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些事情,不知道对错,难辨别好坏;明明暗暗的总会为它所吸引,然而又每每想摆脱它的牵制;当身受时是大欣喜,但太过了也不行;人们暗地里或都有这样欲求,然而看到别人一味追逐时,又总显鄙薄神色……

    我曾经有过这样经验,几个男人聚在一处,高谈着国家政治一类的阔论,正说到

  • “时间过得真快。”这话当然是回望时的感喟,其时又让可惜的许多过往的时光在脑中一回旋,于是再跟着一句是“一转眼就过了……年。”然而我久经没有这样的感喟时光快逝的心了。为什么呢?这问题先前是从未想过的。本来,连“感喟时光快逝的心”都没有,哪里会去追究为什么没有这“感喟时光快逝的心”。但现在既经想到,

  • 大前天、前天、昨天、今天、明……

    早上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我设定的是鸡叫,然而这鸡叫并不能立时催我起来,总要拖一拖,重闭上眼,再一睁,十几分钟就又过去了。赶紧起来,匆匆洗漱,跑步上班去。住处离工厂大约是三里路(不是公里)。到了还要在单双杠上练两下,其时已经超过了

  • 鲁迅先生在少年时,他家经由小康而陷入困顿,在那途路中,他看见了世人的“真面目”……这些,在《无题(之四)》里都说过。

    但即便他对四围的人们的憎恶甚于“畜生或魔鬼”,在他的心中也总有一份美好在。“我的梦很美满,预备卒业回来,救治象我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战争时

  • 鲁迅先生在少年时,经由小康家庭而陷入困顿,那途路中,他看见了世人的真面目。于是想“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但是,那里去呢?S城人的脸早经看熟,如此而已,连心肝也似乎有些了然。总得寻别一类人们去,去寻为S城人所诟病的人们,无论其为畜生或魔鬼。”但即便如此,他的满是憎恶的心中也总有一份

  • 我的来写这样一些回忆性的文字,其实是并没有什么深意的。鲁迅也有一本回忆性的文字,文体是置于散文与杂文之间,他开始是给这集子取名为“旧事重提”,但后来改为《朝花夕拾》,他自己是这样说:“带露折花,色香自然要好得多,但是我不能够。”当然,我辈可是不敢攀比先生,但看他丢了一个好名目,很觉得可惜,恰好我

  • 我的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快乐时光,在约摸十五岁时便宣告了结束。孔夫子在回顾自己一生时有言: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当然,那是大圣人,非我等庸俗之辈所敢仰视的。虽然是许多年前的事,但其时心里的惋惜与不情愿,现在也还记得分明。别了,我少年的玩伴们,别了,我手制的刀枪剑棍们,别了

  • 我几乎每天都写日记,到现在已经很有几年了。写日记的原委,一面是想锻炼文笔,一面也记录些东西。本来,庸俗如我辈者,生活本就寂寥,可写记的东西不多,但惟其不多,才更有些所谓的“敝帚自珍”的意味。

    但我写记这些,却并不在于回忆,倒是要将它们从我心里驱除。既然别处已然记

  • 写出这样的一个题目,本来是要探明导致“喜新厌旧”的一些根源的。但细想一下,我连“新”与“旧”是什么,似乎也还不很清楚。先前有过的经验告诉我,凡要解决问题,总先要弄清楚问题本身,才能再去追寻那答案。否则,倘连这问题本身“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糊里糊涂的要去找寻它的前因后果,最终只能是无所得,因为我们

  • 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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