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岁那年,人武部来我们大队招兵,我很踌躇地前去报名,当排队排到我时,工作人员在简单询问我一些基本情况时,见一高个子,很精神的人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了几下,说:桩子不稳,明年长大些了再来吧。事后我才知道那个人是人武部部长,叫杜雨三,就这样,我从小一直梦想当兵的愿望,就因为“桩子不稳”,与我擦肩而过。{

  • 提起文凭,感慨万千,在文凭热的那个年代,不知道有多少热血儿男最后惨死在那张文凭上。

    老张就是其中一例,他读过书,当过兵,退伍后到一家通信公司上班,工龄30年有余,是本单位一位资深员工,能力没得话说,最其码应该在称职之上吧。

    随着后来“臭老久”转变为“香老久”,文凭如六月正午的太阳,热得人们汗

  • 家乡的那些溪沟旁,长满了彼岸花。每到彼岸花开的季节,只见那一湾湾,一行行,到处都是彼岸花美丽妖娆的景象,当人们从那里经过,仿佛走进了花的世界,花的天堂。

    彼岸花的颜色大致可分为红、黄、白三种,那柔弱的花蕊显得很凄美,薄薄的花瓣,细细的花茎,长长的花絮,高雅中包含着热情,艳丽中包含着悲凉。

  • 都说石柱美,美得如风景,美得像童话,石柱究竟美在哪儿?有人说石柱美在她的山,美在她的林,美在她的一片芳草地;有人说石柱美在她的河,美在她的水,美在她那遍地山溪涧。

    当你从屈原讲学的芝兰经过,沿着清清的花桥河顺势而上,越过一道长长的峡谷,推开重重的山门时,层层梯田裹着一股醉人的馨香就会向你迎面扑来

  • 在我10岁那年,姑婆婆的大姑娘出嫁,姑婆婆是外公的亲妹妹,姑婆婆的大姑娘我一直管她叫大姨。

    那天,我和外公去姑婆婆家赶情,外公背筐背着礼物,说是礼物,无非就是几升打豆腐用的黄豆和一个专门为大姨出嫁连夜赶磨的魔芋豆腐,在出手大方的当今也许那点礼物算不了什么,但在那个贫穷落后的年代

  • 夫妻自牵手时,就注定要经历漫长的磨历和艰难的前行,婚后当夫妻俩读着纸婚上的内容时,布婚书上的另一则故事也会慢慢向你翻开,那时,新婚的温存和激情过后,你会觉得婚姻枯草无味,感到婚姻是生活的枷锁,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婚姻美好遐想的背后,是简单重复着爱情复杂的过程,当我们挣脱父母关爱的唠叨,逃离父母呵护

  • 一阵相思梦,把我带到了那个难以忘怀的年代,停留在花桥河边层层梯田的馨香中,那阵梦,撬动着我儿时的记忆和童年的趣事,也勾起了那个心酸年代,花桥河边人们生活贫穷的场景。

    小河里捉鱼摸虾,山林中采花摘果,田野边嬉戏玩耍,小溪旁水车旋转,悬崖上挥刀砍柴,伙伴们结队上学,

  • 春天背着重重的行囊,渐行渐远,盛夏虽未来临,却感觉走到风的尽头,失意的相思缠绕着心房,春天的树叶仿佛昨日的婀娜,依然在眼前悠扬地晃动,它努力挣扎,渴望留住春的气息,留住春的希望,远离往日的忧伤,再拾翠绿的梦想。

    冬去春会来,花落花会开,直立江边,目睹江水滚滚东流

  • 春风拂来,飘过心路,越过田野,送走了冬的消沉和寂静,树枝上争先恐后吐露出的嫩叶翠苞,星星点点,随风摇曳,宛如一串串不响的风铃,静静地挂在树梢上,悄悄等侯着杨柳摆手过后的季节,去实现她们新老生命的更替,抽穗小草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含羞欲滴,远山深处枯睡的植被,由黄变青,由青变绿,慢慢苏醒,嫩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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