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记得那天有过一段长长的落日。悬崖下面是海,落日就从海里慢慢的升起来,在天空中烧成一片绚烂的颜色。是很炽热的那种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就坐在悬崖边上,听见潮声四起。雁群打翻了夕阳,坠下流质的影子。

    她看见远方模糊的山,想很远的地方是英国古老的哥特式城堡里面乳灰色的窗帘被轻轻吹起,纸莎草和羊皮纸

  •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遭人怨。她出场便是惊艳。深宅大院,她放肆。敢和袭人拌嘴,与宝玉赌气。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在大观园里独树一帜。眉清目秀,一身稚气之下还有自己的黯然神伤。眉眼中像黛玉的一份,是宝玉心里的影子。

    之所以撕扇子,因为她心里不甘于寂寞的生活,心中是淡淡的忧伤,

  • 烟花好凉。后来听见烟花散落的声音,看似狂欢却悄然盛开寂寞。

    到苏州看烟花的时候,苏州城里是清冽的水,烟花寂寞的影倒映在水里,旁边是古城墙,几千年颓废的意蕴就深深地印在水中,颓,仿佛少年的时候对时光厌倦至极。是真的厌倦。那时候站在午后的日色天光中看时间静静的走过去,没有丝毫心疼的意味。然日后回想,

  • 那年夏天已经即将结束。去往江孜的那趟航班,已经晚点了两个小时。她坐在候机厅刻有罗曼罗兰语录的墙边,落地窗外面明亮的流质的云霞,棉质的雪纺白衬衫衣角落在行李上沾了尘。并不知道自己出走的意义是什么。去无法抵达的地方。

    她说她非常不喜欢自己。因为无法了解自己,所以走了很多折或远的路,她知道后果但是不顾

  • 重又拾起,红木柜中的老瓷片,淡淡的暗红和象牙白,因染上了时光的印,分外的艳。有落拓的尘荒,跳跃着,是再见时光的感觉。

    那是奶奶传下来的。简简单单的瓷片,规规矩矩的卧在红木梳妆台的抽屉里。深深的抽屉里,锁着的是奶奶曾经的嫁妆,与爷爷的爱情,亦是流水般过往。

    稚初

    幼时的我,在奶奶的关爱下长

  • 冠状病毒,是病毒里的一个家族,因为长得像皇冠而得名。冠状病毒有六种,这次发现的是老七,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尽管已经过去了17年,许多人依然记得,SARS疫情席卷全国时的恐慌。

    ——前言

    这次的疫情,与以前不同。中国用它最惊人的毅力扛住了刻不容缓的责任,在短短的十天里,让疫情公开,透明。这是责任

  • 塔奇拉的火焰

    落在梦境的天使之吻里

    零乱的酒杯

    剔透了经历的往事

    残酒封了杯底

    是一抹玛格丽特的惨红

    印第安的龙舌兰

    迷离令人苦涩的余甘

    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凌晨的窗留下一个唇印

    唇印边是泪痕

    擦拭了瞳孔的诗

    最低温度的记忆

    凝固在桑若薇的苦恋

  • 心里发空

    像陈年清酿的啤酒

    突然开了封

    爱在第三杯与第七杯之间的样子

    那些刀锋与丝绒

    眼底冒着雪意

    或涟漪

    无论是过去的所谓

    复杂冗长的横亘在心底的雪原上

    抬头看见的是今夜的银河

    拾起过去的筹码

    火在心尖上跳舞

    焚烧妩媚的痛苦

    弧度是一头鲸鱼的坠落

  • 你说:“他们说我是妖怪,我就当妖怪给他们瞧瞧!”声音里,充斥的是对自己人生的失望与放弃。听罢,凉意彻骨。

    你的出生,明白的说,是一个错误。因了这个大错,孤独随着生命的藤蔓攀升。嘲讽,讥笑,害怕,恐惧,逃避,远离,你被逼在生活黑暗的角落里。你的生命简直是三无产品:无奈,无绪,无情。你的孤独,从小便

  • 楔子

    六十年代后期的蔡家大院,竟是满目疮痍了。大门原是漆了朱红色的油漆,如今已经剥落了,露出了片片斑驳的铜锈的痕迹。大门左侧那尊石狮像,也已经被风雨腐蚀得体无完肤。已不似当年,锦瑟模样。

    她牵着小小的萍,站在蔡家大门前,风尘仆仆的面容。她站了好久,轻触上锈的门环,指尖渗透一丝凄凉。她却没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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