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那年十二岁,顽皮而成绩一般般的我,意外地考入了县的最高学府:初级中学校。过了没几天,就摸清楚了,哈哈!我们班和我一样的调皮蛋还不少呢。

    开学典礼那天,县委宣传部长和校长给我们作报告,那坐满了师生的雕龙刻凤的古建筑结构的学校大礼堂,却鸦雀无声。一是他们报告作的太动人了,特别是校长,没有

  • 那天,我去参加一个忘年同事的婚礼,没想到,忘年同事的新娘居然是我在县城里的一个朋友的侄女,我这朋友是30余年前在山区就交上的。我不喜走动,虽然相隔不远,一年中相聚的机会也很有限。但,联系却是从没有中断过的。

    在婚礼上,我那朋友推去了接待事务,和我很聊了一些时间,经他一说,我才知道,哈哈!原来新娘

  • 高考状元这玩意

    古时,不论家境何如,或书香门第,或商贾之家,或显贵之门,或清贫百姓,其人一举状元,则一步登天,门庭若市,父母荣、妻儿贵。

    近代社会,科举制消亡,本应庆幸。

    然近年来,各地皆有称高考榜首为 “状元”者,不衰而久兴。

    号高考“状元”者,初衷为励其学子上进——有地方政界于孔

  • 我的朦胧岁月时的老、少伙伴们

    上世纪60年代初,刚念完高中一册还不满十六岁的我,因遭遇“三年困难”,学校停办而失学。当年夏天,彷徨中的我,在镇上一个综合修配厂谋了个学徒的位置。

    这综合修配厂名为工厂,实为一个近三十人的、有着自行车修配、刻章、修配锁、钟表修理、铁器制作、焊补、制作中国传统的老

  • 我给正直的兰越峰医生的未来算个卦

    前些天,凤凰网播出了《走廊里的“疯子”医生》——绵阳市人民医院的兰越峰医生的视频。

    如今,就像不会喝酒、不漂亮、不会“笑”的女人当不了女秘。专门揭领导的的短的,绝不会成为领导的亲信、不会被升职。不会作假帐的,绝不会被聘任去当与领导贴心的主管业务的会计……一样

  • 酒,这劳什子!

    酒这劳什子,什么人都喜欢,中国人、东西南北的洋人、达官贵人、低贱贫民、三教九流、文人墨客、下里巴人……都在饮,一句话,撞酒这口黄汤的人,海多啦!

    在我国,美酒有多少?如果允许以比武打擂台定酒的优劣,那争宠的造酒商

  • 收到母校的一封信,告知今年是母校建校××周年,准备于×月×日举行校庆活动。

    人,每年都有生日,有的人记着,按时过着极有派场的庆祝活动,大人是这样,小孩子也是这样。

    这些年小孩的生日反比大人重要多了。

  • 大约是深受巴金《孔老二罪恶的一生》一文的影响,我向来对“圣贤”孔先生是不屑的。

    某年九月二十九日是孔先生的什么什么的日子,故乡的舞字弄墨之名士们,议决要在文庙中进行隆重的庆典活动,故乡的相关部门亦极赞成并为之号召。主持者估计参加的人是极多的。为怕人们出现意外(生

  • 中国人除了自身的名字,其它的称呼可多着啦,有《称谓大全》为证,不在此文范围。我这里叫做“戏谈称呼”,

    我在山上供职的那岁月,倒不曾去仔细的想过,原来那头们的称呼竟是十分地讲究的。比如区里的头们,有正书记、副书记、委员之分别。但只有正书记是被称为某书记的,绝没有人

  • 青年时期的我,在彝汉同居的一个边远高寒山区卫生院工作,下乡巡迥医疗是工作的主要内容之一,不少生产队远离卫生院,因此,常在这些生产队的农户家中吃饭住宿。为便于计算并付给粮票及菜金,我在这些生产队中有了“窝子”。当然,也有许多时候不付的,在不少社员那里吃住,他们是不会要钱粮的。但他们上街赶场或到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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