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自己在昏灯下,一把半旧的藤躺椅,一张破桌,我就半躺在藤椅上,闭窗的下面,桌子的旁边。手里捏着的书,似乎是《聊斋》,在看着什么章节,我可是不很清楚。而外面确乎总有爆竹的繁响,间或两声狗吠,像是出自极远的深巷里,又似乎在预示着将有来人。
前门跟着被敲响了,恍惚
2011-05-01 23:00在梦中,我确乎总在找寻什么。找什么呢?梦中的我不很能知道,便是出了这梦境,坐着来“记梦”了,也仍然不能知道清楚。
我所记得的梦境的最初,是在一处闹市。四下里挤挤挨挨的全是人,声响很嘈杂,间或有车辆轰鸣与喇叭尖叫,还夹着呼喊、吵嚷、漫骂、撞击之声,各各的交织、纠缠
2011-05-01 22:58我先前往往愿意沉在梦中,有时候甚至不愿意醒来。但为了记住它们,不让它们了无生息的消逝,我在床铺旁边的书桌上放有闹钟、纸笔,每到夜尾清晨,叫我早些醒来,以能写记这些梦境的离奇。其时正是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有时提起笔要记梦,忽而会很觉得迷失,不知道我到底在哪一边?然而,即便是这样的迷失之中,我竟
2011-05-01 22:58白色的夜,我看见过,就在这里,在我的梦中。
漫天的雪花盈缓的下落,仿佛不舍那看不见的云端,她们如此的轻盈、柔缓,又仿佛并没有在落下,而飘摇在这深邃的夜空,各各的忽闪着微白幽光,各各的相互牵引又飞离、应和又比媲……
她们在这不知深
2011-05-01 22:57前些时候至于此些时候甚至于后些时候,有两个“著名”人物,会较多的被人们所谈说。一个是药家鑫,还有一个,是虽“著名”而我却并不知其名的“汪某”。药家鑫是西安音乐学院大三的学生,由撞入转而凶残杀人。事件传扬出来之后,人心都很愤慨。因为没有就判,似乎给结局留有些悬念,于是就使得这事情远还没有完。而“汪
2011-05-01 22:57在我的所谓的人生的途路中,在我的心地里,曾经很有过几位“观众”。早先的离走了,慢慢的在我心里渐消去,但我忍不住这样的寂寞,就又再去找寻,终至于又遇到后来的。她们是否真的会像观众那样关注我?我不能知道得清确。我不能明问,不能要求,这使我总醉心于自己的幻像。也每每不管她们愿否,总之,我是将她们请在了
2011-05-01 22:56故乡,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但我又分明的感到有些陌生。一个人,虽然保存着记忆,但离开得太久,连心底里的记忆也会跟自己生疏起来,变成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梦境。
还是那些不很高的山,葱郁的树,蜿蜒的土路,以及路两旁的茂密的青黄相间的芦苇荡子。夏末秋初的天,还很有些热,
2011-04-29 13:03窗外的雨比傍晚时小了些,却远没有要停住的意思。现在又不是春夏,霪雨却接连下了许多天。汽车的轰响在四近,烟草的烟雾在身边,是安宁的夜。
我的心分外的寂寞,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我沉在这平安中,忽而记起先前看过的一篇好的故事。这故事很美丽,然而忧伤,哀婉,有种凄美的调子
2011-04-29 13:02一个人倘有某种喜好,他大抵希望他的所爱者也喜欢。两个原本就有些互相倾慕的人倘有共同的爱好,往往也易于让他们靠得更近。一个人做他喜欢做的事,大抵也总是得心应手。倘叫他去做他不喜欢、他不擅长的事,那只能是越做越糟糕。而如果近旁还有个所爱者在,这两种情况就会更加明显。
2011-04-29 13:00前两天申了个号,申时先就遇上个“昵称”,想一想,网络昵称名目虽多怪诞,却也不想随流。刚好生日正在清明,就把“清明”搬来罢。其实这名目是颇不错的。清者,清淡,清正,清丽,清秀也;明,明智,明白,明朗,明净之意。倘为官者能“清正廉明”,更是百姓之大福。
想到这名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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