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跟我住在一条街上的瞎婆奶奶死了,是我在三姑家里听她说的,她说我爸告诉她的。那天正好是正月十三,我和我哥去县里给亲戚家拜完年准备在三姑家吃完中饭就回家。虽然和她住在一条街上,但现在我对于她的面孔却已经有些模糊了。以前小的时候我很少去她家玩,她也几乎不怎么去别人家里玩。最近这些年用忙于学业,只有假期

  • 那些逝去的日子已经远走高飞,我们也都渐渐淡出这些角色,扮演我们的也许还有后来的千千万万,也许就此戛然而止,但属于我们的永远不会淡去。

    (一)

    最近课很多,忙得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某天晚上在QQ上,涛哥说国庆到长沙来玩,想跟我喝两杯小酒。

    蓦然间又让想起了以前在杭州时

  • 最近几天和兄弟P闲聊之时偶然间或多或少的提及了绘画方面的话题,蓦然间,我的脑部细胞像是被激活了一样,以前所知道的画面被一幕幕的勾勒出来,只不过当这些事情逐渐清晰显像时我却发现这晃若上个世纪初发生的事情。这一年我的确睡得太深了。现在想来或许年初在徽州写生之时,我睡眠的种子已在潜意识中开始埋下,只是当时

  • 一 下午的阳光没有上午的温和,毒辣毒辣的啃噬着我们的皮肤。一直窝在宿舍里,不怎么想出去。在这六月的天里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闲着无聊的时候做在宿舍里上上小网或是躺在床上看看小说,静静地看着日光由淡变浓又由浓变淡然后直接到变成黑色。

    每天过着这样三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寂寞和孤单竟慢慢的席卷了我 一

  • 前几天偶然经过太平街口时,在地下通道的扶栏边发生了一幕令人揪心的画面。一个穿着遍身军绿的中年城管正在拖拽着一位衣屡褴衫与他年纪相仿的妇女,让她不准在这交通要道摆地摊,以免影响过往行人。这个体格庞大的男子加之着装威严不免让他的话语更多添了几分底气,他一边用手挥斥着做出各种凶神恶煞的动作,一边厉声喝道

  • 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要谈艺术,似乎有点过于高调,但鉴于自己对于艺术的热爱不免在这里扯谈一番。艺术,在我们90后的眼中到底是什么?

    艺术,我不知道它这两个字的背后藏着什么样的魔力,以至于我从小对它充满了憧憬。在懵懂时分,我就羡慕那些从事艺术方面的人们,因为从他们的行为举止和谈吐装饰中我发现

  • 前天傍晚从蒸菜馆出来后,天色已被墨色侵蚀整片天空,五彩缤纷的霓红散落在各个角落里,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偶尔几个空旷处早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地摊,突然一缕熟悉的旋律绕梁而来。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

    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

    一个流浪歌手从容的坐在那个泛旧的音响上

  • 晃眼间又到了五月中旬,此时的天气还没有被仲夏的炎热所完全侵蚀,只是卷藏着夏季所特有的共性,并沿袭着清明时那段似断未断的缠绵。不知怎的,最近的心情好像与天气紧紧地捆绑着。 匆忙的收拾好行李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渐渐奔来又渐渐离去的景色,已经深化了暮春之前的鹅黄淡绿。群山之间空旷的田野里,隐隐的有着三五成

  • 也许是临近于端午的缘故,最近的天气急聚般变化。虽然没怎么下雨,可时浓时淡的云层已让人开始有了未雨绸缪之念。先前几天已与舍友约好端午时节一起到株洲游玩一番,这天低云重的天象似乎是天公作美的前秀。少时常听老人们说:端午到了,螃蟹也要上岸了,过完端午啊夏天就真正来咯。在农村一直有这样一个说法,清明小雨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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