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月二十五号是我从三河汇碧到三江汇流一周年,确切地说,日子不见面,见面多一天。这天在重庆参加一年一度的欢喜大会,晚上喝了点酒,没有回去,在房间早早的睡了,半夜醒来,有四个未接来电,最早的一个是徐广播十一点三十七分打的,后面有三个是夏老板打的,看了黄药师的短信,“晚上好,刘宏酒后到西方极乐世界报到去

  • 历史酿制的欧洲

    作者:王鹜

    2005年9月16日晨飞机降落苏黎世机场

    饱受十多个小时旅途艰辛不说,最让人纳闷的是欧洲人块头大肚子大偏偏飞机座位又窄又小,前次飞美国二十多个小时都没有这般难受。以后下榻的所谓星级宾馆饭店,房间、卫生间、淋浴房小得几乎转不开身,动辄得咎。更让人难堪的是床大多是

  • 夜宿黄山市,是夜,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感觉窗户就像屋顶的一个接水面劈头盖脑直接砸到上面,朦胧中我是被“砸”醒的,想想,忽然觉得不对劲,豆大的雨点也闹不出这般大的动静,该不会是下雹子?很想起身看看,无赖实在困得厉害,又睡了过去。现在彻底醒过来,雨住了,但间或还有隆隆的雷声。这应该是今年听到的最早的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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