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在儿子上小学后的那个夏天,天气极其反常,在持续晴了很久之后的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得到工段的通知,要我到学校去接儿子。我一听,不晓得儿子出了什么大事,但看工段长的脸色语气又不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没到下班的时间,让我们去学校接自己的小孩,总会有什么原因吧。我和几个同事刚出车间
2019-01-08 11:3012 :是的,为了儿子,我应当牺牲一切。可是一个女人因为我醉酒后在夜里陪了我一程,这是牺牲的范围吗?别人能证明我们在一起吃饭的事实,可谁来给我们解释路上所耗用的时间及其中的真相?何况,这个女人为了洗去她的嫌疑,为了我能度过中年这场劫,宁可失业也要辞职回家。我还能要求她做到哪种程度?要求她去岳口当面向
2018-12-24 09:2911: 开始发现儿子阴囊有问题的是妻,她跟他洗澡时看到他的阴部有些异常,就用手轻轻挤捏着问儿子疼不疼,儿子摇头。有时儿子玩得高兴或哭闹时,他的阴囊左边就会大到像一颗杨梅,或者樱桃,可他从没感觉到不适。但那异常的形状与外观始终是我们心里的一片难以散开的阴云。妻抱着他去了医院的小儿科,医生说这不是疝气,
2018-12-19 21:2210 :钟珅路枝找到范厂长,他不同意。他说,猪虽然是厂里的,但猪是动物,厂里没有指使它,追赶它,与厂里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我把《民法通则》 第一百二十条:饲养的动物造成他人损害的,动物饲养人或者管理人应当承担民事责任的条款用红笔重复画了个圈,将这本书交给她们,要她们直接找老板,如果老板也不同意
2018-12-14 22:329 : 翠婆虽然乐善好施,不计报酬地跟我们带儿子,但她老人家毕竟六十多的人了。她个子不高,脚也不是裹得很小,也许她放得很早,力量也大不到哪里去。虽说爹爹能帮她一把。我们却实在是过意不去,加上儿子可以独自迈步,妻便给老人家们各扯了一块布,买了一条烟,两瓶酒谢过之后,将儿子抱了回来。不消说,自行车又归她
2018-12-03 13:487 : 我记得无比清楚,我乡下的朋友太平家办事,我们一家三口和方平、政举、戴国四家共八个大人,四个小孩全去了。我们是堂堂岳口镇上的人,是稀客。在小小的一个岳口镇,却有三种意识上的户籍存在。市民、郊区、农村三类。那人也因户籍而贵贱起来。我们觉得居民户为天上人,乡下看我们是人上人。所以我们被单独安排在太
2018-11-25 11:248 : 候口一诺棉纺厂是一家两万多锭的私企,老板李烈据说是湖北南漳人。这家棉纺厂的厂房,员工宿舍,食堂兼办公楼和自行车棚分别建在东、西、北三个方向。南边一堵围墙与分散的建筑圈出了中间一块很大的空地,地上凹凸不平。春夏时节的野草一米多高,里面常有野鸡、兔子、黄鼠狼与一些鸟类奔跑和升降。野草中有一处极其
2018-11-25 11:246 : 2009年的春节和元宵节我就在自欺欺人,寂寞冷清,形影相随中度过了。这两个节气虽没记住我,但我却铭刻着了它们。在元宵节时我给艾莲栗娥发了简短的信。艾莲给我来电说,酒伯,你好。我跟你说个事,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看行不行?上回的那个事,已经过了怎长时间,邓姆妈的心也平静了些,再说她怎长时间没耳
2018-11-23 09:505 : 记得那个晚上,我和妻子田丛一起去梦华家。梦华已经是播音员了,她的兄弟们也在外地工作,只有她父母在家。她家里的水泥地上刷着油漆,窗明几净,还有沙发、电视机、电话机、洗衣机,与我家相比,简直是天上人间。梦华父母热情接待了我们,并约我们第二天去听消息。我们两家人真是有缘,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
2018-11-20 08:494 : 我们天门市的人都习惯将正午十二点以后的每一小时按上午的称号去号称,而不习惯从十三到十四点的称呼。对于我这样数学极差的,确实多有不便。
自收到栗娥的回信后,我心里踏实了很多,有了她和艾莲从中斡旋,事情的转机就会积极起来。同时我想,我要不要把发给她们的信转发儿子,他已经二十四岁,是成年人了,
2018-11-13 12:46-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