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六,不冷不热,真是个潇洒的天儿!

    男人们不在家,我和我们家芳背着吃的、喝的、相机,乘着公交车往山海关老龙头驶去。

    我们也潇洒去喽!

    有人说,好不容易休息了,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出去干什么?有什

  • 一位作家在一篇小说里借其主人公的口说,“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下,我总是抓住某条规则”,那规则就是:“有形的东西和无形的东西——假如必须选择其中一个,那么就选无形的!”我接受他的观点。

    春夏秋冬各有其不同的特点。春秋凉爽,夏日炎热,冬天寒冷。但我们不能因为怕热而

  • 有人说,花是女人,男人是采花者。我不是男人,我也要去寻花。但我不采,只是欣赏,只是嗅嗅花的香气。

    面对院子里的一大簇盛开着的特美特美的玫瑰花,G姐说,“太好看了,还不快拿照相机?”

    我把鼻子紧贴着花儿使劲地嗅着,所答非所问:“去

  • 很久以前我就在痴痴的盼,

    打开了想像的门帘慢慢地伸延;

    思绪牵着魂灵引着我行,

    款款地走到了梦中的江南。

    那是迷茫缥渺的薄雾轻烟;

  • 酒,正正经经的饮,是十多年前的那一次,但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和我家先生的一个朋友初次见面,在他那左一声“嫂子”,右一声“嫂子”滔滔言说的盛情中,不知不觉的我就“彤云初上”了。说实在的,如像晏小山那样“当年拼却醉颜红”咱也值,可我这算个什么事啊。也是我没喝过酒大意了,没想到啤酒也会醉人的!

  • 以往的生活,既平庸又平凡,既单调,又无聊。在旋转簸扬的生活浪潮中,随波逐流,亦步亦趋,机械地,毫无一点自己,毫无一点诗意。

    无奈时,只有把自己一双迷茫的眸子望向蓝天,企图在那里寻求遥遥无期的未知。无奈时,只能心想着“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的诗句,把那想

  • 稍有小闲,便拈来周遭事由在心中感叹一番。

    上午得到消息说,单位的一退休老同事长眠了,心中不免有些战栗。十多天前还和我们笑着聊天,还蛮乐观的,今日却已人隔两世。

    我的一个好朋友今天下午做手术,她身上长了七个肌瘤。昨天给我发信息说:

  • 这个狂热的年代,人们焦渴的被自己的思想所灼伤都不自知。在五光十色的物质世界里,在物欲的大潮中,绞尽脑汁地追逐着虚幻的假相。而那来自心灵深处的清纯无邪的呼唤,却被淹没在尘世的喧嚣之中,被遮蔽在万丈红尘之后。

    我虽然不太入流,但也常常被闷的透不过气来,于是不得不走出

  • 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养成了一种习惯,本着“不动笔墨不看书”(徐特立)的原则,把自己读过的比较欣赏的和认为有用的东西都摘录下来,然后再装订成册,并把它命名为“随手信笔摘”,“读后摘”,“我读文摘”。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

    孩子小的时候,婆婆又有病,那一时段摘的少

  • ——南行散记(一)

    从北京南苑机场飞往海口的飞机慢慢地起飞了。心下稍稍有一点点的紧张和一点点的怕。双手紧握着坐位两边的把手,眼睛看着机窗外渐渐小了,渐渐远去了的建筑物,那种复杂之致的心情真是难于言说。

    随着飞机的升腾,再升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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