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子

历史酿制的欧洲

作者：王鹜

2005年9月16日晨飞机降落苏黎世机场

饱受十多个小时旅途艰辛不说，最让人纳闷的是欧洲人块头大肚子大偏偏飞机座位又窄又小，前次飞美国二十多个小时都没有这般难受。以后下榻的所谓星级宾馆饭店，房间、卫生间、淋浴房小得几乎转不开身，动辄得咎。更让人难堪的是床大多是两张亲密无间地并在一起仅有一米五六宽，让两个没有同性恋倾向的女人或男人很不自在。床短，被单也短，不到一米七五的我不能放抻了躺，问地陪龙导，龙导毕竟是上过名牌大学，又在大机关呆过，搜肠刮肚想了很久，第二天告诉我：可能是过去欧洲战乱频繁，生命朝不保夕，半躺着睡觉便于持剑迅速起身迎敌养成的。出关时，又收到特殊的礼遇。我排在前面，女关员验过护照对我咿哩哇啦说了一大堆，我只能两肩一耸双手一摊直摇头。导游赶过来帮忙，说是要我随团一齐过关。团队过关时，我们10人的护照被收了，要我们等候。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只告诉我们OK，可以进关了。

进关后，我们团的行李码放在一辆行李车上。取来一看，欧洲的野蛮装卸果然名不虚传，在重庆花两千多块新买的“巴黎世家”全皮行李箱磨开了花，其他同胞的行李箱也有不同程度损伤。一踏上欧洲这块古老文明富饶的土地，我的本能告诉我，这里笼罩着一种敌视或歧视的对立情绪，在以后的旅途中，龙导无意间闲聊告诉我们，说欧洲人曾经给他说了一个笑话，说欧洲人最怕犹太人，他们一手拿圣经一手拿钱袋子，把他们的财富席卷一空，现在更怕中国人，因为他们两只手都拿着钱袋子（意：没有信仰无所顾忌，只认钱）闯欧洲来了。龙导辩驳说中国人手里还有毛主席语录。欧洲人听了直摇头说NONO你们是实用主义，对自己有利的信对自己不利的不信，只用他约束别人不约束自己。我听了，竟然有一丝窃喜，我终于明白了这种不友好的敌视或歧视的症结根源所在，就象我们农民工背井离乡跑到城里处处遭人的白眼，尽管干的是城里人不愿意干的最脏最累最苦的活（丝毫不存在抢饭碗）。振振有词数落乡下人破坏环境、破坏治安，实质是他们的优越感作祟。小到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家族；大到一座城市、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富强以后就要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固步自封、排外、作茧自缚，这就是由盛及衰的先兆，古今中外慨莫能外。

9月17日去世界上最小的四个国家之一――列支敦士顿。

为了节省时间，抄近道，需穿过德国的境地。原路返回时，被德国海关扣住，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告诉我们，26号欢迎再来（我们到德国的签证时间）。没办法，只好调头从瑞士境内绕道回苏黎世。但瑞士海关看我们没有经过德国海关又转回来，以为我们有什么问题，又把护照拿去琢磨了个把小时。就象我们国内的一个公路收费站，从这边过去那边掉头过来，耽误了整整两个小时。全车人涵养高得即不敢怒又不敢言（语言不通，也无法言），自认倒霉，谁叫你到欧洲来？谁教你碰上“方脑壳、转直角”的欧洲人？以后碰上类似情况，车上万姓的同胞就会有感而发：“脑壳呆（ai），是人才”。给我们开车的是一个意大利小伙，属于俊秀类，人也长的精精灵灵，就是开车不记路，也不注意看路标，过分依赖车上的电子巡航系统，老走错路，每天少则三五次，多则七八次，耽误了我们不少行程。欲速则不达，结果，这天司机由于早上接6。30的飞机，加上海关的耽误，超过欧洲驾驶员日开车时限（必须强制休息），我们原定在苏黎世中心一家“上海饭店”的晚餐因驾驶员不敢进城而泡汤。龙导给老板娘解释了半天并答应明天晚上照顾她生意作为补偿方才作罢。在城外饥不择食随便找一家名曰“广州酒家”对付，算是歪打正着，竞是我们出国以后三天来最地道最可口的晚餐。

9月18日前往瑞士首都伯尔尼。

记得中秋那天我们一大早赶到瑞士的首都，由于是星期天，小城伯尔尼已是万人空巷，九月的瑞士寒风已经锐利得扎人骨头，只好到火车站有人气的地方打发时间。大街上大白天都碰得到鬼。到处关门闭户，害得我们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饭吃，最后只得到唯一还有人气的火车站一个快餐店解决问题。来到我们预定的旅店，又碰上服务人员罢工，重新请人来把房间打扫出来得三个小时，几对牌友在旅店的饭桌上摆开战场。不打牌的只好在冒着刺骨的寒风在清冷的的大街上闲逛。直到下午3点半才进了客房。据说，国际上也谴责过他们这样的国际旅游城市周末商家不应该关门，但他们更是振振有词地认为：国际旅游也不能干扰他们的生活。晚上我们喝着江津老白干啃着冠生园的月饼度过了有生以来在国外的第一个中秋。据说那夜的月很圆。

不是听龙导介绍，就是听了介绍，你都难以置信伯尔尼是一国之都。伯尔尼的确是一座寂静得有些凄美的小镇，三面环水清粼粼的阿尔特河绕城流呈“几”字状。绿树掩隐中古城的红墙教堂的塔尖若隐若现。

欧洲多湖泊多河流，无论城里的河里还是湖面都有天鹅、鸳鸯、野鸭悠闲的游弋、戏水，水里有清澈可数的游鱼，无论是广场、路边或林间草地，麻雀、鸽子大腹便便度着蹒跚的方步，颇有绅士风度，俏皮的松鼠时不时从你身边逗趣的蹿来蹿去，好一派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动人画卷。它们不需为生存而劳碌、奔波，弱肉强食、相互残杀，“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它们所付出的唯一的代价也就是它们唯一所丧失的――自我生存能力、谋生手段。饱食终日，不会捉虫子，不会抓鱼虾，寄人篱下，最终导致物种的逐渐退化直至物种的灭绝。曾经有驰骋千里草原铁骑美誉、踏破长城关隘建立大清王朝、骠捍英勇战功卓著、马背上民族的骄骄者――满清八旗。他们的后裔到清王朝灭亡时，竞如人们肚子里的蛔虫，一旦脱离寄生的人体，只有死路一条。

重庆电视台2005年9月一晚间新闻报道，白鹭大庄园日前接到许多群众反映，近一段时间发现不少死去的白鹭。记者赶到现场，的确竹林下有不少白鹭的尸体。开始也以为是被人所害，后经专家仔细观察和解剖证实，死去的白鹭腹中空无一物，估计由于白鹭种群繁殖过快，周边田野可供白鹭生存的鱼虾有限，系白鹭自相残杀所致。每天都有十来只白鹭相继死去，近一段时间，已有三百多只白鹭饿死，附近村民采取投食挽救，收效甚微。它们为什么不接受人类的关怀的无私的甚至是慷慨的馈赠？为什么不能向蜂群那样繁殖到一定种群数量自动分群到其他栖息地生存？世界上鸟类中最优美的舞者――仙鹤，竟然用这等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同类。难道仅仅是维护自身高贵的血统和起舞弄清影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身躯？难道无论在自然界、动物界或是人类美丽的背后都血一般的代价和肮脏的东西？

2005年9月19日

今天的目的地是位于日内瓦湖畔的奥林匹克城――洛桑。参观了奥运会总部，不由得使我想起奥林匹克最原始的精神，从希腊女神点燃圣火的那一刻，从顾拜旦创立现代奥林匹克，，肯定蕴含了许许多多的精神：远离战争、瘟疫、疾病，和平、健康、文明、幸福，重在参与全人类和平时期的特殊方式的精神庆典、精神圣筵圣宴。人类崇尚的奥林匹克精神，愈来愈强烈地渐近了更快、更高、更强的精髓。人类在创造物质与精神生活愈来愈丰富的今天，同样会丧失过去在极其恶劣环境和条件下所特有的生存能力和谋生手段，人类很多与生俱来的本能的东西在安逸和舒适的环境里退化殆尽。只有通过这种和平时期的特殊的战争――体育竞技，才会促使人类种族不至于眼睁睁的退化直至灭绝。

我们已经离开的苏黎世是世界的金融、商业中心、伯尔尼是瑞士的政治中心，琉森是旅游度假中心。今天参观的落桑不仅是体育中心，也是瑞士的富人区。明天将要去的是日内瓦国际会议中心。还有巴塞尔的制药和巧克力生产中心。在西方有这样一个说法：瑞士是欧洲的富人区，洛桑是瑞士的富人区。一句话，瑞士是多中心，按照中国人的观念，多中心等于无中心，各报地势，勾心斗角。瑞士26个州，最大的苏黎世1000多万人7000多平方公里，最小的州仅1。5万人，30多平方公里。是一个充分民主自由的国度，所有法案必须实行全民公决（公民投票）和“公民倡议”形式的直接民主，而且要两个过半方能生效：即26个州过半数、总人口过半数。所以效率极低，100多年来，只通过了20多个法案，最典型的是关于妇女具有选举权的法案经历了特别漫长的过程，直到1971年才通过。据龙导说，今年刚刚通过了持中国护照前往欧洲的游客，到瑞士可以免签证。但回想起我们在机场海关和公路海关所受到的殊遇却让人啼笑皆非。中国有句俗话叫抻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给他们送盘缠的笑脸人。真正的损人不利己。由不得我又想起了：“脑壳隘是人才”。

战争与和平、民主与自由、独裁与专制是有史以来政治家面临的最大难题，独裁效率最高、成本最小、风险最大。民主成本最昂贵但风险系数最小。愚民政策和愚民统治古今中外都有，只是版本不同而已。传统的愚民统治如今天的朝鲜，对内搞封锁，固步自封。现代的愚民统治（如西方的高福利国家）就是让人活得安逸，饱食终日，与世无争，消磨人的意志，只能乱发或空发议论。

爱：亲近、占有、付出；远离、抛弃、放弃、索取？

来洛桑的途中，我们把车停到一望无际的葡萄园路边，解了解馋。绿色长龙般的葡萄即饱口福又饱眼福。顺道参观了西雍城堡和卓别林公园。

2005年9月20日

沿日内瓦湖畔驱车大约半个小时，就抵达日内瓦湖的出水口、位于罗纳河源头美丽得让人心醉的日内瓦。

参观联合国欧洲总部时，一位在这里作临时雇员川大毕业的女学生给我们作讲解。午饭后，阴雨寒冷多日的天终于艰难地放晴了。漫步在莱蒙湖湖畔、巨型花钟前，阳光白得煞人。遗憾的是湖中高达140多米水柱的人工喷泉没有开。

在欧洲，无论参观、游览、住店，都感到极大的不便，不像美国，随时随地都备有中文资料。也许是老牌帝国主义传统、固执和保守的心理作祟。

2005年9月21日

我们经过八个小时的车程，来到法国的首都巴黎。

进入法国境内，沿途有正在收获的庄稼地，有旋耕过的空地，有长势喜人的庄稼，一片黄、一片绿、一片褐。与中国北方农村一样一片欣欣向荣，看了叫人亲切。虽然没有花园之国瑞士清一色碧绿，郁郁葱葱美丽。我们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依赖粮食进口。法国的农业产值占世界第二位，最负盛名的是葡萄种植和葡萄酒酿制，据说，法国地下酒窖加起来，总长达400多公里。土地实行间种、歇年，让土地恢复地力，扶贫的办法也值得我们借鉴，把科研机构办到贫困山区，培养扶持大批农技专家，贫困山区的大学生只要学的是适合山区经济建设的专业，优先解决就业。

22日上午半天加23日全天，按照龙导的说法，我们像吃快餐那样吃掉“五菜一汤”的法国大餐。即两宫（罗浮宫、凡尔赛宫），一庙（巴黎圣母院），一塔（埃非尔铁塔），一门（凯旋门）和一汤（赛纳河）。法国人是以浪漫的风格文明于世，当然少不了外加的几道开胃的小点心：拿破伦墓地、珍妮大教堂和红磨坊晚会。也许是民族差异和审美情趣不同，加上语言不通，看了一晚上红磨坊的晚会不知所云。总的感觉是热情奔放有余、艺术审美情趣不足。巴黎有着所有大都市的通病，脏、乱、差，大建筑工地，秩序混乱、塞车。

在巴黎人眼中，法国就三种人：巴黎人、乡下人和南部人（阿尔卑斯山区，我们从每年一届的环法自行车大赛电视直播中领略过南部山区风光）。大巴黎区约1300万人，与我国的上海、北京人口差不多，约占全法国的六分之一。无独有偶，无论是巴黎或是上海，都患过自以为是、自我封闭、自我为中心、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的毛病（上海一度时期也爱把上海以外的中国人称乡下人）。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小到一个城市，一个家族，只要先发展一步，优于别人，就会自觉不自觉的千方百计保护自身既得利益。这种保护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往往保护的方式是封闭，作茧自缚，人为的设置一些政策性的高门槛，使外人不能轻易进入，共享文明进步的成果。这也是由盛至衰的根本所在吧？也应了俗话所说的：花无百日红。

2005年9月24日

一大早启程，穿越有中国一个县大小的国家卢森堡前往比利时。20多万人口，2000多平方公里的卢森堡却是欧洲有名的地理小国钢铁大国。人均生产铁和特殊钢都是世界第一，冶炼技术世界一流。是欧盟的发起国之一（卢森堡、比利时、荷兰）在国际关系事务中，也曾起到过举足轻重的作用。第一、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都在欧洲大陆燃烧，迫使世界的中心由欧洲向美洲转移，美国人发了战争财。如何使战火远离欧洲，卢森堡、荷兰、比利时三国从钢煤联姻中得到启示，把相互敌视的法国、德国等通过经济利益捆绑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促使欧盟顺利实现。

游览了卢森堡的大峡谷、教堂和市政厅。所谓大峡谷，在我们眼里不过一个小山沟沟。卢森堡有大城市的规模，却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是欧洲的第二金融中心，人称“小瑞士”，当然也有洗钱中心之嫌。中国银行和工商银行都在此设立了分行，效益还不错。

下午四点多钟，太阳还没有收敛沸腾了一天的余威，阳光还很扎眼，比利时境内所有高速路两旁都安装了漂亮的路灯，而且路灯全都亮了。比利时人为之骄傲“从月球看地球，白天看中国的长城，晚上看我们高速公路的灯光”。进入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市郊，碧绿的草地、清澈的湖水、茂密的森林接踵而至扑入眼帘，高速公路和有轨电车在青山绿水和森林中穿行。太阳经过森林和树叶的过滤，一片宁静、柔和、安祥。

比利时3万多平方公里，900多万人，首都布鲁塞尔100多万人，地处欧洲的腹心地带。比利时人为人憨厚，历史上欧洲人歧视比利时人，称比利时猪。至今巴黎人还经常拿比利时人开涮，形容某人笨：“真他妈比利时”。如果你今天把事情办砸了，有人会奚落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比利时。说大街上问比利时人时间，他会在把腕上的表撸给你看告诉你几点几分的同时把手里的炸薯条洒落一地。为了拣地上0。5元把手里3元一杯的咖啡洒了。换灯泡不会用手拧而要站在旋转的凳子上身子和凳子同时转动等等。正是因为比利时人的憨厚，赢得了信任。所谓憨人有憨福，形成了欧洲特有的地沿政治，欧盟、北约总部都纷纷设在布鲁塞尔。真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参观了独立门、王宫广场。碰巧是什么节日，一队队身着旧式军服推土炮抗火抢的士兵列队游行，鼓乐齐鸣。并在为保卫布鲁塞尔的英雄“小尿童”处鸣枪、放炮，热闹非凡。

“小尿童”的故事大都耳熟能详，说的是敌军要炸毁布鲁塞尔，勇敢机智的比利时孩子急中生智掏出小鸡鸡，一泡尿把点着的导火绳浇灭。小尿童是比利时民族英雄的象征，布鲁塞尔街头的吉祥物小尿童只要还在撒尿就表示平安、吉祥。路易十五时期，法国将比利时吉祥物小尿童掠走，国与国失和，反目成仇，情绪相当对立。法国人也不愿因小失大，但就此将小尿童拱手奉还有失大国的颜面。只好自欺欺人编造了“法国看光着屁股的小尿童实在可怜，拿回去给缝制衣裳”下台阶。连人带新妆送回了比利时。从此，凡与比利时表示友好，都要为小尿童缝制一套本国或本民族的传统服饰。迄今为止，已有1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300多个国家元首级的人物向小尿童赠送了礼服。

9月25日近三个小时车程就进入了低地之国荷兰。荷兰有近三分之二的陆地低于海平面，水患成灾，治水是荷兰人安身立命之根本。这背水一战、逼上梁山成就了荷兰人在筑坝、建桥和造船业的空前发达。有中国看长城、荷兰看堤坝一说。荷兰三面环海，风力资源丰富，他们利用风车排水，风不静，抽水不止。风车也由此成了荷兰的一大特色景观。预计100年以后，向海洋要地的荷兰，国土面积将增加三分之一。荷兰地势平坦，是一个自行车王国，人均拥有自行车量超过中国。

荷兰农业门类不齐，水果、粮食、肉类依赖进口。但他们善于扬长避短，大力发展适合自己的优势项目。种植牧草养奶牛，奶制品世界第一。三分之一的沙地种植花卉，阿姆斯特丹的阿什米尔花卉拍卖市场足足有二十个足球场大小。每年成交金额都在一亿美金以上，荷兰农业产值占世界第四，尤以郁金香久负盛名，成百上千亩的花卉，一片红、一片白、一片紫、一片黄，热情奔放，冲动大气，极富感染力和震撼力，梵高的“向日葵”诞生于斯。荷兰工业水准也不差，除发达的道路、桥梁、堤坝和造船外，壳牌石油、菲利浦电器在世界500强都有一席之地。著名的喜力啤酒品质欧洲第一，传统的手工业――钻石切割技术世界之最。

荷兰人开放大度，兼收并蓄，包容性强，有海上马车夫之美誉。佛寺、安乐死、红灯区、赌博、同性恋领养孩子、5克以下大麻可以随便吸食买卖。对非本民族语言的法语、英语情有独钟。传统的风车、木屋、牛羊圈保存完好。全国人均身高世界之最，男：1。81――1。83，女：1。72――1。74。最能体现荷兰人特性的是足球，热情奔放、全攻全守、酣畅淋漓，在国际足坛独树一帜，阿甲克斯是全球最强大的足球俱乐部之一。

阿姆斯特丹地处莱茵河入海口，名副其实的水城。有北方威尼斯之称。且城市规模及年代远远在意大利威尼斯之上。为此，荷兰人很不服气，认为，威尼斯应该叫南方的阿姆斯特丹。

26日我们是从百威州进入德国的。德国16个州，西德代表德国工业的发展趋势，百威州则是西德工业的母鸡和样板。1989年东西德统一，8000多万人口，比法国多三分之一，领土比法国少三分之一，GTP占世界第三位。日尔曼民族以有序、守纪、有韧性，比较呆版、机械著称于世。人们常说，德国人只有在两个场所看上去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一个是啤酒馆、一个是足球场。兴许正是他们这种特有的性格，铸就了德国工业的异军突起。支柱产业以机械制造、汽车工业为龙头。印染、印刷机械占全球行业市场份额的30％。西门子电器，大众、奥的、保时捷、宝马、奔驰等都具有世界级品牌地位。生产的钢铁品质极高，瑞士著名的维多利亚军刀是取自德国的钢材。德国自身的“双立人”“大力人”刀具以经久耐用又不失时尚闻名于世。凡有华人光顾的商店，都有醒目的“朱镕基”指甲刀广告。原来朱镕基任总理期间访德，试用了德国的“双立人”指甲刀，感觉很好。就问身边的随行人员，我们能不能生产出这样好的刀具满足人民生活需要。随行人员答：能，但是我们目前还舍不得把这么好的钢材用于民用的刀刀剪剪。朱总理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德意志民族是一个从战争的废墟上站立起来并重新赢得世界钦佩和尊重的民族这种钦佩和尊重不仅仅来自灾后重建、经济上的复苏和为世界贡献了高品质的产品，而更多的是源于他们对战争的自我反思。两次世界大战德国都是战争的策源地（始作俑者），战火蔓延到了整个欧亚，德国本身也饱受战争的创伤。在德国很少1000年以上的古建筑，大都被战火夷为平地，柏林著名的威廉大教堂残存的一半是乎在对战争的罪恶昭然若揭。科隆大教堂至今向一个孤独的风烛残年的世纪老人（没有同时代的建筑）在那里与德国人民一道见证战争所带来的折磨和蹂躏。德国仅7000多万人口，战争就付出了4000多万。维系人生命每天需要7000卡路里，而战争中的德国人民得到的仅1000多卡路里。即不死于战死也多死于饿死或冻死。那个年代，科隆大教堂每天丧钟经久不息……

2005年9月28日下午抵达奥地利的首都维也那。中途经过萨尔滋堡，这里诞生了音乐天才莫扎特，3岁操琴，6岁作曲就超越作曲家的父亲。36岁就有30年的创作生涯，他的一生，为西方古典音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同时还诞生了卡拉扬、舒伯特等伟大的音乐家，贝多芬也到萨尔滋堡度过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奥地利音乐之国，维也那音乐之都，奥地利人民的语言――音乐。奥地利人民自豪地说：世界上只要有音乐的地方就有我们的知音，我们处处有知音。

当晚，我们去金色大厅听音乐会。这场音乐会竞成了我们欧洲之行的“最后晚餐”。

第二天，匆匆游览市容，晚7。30乘机去苏黎世转机香港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