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是大大的、透着灵气儿的眼睛,如今变小了变涩了;曾经是水嫩的、饱满的还说得过去的形象,如今变皱了变瘪了;曾经是向上的、不服输的一种心劲儿,如今变淡了变麻木了。

    青春的绿,已让岁月给带走,只给我们留下了一张连自己都不太喜欢看的娇黄的脸,还有那没了朝气的驱壳。

  • 人们感觉

  • 人生,可以是一条大路,你可以风风火火,大步流星,无拘无束,放开了来走;人生,可以是一条小路,你要循规蹈矩,谨小慎微,对面过来了人,你要侧一下身,稍不留意,还会碰到两边庄严地守在那里的墙;人生,可以是一条幽径,没有功利,没有喧嚣,没有尘土味儿,你可以随意慢慢地踱,可以随处席地而坐,可以随时品那宛如

  • 这是许多年前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老陈的媳妇回娘家了,他的两个徒弟小江和小赵一起核计要到师父家蹭饭去。

    “师父,师娘不在家,晚上我俩去您那儿吃饭行不?”小江笑嘻嘻地说。

    “嘿嘿嘿,师父,我们自己带

  • 是哪一天来着,已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是个艳阳晴好的下午,走的累了,脸晒得通红,腿有点乏,便坐于公园的长条椅上歇息。

    风,送花香飘飘,摆嫩柳摇摇。日,把柳的影儿映在地上,左一忽儿右一忽儿的,展现着婀娜的、让人无法形容的韵致。我的眼呢,也随着树的影儿,左一下右一下地

  • 近来常走“森林逸城”。每次经过,都有一种“洗尽尘滓,独存孤迥”(倪云林)的超逸之感。那林中氤氲的晨雾,那依然还绿着的芳草,那疏密有致的高树,那静静独立着的小亭,那一汪拥着树的倒影儿的柔水,还有那树尖上一片澄澈的蓝……这一切,竟使得我身入画境一般,浓酣地忘我了!

  • 每天上班,都迎着太阳的方向走,因为我家住在这个有名的小镇的最高点上。除了阴、雨、雪天外,太阳总是映在我的前方。

    刚出门,走五六十米左右到主路上的时候,我比太阳高,得稍稍俯视一点看太阳。但当我骑着自行车悠悠地渐渐地往前行时,太阳就越来越高了起来,行到路的最低处,太

  • 守卫的师傅在收拾银杏树下的落叶。他先用耙子把叶子攒到一起堆成一堆,再把它们装进一个很大的袋子里。

    因为银杏树的周围种着一圈小黄杨,所以被霜打下来的叶子有幸没被风给吹跑。它们一片叠一片地铺在树下,组成了一个松松软软的叶毯。

    近来我

  • 远远地望着视线所能极的海,很平静,看不到一点波澜,当然是因为远望的缘故了。海,怎会没有波澜呢?风时时都会去骚扰,骚扰中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加之海本身就是活性的,于是翻腾激荡,于是随波逐流,于是飘逸留情于些许温柔的港湾……

    海啊,我欣赏你的波澜壮阔,欣赏你不同于江

  • 又是一个春!嗅着轻荡着却看不见的春息,我情不自禁地摸了下心口,因为那心房里有枚果子,有枚播种于春,经四季风霜雪雨洗打,经岁月苦辣酸甜滋润的已经成熟了的果子,我叫它“坚果”。当然,它不同于核桃榛子之类,俺这坚果是柔情做成的。我之所以说是“坚果”,是强调“成熟”之意。人们常说,吃水果就吃歪瓜咧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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