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厦门。

    之所以喜欢这座城,是因为这里符合了我所追求的全部气质。环岛路很现代,而曾安厝又很旧式。总之,大海,椰树,长长的巷子,细蒙蒙的小雨----这些,无不是我心仪的。所以,这次来厦门我是有准备的,我穿着蓝底白花的小衫,黑色的长裙,围了一条长长的棉麻丝巾,只是让一双半高跟皮鞋区别了旧年代的黑

  • 和父亲正聊着,下雪了。

    也许是一冬少雪的缘故,禁不住喜出望外。

    推开窗,雪花舞的正欢。窗前是父亲栽的几棵小枣树,枝杈间落上少许的雪,像春天的花蕾;院落的菜地上,老菠菜只露出了青黄色的卷边,安逸且不动声色;最有趣的是那些麻雀,像慌了神的顽童,东躲躲,西藏藏,又箭一样远去。

    “ 下雪了?”父

  • 寒天里,那人说要出去走走。

    外面早已萧条,除了周围五颜六色的楼就是远处的山了。那山,呈了黛色,像浓墨里加了点青,冷峭瘦硬,突立在天际边。

    再往前走,就是城市阳台的湿地,想是冬天的缘故,整片湿地已显得野性十足。

    湿地的周围有许多杂草。艾草,狗尾巴花,顿根草,还有芦苇高高摇曳着。在这个季节里

  • 或许是因为春天多做了几个春梦,小城已有多日没有下雨了。

    夜里,突然间,觉得好像有雨的声音在徊响,那是在睡意朦胧中乱纷纷的节奏,像风掠过树叶,又像春虫的簌簌絮语,总之,这声音在沉睡的夜里弥漫,且毫无顾忌地从纱窗外闯入,夹杂着一丝丝潮湿,令肌肤清凉舒爽,驱散了绵绵的睡意。

    睁开眼,耳畔中全是淅淅

  • 久未动笔了,心情就像外面那些裸着枝条的法桐毫无生机。初春的北方,没有什么可以触动心头的语言,或偶有情致可叙却无心力,一日,两日,便渐渐地慵懒,似乎,曾经灵动的文字虽驻在心尖却长满青苔,无情地荒芜了心田。

    在这样的日子里迎来了三月。昨夜,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这时节的雨不像夏天那样轰轰烈烈,没有树

  • 二月本是春天,可它又最不像春天。

    外面灰扑扑地,又临海,风就很大。人从窗子里探出头来看,海面很萧条,熬了一个冬,海在我双眸里像一衣带渐宽的女子,生生地瘦了一圈。连同楼下的那几棵桂花树,想它在秋天是何等繁华,此时晒了一冬,苍老了许多。

    整整二月,也许是过年的原因吧,前些日子,还有一些热闹的年味

  • 不知不觉间,竟入了小雪的节气。心里就一直盼望有场雪,最好是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似天女散花,心情就会如一抹纯白那样唯美和惬意。

    昨日朋友们相聚,天公真作美,未曾出门天上就飘起了零星雪花。因多日不曾饮酒,几杯老酒,便有了些醉意。餐后,发现外面已是漫天飞舞的雪花,惊喜间,醉意似乎更浓了。执意下车拒绝了

  • 中午,喝了一杯红酒。

    其实,我并不是馋酒,与那些宣传喝红酒的诸多好处也无关。只是喜欢一种微醉的感觉。在醉与清醒的分水岭里徜徉,觉得连桌子上的鲜花和房顶的吊灯也变得柔情浪漫起来,仿佛周围的空气都附上了琥珀色,身体轻飘飘地,像飘进了一个仙境里。

    有人说,喝酒最好是与大家一起热闹着喝。我却不讲究,

  • 【壹】懒心

    海边的伏天,就像一个墨点落在了隔年的旧宣纸上,雾蒙蒙的时候居多。

    还是清晨,窗外老柳树上的蝉就唱哑了嗓子。美人蕉歪在热风里一副潦倒的样子。而阳光明明从东边晒过来,墙却湿湿地擦不干。这天气,像一对刚吵架没几天的小夫妻,彼此叫着劲却不动声色。身上潮湿的感到有数条藤子缠绕着,挣脱不掉,

  • 总喜欢在傍晚时,漫步在海边,伴着落日,缓缓地走上一段路程。侧目时,看海水已被晚霞染的通红,细波涟漪,温柔地拍打着岸边,就会别有一番心情涌现。

    沙滩上,发现有不少的小螃蟹,正在若无旁人地窸窣玩耍,两条前腿,夸张地扬向天空,嘴里吐着沫儿仿佛诉说着什么。我微笑着,走过去,蹲下身与其嬉戏。

    抬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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