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居城市的人们,对于季节的变幻,已不再是那么敏锐。一夜醒来,忽然间感觉吹到面上的微风已不再生冷,平添了几分温和;街上的美女们褪去了长衫,艳丽的春装透出婀娜的身段;城市广场上,空中飞舞的风筝多了起来;阳光煦暖地照在身上,让人感到些微微的燥热;莫非春天来了?急急地跑到马路上,看到道旁柳枝上真地吐出了嫩黄

  • “哎!你快些,我等你一下”,正在掰玉米棒子的丈夫停下来,隔着密实浓厚的“玉米林”,冲着远远被他甩在后边的女人喊了一声,脱掉手套蹲在地垄上,美美的吸了一口烟。两口子收获的幸福,洋溢在无边无际的“青纱帐”里。

    中秋节过后,八百里秦川自西向东,一望无际的“青纱帐”已经泛黄,斜立在玉米杆上的棒子,挣裂开

  • 三姐是妻的三姐,是我的妻姐。

    三姐大妻五岁,和我们也算是同龄。三姐走了,是因为患了癌无法医治,走得很匆忙。叫人无所适从、猝不及防!

    三姐的命运是多舛的。小学毕业就辍学,投师学了裁缝的手艺。她心灵手巧,早早得就出师自立了。新潮时尚的流行时装,三姐看了图片就能做出一模一样合体漂亮的衣服。三姐对父

  • “三娃!给我看一下,我回去借架子车!”在苞谷棒堆成的“山顶上”负责给社员分苞谷的三娃摆了摆手,双战叔小跑着走了......天已麻子黑了,村东几百亩地中间,苞谷棒堆得像山,不时有玉米杆被踩倒或掰断的“哔啵”声夹杂在嘈杂的人声中,空气里弥漫着玉米叶子的香味。这是全体社员一天的成果,按劳力分工,都往这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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