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 列车经过宜昌,进入恩施,便让人感到了平原的无趣与平淡,像一地水,无色无味。在平原几十年,进入山区,列车行进在隧道山崖上。一座座的山,一道道的 崖,一面面的坡。山不知高低,崖不知深浅,坡不知角度。只知山是绿的,崖是幽的,坡是斜的。山上缠有条条弯曲的小道,不知头尾?崖底总有淙淙幽暗的流水,谁知冷

  • 墓园飘思

    别梦寒

    乾隆时期,和坤被乾隆宠得不得了,但乾隆并不因为和坤的情面而赦免他提拔的官员,照样凌迟处斩。可见,封建社会的律令虽多有瑕疵,但其刚性魏巍还是令人起敬的。

    墓园是故人的另一种存在,这些变形的人以一种真实与虚幻的曾经固化在子孙们的记忆中。鲜活与故去的人,不能触摸与对话,却又分

  • 17: 这一年的春天,先是人们口耳相传,随后是报纸电台电视铺天盖地有关SARS的传闻和报道,这SARS是什么意思人们开始并不知道,后来才明白叫非典型性肺炎,简称非典。说这种新的病种是从香港始发,再经赴港返回内地的人员传播。人们不知道这种病的源头,传播途径,只知道两种结论:无药可治与死亡。它的发病症状

  • 烟草 烟草

    别梦寒

    提起鸦片,人们很容易感到羞辱和耻愤。说起毒品,人们更容易感知恐怖与齿寒。但涉及烟草,人们感慨的只是无奈或无言。

    烟草这个魔鬼和天使的产儿,给人的是爱恨交织,悲喜莫名,取舍难言。

    截止2003年底,全国有5000万人的就业和生存与烟草有关。到2018年,烟草业帮助

  • 16: 岳口法庭。

    2010年7月26日。

    这里不是真正的法庭,而是一间办公室,法庭在楼底。法庭还是想对我和妻的婚姻作最大的挽救。办公室里由几张桌子拼成的大条桌,庭长和书记员坐在条桌的一端。我进去后,看到庭长与书记员正在和妻等着我。

    “来,坐这里。”庭长笑着用手示意桌上放着被告指示牌的椅

  • 散文网的各位编辑和各位网友:你们好!

    我很想查看自己在网上发布文章后别人的评论,但不知怎样查看。

    谢谢各位指教(操作步骤与方法)

    再次感谢!

    别梦寒

  • 15: 这个夏天,我不知道妻是因为什么,执意在炎热的夏天给儿子举行十岁的生日家宴,而且是在一个星期内就处理完毕。

    十岁,是人生一个圆满完整的周期。少年的十岁,同老年人的七十、八十、九十岁一样具有很多相同的意义,它们虽然处于不同的时段。一头处于起始时,一头处于休止期。少年的十岁是他成长中给家人、亲

  • 怀想布瓦

    别梦寒

    小时候住着瓦房,总是羡慕住在楼房的人。他们闲了,站在窗边或阳台上,一杯茶,一只烟,一把躺椅,再配些花花草草,藤藤蔓蔓,真是让人嫉妒得要死。

    住楼房的人,不只有天有地,还有我们住瓦房的人看不到的景致。他们的视觉要多出我们的一维。他们看到的人都要矮小些,星都要明亮些。他们可

  • 14: 一辆出租车停在天桥不远处,路枝从车里拱出,等车离开后,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待她将手机拿出来后,我关掉了,用亮着的机屏向她晃动。路枝上了天桥,她手里提着个塑料篮子,她喘息平静后,说,寒哥,你真的没回岳口?你在哪里吃的饭?她去武汉了,没回来。我在侄子小店吃的饭。我说。她笑笑,要晓得你真的不回去,不

  • 娥 子 姐

    ——纪实散文

    别梦寒

    听听,看看,娥子姐这名字,几土。不,简直是土得连土腥气,腐草味都没有了。再顺势一想,娥子姐怕是一个家教荒芜,未曾读书,不孝长辈,咒骂丈夫,一心只是扑在娘家、子女和土地上的娘儿们。

    但很多的时候,人的姓名与本人在很多方面都是不那么吻合的。

    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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