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加完乃珊老师的葬礼,情绪难以平静:想到了开朗本色的乃珊;想到了默默奉献的尔纯兄;也联想到他们家的狗狗——Bobby与他们尚且剪不断理还乱,何况我们朋友之间?

    十年前,乃珊家的Bobby在它一个月的时候就被抱了回来。那时的它只有手掌般大小,闭着眼睛沉沉地睡着,那憨态柔弱的样子让人怜爱。

    数年

  • 几场大雪的降临,将准备过年的气氛点缀得日渐浓烈。我们也在新年的企盼中,迎来了下乡的第一次分红。队里的“大寨评工”虽然磨时间费工夫,往往是知青们坐在小屋里,望着外屋烟雾缭绕的大炕人头窜动,难以听懂的朝族话争先抢后……这一切似乎和我们无关,我们知青斜躺在小屋里的热炕上,或细语、或织衣,或看书、或瞌睡——

  • 随手翻本数十年前的《红旗》杂志,不料抖出了一张画,题名《刘备探庄》,是我1962年读初一时仿照一本连环画画的。这张画象是久违了的邀约帖子,邀约者就是当年上学放学必须经过的一座桥,它催促我开车即刻去了上海的东北角,去约会老朋友——抚顺桥。

    我抚摸着桥头的石狮子,回忆起半个世纪前的往事……

    抚顺

  • 崔瑛,是我在珲春认的小妹。

    40年前,我在珲春县革委会工作时认识的她。那时的她刚从知青户招工到一家电子厂当工人,还不到廿岁:齐耳的短发、白净清秀的脸庞,落落大方的神情,衬托出一身的干练;在那留海下面的一对大眼睛,颤动着温馨与灵气,让人不由得内心也颤动开来;这叫众多的小伙子包括上海小伙子都向她投来

  • 裹馄饨是母亲生前的家常活。日积月累也培养了我对馄饨的情有独钟:在四川尝过“龙抄手”,在广东品过“云吞”及“云吞面”;在东北喝过汤里放入海带、紫菜的“面片馄饨”,在福建嚼过皮子里压进肉末的“肉燕馄饨”;不论是百年老店的“虾肉馄饨”,还是走街串巷的“柴爿馄饨”,自西向东、从南到北,品尝了无数种各式各样的

  • 时下商品经济铺天盖地,改革大潮在推动着人们富裕社会进步。我每每想起自己曾经开过的照像馆,就特别遗憾改革开放这朵富贵花竟然迟放了廿十多年,要不我也成了什么什么户了。胡思乱想之余,倒还真有点旧情难舍。

    我插队的公社东临图们江,对岸是朝鲜;北靠水流峰,峰下是俄罗斯(当时的苏联)。1970年在图们江边设

  • 无意中在书柜里发现一张没有上交的干部登记表,在工作经历一栏里,也洋洋洒洒地写满了所有的空格。掐指算算前后也干过六七种工作,坐办公室的脑力活占了多数,然而最使我内疚的却是在少数体力活中的一种——站柜台。

    1970年公社让我到供销社,本意是参加“一打三反”运动,结束后再回公社安排职务。为便于摸情况联

  • 春节里,相聚请客已成了定规。灯红酒绿、和谐欢快之余,只见那一碟碟、一盘盘没来得及动筷或喝足撑饱之后无法下咽的生猛海鲜、鱼肉瓜果,哗啦哗啦地由服务生往泔水桶里倒。见此情景,刚才的和谐欢快都被一扫而尽。

    国人都怎么了?也就吃了不多久的饱饭,那“大饥荒”饿死的几千万阴魂还没散尽呢,怎么转眼就成了暴殄天

  • 1969年3月。当一卡车一卡车戴着草绿色棉帽子、套着草绿色棉大衣、棉裤的上海知青开进边疆珲春时,苏联远东城市海参威的一家报纸以“半武装的军队来了”为题作了专题报道,这是公社武装部长告诉我们的,他在作动员报告时反复强调:“新沙皇亡我之心不死,我们要准备打仗,不是打小仗,不是打中仗,而是打大仗,仗,是一

  • 盛夏季节。我走在珲春敬信乡的山路上。南方这时节的草木都已是墨绿墨绿的了;而北方的树林却还是那样嫩绿鲜亮,一洗如新,永不见老;满目养眼的新绿,给了我一个好心情。我甩开同伴自顾自地朝前走,这里的山山水水对于我并不陌生。43年前我就是在这里插队务农的:春秋两季的砍柴、深山崖壁间的采石、农闲时节到边境打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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