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人们是否还记得,多年前那批国企下岗职工,据相关部门统计,那次全国国企下岗职工有数千万之多,也许他们那群人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被世人忘记得一干二净,但那批下岗职工,至今仍生活在风口浪尖,挣扎在贫困线上,度日如年的过着艰难的生活,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们是一群

  • 春香挂天上

    薄雾盖苍茫

    万树和风韵

    处处百花香

  • 刚参加工作时,我在芝兰乡邮电所当乡邮员。主要负责前进、灯塔等7个大队(那是叫大队,没有村委会)的报刊杂志、包裹及信函的投递工作。我所负责的以上各投递点地处偏远的大山深处,将每个大队跑一遍至少有200多公里,一个班跑完需3天时间,按照乡邮投递的专业术语就是3日班。

    在接替前任乡邮

  • 春天来了,花儿开了,我的心绪随着吹来的春风,忽急忽缓,忽近忽远。

    我走在故乡的那条曾熟悉又陌生的乡间小路上,努力打开记忆的阀门,寻找着童年的梦想。

    满山的鲜花散发出阵阵清香,许多已不认识的花蕾争相吐露,含苞欲放,那些小蜜蜂多情地围绕着开放的花朵试探地亲吻着。

  • 秋天对于人们来说,是充满希望和收获的季节,但秋天却成了我的最痛。每到秋天,当我看见满山红枫叶的时候,仿佛又看到了你那少女害羞的脸庞,又嗅到了你如枫叶般的清香,就会回想起和你在一起上学的那段美好时光。那是高一下学期刚开学不久的一个下午,你苍白的脸上裹着苦涩的笑容,双眼带着未干的泪痕,平静地对我说:

  • 那年我怀揣儿时的梦想和希望离开芝兰老家到归州至98年离开,在归州整整度过了20年,归州第二故乡以她淳朴的胸怀养育着我。

    这些年里,我在归州愉快地工作、学习和生活着,后来还与美丽贤惠的归州咤溪河边的女子结婚成家。归州那狭窄的街道和拥挤的铺面承载着归州人们的衣食住行,给这

  • 我的家乡有条小河,名叫“花桥河”河。在我记事时,七十多岁的外公常给我讲起有关花桥河的故事。

    很久以前,花桥河上有座木桥,桥的两栏雕龙刻凤,花草鸟兽形态逼真,桥身古朴美观,匠心独具。附近人们管这座木桥叫“花桥”,花桥河也就由此得名。在没有花桥以前,这条小河叫啥名子,已无

  • 总是忘不了在家乡的花桥河里捕鱼的快乐呢。花桥河不是很大,到枯水季节,河里撒坝上的水仅有一脚背深,过河从撒坝上走不需多挽裤脚,也不会打湿裤腿。河里鱼虾可谓丰富,有土鱼、洋鱼、沙泥鳅、岩爬子、鲩鱼筒子、鳎花斑等等,有鳞的,无鳞的,好多好多品种,别看河不大,但鱼可大着,肥着呢,最大的洋鱼有一、两斤重。

  • 在我记忆中,父亲一直很陌生,他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做事,一年到头很少与他打上一次照面,就是年关也不例外,抚养我们兄妹四人的重担只好落在母亲的肩上。

    12岁那年,母亲得了重病,一次生产队分红薯,我这个家庭唯一大一点的男人自然得担当起男子汉的责任,背着一个高矮跟我个头差不多的背篓去背我

  • 一个不堪触摸的时刻,就这样无情的定格在2009年12月5日。这天母亲带着我们永远的伤痛和终身的遗憾悄然离去。临走时母亲未能留给我们任何话语。我们知道,母亲一生不愿给儿女们增添任何麻烦和负担,为了我们,再苦再累,母亲无怨无悔,哪怕是疾病缠身,也从未声张,从不叫苦,就是母亲在前往天堂的那个晚上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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