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人都说,这个世界其实很大。但我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渺小。

    那天是寒假里最冷的一天,我一个人走在下课回家的路上。回到家,爸爸告诉我,我外公去世了。我刹那间愣在那里,仿佛吃惊得忘记了悲伤。我只是认为外公的病情不会恶化,在这个假期有我妈妈陪着治疗一定会好的。外面一片黑暗,还零星的飘着雪。我从惊愕中缓

  • 初次来到画室,我便惊呆了。只用铅笔和碳素笔在卡纸上随意勾勒的线条,山和错落有致,在纸上纵横,既洒脱又有气韵。便在画的署名处见到她的名字,和她的画一样优雅。便发誓想成为像她一样的画家。

    周末便和妈妈一起到她家敲门。她为我们打开门,她穿着一袭丝质灰色睡衣,松松地挽着头发,左手抱着一卷卡纸,表情慵懒而

  • 老家院子里有一株海棠树,树已经很老很老了,可它依然顶着华盖。奶奶最喜欢的就是这棵海棠树。

    那天奶奶给我拍来海棠树的照片,形如华盖的树冠上缀满丹霞般的美丽花絮。奶奶说,妮儿呀,你看海棠树又开花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在这棵树下给你煎枇杷叶水了?我忙回,记得呀,怎么会不记得呢。近些年来奶奶总是爱回忆从前的

  • 深夜,乘飞机去哈尔滨。

    舷窗外一片黑暗,仿佛无法摸透的深沉。我轻轻倚在舷窗边,瞳孔中栖满了夜色。

    不知是第几次到这个城市——东方的莫斯科。飞机上有悠扬悦耳的女声响起:“尊敬的旅客,飞机即将降落在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

    黑暗中逐渐出现了零星灯火。灯火越来越近,刹那间,便是满目琳琅。繁华遍地

  • 四月十七。

    扬州瘦西湖的二十四桥。正是花落时节,满眼绿肥红瘦。喜欢扬州的这种颓,也只有这种千年不衰的古城,才能拥有这种颓。

    夜半落了绵绵的春雨。我披了一件单薄的衣,逛同样单薄的街巷。雨中街巷灯火绵延万里,满目是雾蒙蒙的浅红。雨打在脚下的青石巷上,发出空谷般难以描摹的声音。

    走进一家还未放

  • 原来。

    当一个人真正放下的时候,心竟可以如此沉静。

    突然就原谅了过去的自己。偏执,不切实际。我曾诚惶诚恐地承接,郑重地对待,因为懂得人最大的孤独与无助莫过于,一扇心扉,守尽黄昏,无人推。曾经的戏,都是演给别人看的,究竟给谁看,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害怕孤独,却又非孤独本身。

    然这些最终都没有

  • 烟花落。孤鸿过。一岸残春斜阳末。相思不曾错。

    远山眉。含情目。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 今日天晴。前往农博园赏兰花。

    千古幽贞是此花,不求闻达只烟霞。

    高高的杆,墨绿的叶,花瓣清丽,中间镶嵌着六根戴着鹅黄帽子的花丝和一根顶着白色头巾的花柱,使花蕊显得千娇百艳。紧随其后的是偏小的那对花蕾,潜滋暗长,都展现着自己的风采。四朵花擎在翠绿的花杆上。

    姿。兰花的叶姿清雅潇洒,历来是诗

  • 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徒劳。

    ——《雪国》

    也许,川端康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绚丽。开头的景物,让人寒冷。稀稀疏疏的几笔,随意勾画。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一片白茫茫.火车在信号灯前停下了. 他向窗外望去,只见铁路人员当作宿舍的木房,星星点点得散落在山脚下,给人一种冷寂的感觉,

  • 喜欢七堇年的文字。

    莫名的,像蔷薇一样浓郁,走远,仍散发着细细余香,却不能忽视尖利的刺,仿佛能穿透人的心谷。

    看过她写的《澜本嫁衣》,深藏在都市背后的凌乱与梦想。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知秋这个女子,纵横于城市之间,强于污淖陷渠沟,她说,人间就是无数人的活着。竟呆立半晌,为这句话动容。想来,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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