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令已是小雪之日,雪花虽然不是碎琼乱玉,却也纷纷扬扬下了半个夜晚。初霁的夜雪,算是给灰蒙的天空洗了一把脸,焦躁干渴的山川原野也算透了一口气,而在我母亲人生的履历上又添了一份伤痛的记忆。

    熟睡的梦中突然传来扫雪的声音,任凭我怎样叫喊“停下来”,但扫帚的声响依然渐行渐远。

    多少年的清晨,任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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