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后,坐在办公桌前,眺望着斜照在桐树上的阳光,回忆那个暖意融融的上午,我仍然魂悸魄动、荡气回肠。
一望无际的麦田,一波又一波从遥远的海边吹拂而来的柔和的春风,阳光正从蔚蓝的天空轻轻柔柔地飘落下来,三五成群的水羊顺着沟渠缓缓地游走,两三位六七十岁的老者咬着烟管
2012-11-27 18:46总有一种声音,穿越千年,流浪于北国的山川和江南的烟雨中。那如梦似幻的美妙声音,生在乡村,长在童年,成熟于羁旅乡愁里。
春回大地,柔风拂面,细雨迷蒙。撑一纸雨伞,徜徉于幽深幽深的胡同小巷,听风,听雨,听心魂的律动,那是一种心旌摇荡的奇妙境界。盛夏暑热,坐于庭院,听
2012-11-26 07:46半年前,旅居巴西的早年的一位学生顺便捎回两盆毛蟹爪兰。这种花体色鲜绿,其形怪异,茎多分枝,枝生杂花,簇状而悬垂。据说原产地是墨西哥,传于巴西后一跃而成为国花,其高贵、典雅可见一斑。有感于学生的至真至诚之意,遂将此花置于案头。早晚浇灌,余暇之时对花吟文诵诗,别有一番情趣。
2012-11-22 07:00我在暮色苍茫笼罩下的现代气息浓郁的村庄中,独自找寻消逝在人们记忆深处的那座浅灰色的孙家楼。
这座名叫孙楼的村庄四周星罗棋布地装点着好多大小不等的村庄,周庄,李楼,杨庙,湾里,仝庙,杨庙,胡集,黄堆集,李庄,南孙楼……我在一个冬日的午后,坐在阳台的竹椅上,看着漫天
2012-11-18 16:55读丹麦作家舒泰琪的随笔,对他叙述的一件事至今记忆犹新。他说年幼时不慎落水,被途经此地浪迹天涯的洛姆大叔救起,三十多年后他仍对此事念念不忘,终于在四十岁的那一年,徒步寻踪去找寻洛姆大叔。等他在沙漠的边缘发现洛姆大叔时,救命恩人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舒泰琪痛不欲生,为不能报答洛姆大叔的救命之恩深感愧疚
2012-11-11 11:19《人民日报·大地·副刊》的徐怀谦先生的背影刚刚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我的学友赵金生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喧嚣而扰嚷的尘世,这个北国的秋天突然变得冰冷而静寂!
有人说,人的生命其实就像秋天里的一枚落叶。秋风飒然浮空之际,落叶再也无法在颓败的树枝上站稳脚跟,守护住自己的生
2012-10-10 04:51秋天,原本是百花凋零、树枯草干的季节,可我的庭院里却另有一番景象:雏菊吐蕊,红芋盛开,白榛迎风含笑。
庭院不大,中有甬道,砖石铺就。左边种石榴,右边植木桃。到了春天,锄去百草,杂植诸花。一年四季,香溢满院。一把竹椅,两壶酽茶,几本古书,看流云经天,听鸟鸣风声,独
2012-09-28 08:02古人酿酒,也许是一种机缘。为它芳香甘冽,浓香馥郁,还是醉意朦胧,妍媸不辨?开天辟地,酒从何来?谁人先酿?我们不得而知。不过,酒香,还是带着某种诗意,向我们悠悠飘来。
冬夜枯坐,围炉温酒独酌,在酒香与书卷气中领悟人生万千况味,不失为一种境界。两人晤于一室之内,隔桌
2012-09-14 10:00草是大地的灵魂,是人类的朋友。它春萌,夏荣,秋枯,生命短暂,却谱写着壮美的诗篇。它根植大地,让绿叶摇曳着一世辉煌,一任生命中的梦想在风中飘飞……
草与所有的生命一样装点着这个生生不息的世界。有五彩缤纷花朵盛开的地方,都会有绿草与之相映相衬;它与树木为邻,与人类相
2012-09-10 15:51什么是好作家?这是长期困扰我们的一个问题。屈原算不算好作家?李白、杜甫算不算好作家?好作家究竟有没有一个标准?诺贝尔文学奖算不算好作家的标准?我们在文学方面设得这奖那奖算不算标准?
好作家与好农夫、好厨师不同。好农夫管理好自己的庄稼就行,好厨师做得一手好菜就行,
2012-09-05 07:30-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