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回离别二十余年的故乡,和同学重游城西的禁门关。

    儿时,顽皮。哪里好玩就常去哪玩,故乡的禁门关铁索桥,也是我们在上面跑来跑去、或故意左右颠簸(大人们看见是要骂的)着玩的地方。那时,禁门关铁索桥是城里通往县城西南边乡下的唯一的、重要的桥梁。

  • 说起喝茶,从茶叶、茶具到冲茶的水和冲茶的技巧,网络、媒体、书报多有介绍,挺专业的。我辈只有看、学的份,看、学都还忙不过来。就别提说的资格啦。

    可提起前些年彝家的喝茶,与汉族人喝茶,那就是两码事了。

    那时,我常进出彝家,彝族社员亲

  • 人们都知道,醪糟是糯米酿出来的。可是,有多少城的人知道玉米面可以酿醪糟?又有多少城的人吃过玉米面酿的醪糟?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我刚分配在一个边远山区工作。就被派下乡去送春季参军入伍通知,在一个接到通知的社员家,那入伍青年的父亲,兴致冲冲的给我们冲了玉米面做的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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