勃的翠绿,那边却是缱绻苍凉的衰败,

  •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像许久都未曾动过纸笔,整个自己都觉得生疏了好多!曾经的那个温馨的家至今还在,依旧未变,但是我却毅然选择远方的路,因为我自己知道,自己长大后就不能只顾眼前,成为父母的负累,所以愿意放逐自己!

    我现在明白了她的一片苦心,我知道自己不能对她苛求的太多,毕竟它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不

  • 或许想要按自己心目中的路去走,就必须先学会使用手中的笔,只有不断地将自己的轮廓描绘的清晰才会有人去赏识。寻寻觅觅,张张望望,转眼间已数月有余,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亦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心底的台阶在层层降低,累积的悲观在层层叠加。愿望总是很美好,现实总是不会出现童话。美,总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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