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大的田园诗我似曾读过几首的,有趣的是他那些诗文的具体内容或句子往往记不得了却记住了诗所荷载的那种特有味道,好像一提到这个名字,眼前浮现的就是些顽童、村妇、竹篱、瓜秧还有黄狗、芦花鸡以及蛐蛐儿蚂蚱之类,淡淡的酒香里飘来许多闲适、自在、寻常的人情味。
但到了湘潭以后,可能是这里气候的原因吧,却格
2017-03-10 09:03歌手李娜的《青藏高原》让人联想到一只小兽,而且是那种离了群、受了伤的食肉类小兽,刚历了个什么劫或是遇了点什么事却不怎么服输认命的那类。它昂亢中有凄婉,炽烈中有冰寒,像吹过古战场的风,金戈、铁马、鸣鏑,荣耀、耻辱、爱以及所有那些遥远的期骥和梦想……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
2017-03-06 10:55我现在还记得我的哲学课老师的样子,他瘦、高、白净,眉弓和颧骨有点夸张的隆起,这就让他那双总是灼灼有光的眼睛仿佛是陷藏在沟谷里的一泓潭,看谁时显得意味挺深。
虽然有一双给人深不可测印象的眼睛,但大部分时间里他讲课时总是有一种心不在焉的味道,讲着讲着突然像个忘了词儿的演员似的定格在黑板前,用他自己的
2017-02-26 10:17那时我还爱做梦。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的梦里总有一幢乡下的那种看上去有些破旧的老屋。它很破,也很旧,梁和檩们都黑黢黢的弯曲和开裂着,窗棂和门总也是无缘无故地响。那是一组说不上是美却无由地令人的心情发软的画面:老柴灶上冒着水汽和烟,油灯的光晕里有小虫在飞,墙角垂着蛛丝,还有一些随意丢置肯定是没有用的
2017-02-24 07:42或许是因为出生在海边的一个小县,我内心总有一种对海的眷恋,常常在静夜无眠时,心底、脑海里总会响起那种近似潮汐涌动的声音,那种大海所特有的声响:低沉、浑厚,无际无涯。实际上大海在我的生命中更像一位早已过世并且生前又过于威严的祖父,让我在人生的成败当口都会想起他。
童年的海,是一幅画。
第一次见
2017-02-23 06:42我窗外的这条路叫崤山路,它宽而且直,柏油路面上画着黄色和白色的线。有爱用术语的人说它:双向六车道!这在大城市可能只算是条平平常常很一般的路,但在我住的这个小城它就是主街了。路两边有树篱,树篱外侧是非机动车道,非机动车道外侧是铺了方型或六边型地砖的人行道。人行道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人们一般都喜欢在非机动
2017-02-22 07:10我还记得,窗外有了一种叫“快黄快熟”的鸟叫声时,村里最难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我在当时的一出所谓的“样板戏”里听到过那种鸟叫,不知是用什么乐器模仿的,只听那声音是“嘟、隆、龙、垅!”问人,说那就是杜鹃。但村里人只说那是“快黄快熟”,因为那种鸟叫声响起的时候,就是到了该收麦子的时候了。
我小时候
2017-02-21 07:02因为是按阳历算,我的生日今年赶在了正月十六。
前一天,我请了一些朋友在一家小湘菜馆聚了聚,却并没有说明原因,可就是因为这种不刻意,来的人就有些杂,有下乡时的“插友”,也有大学的同学,本以为把这不相关的两拨儿人聚在一起会有些隔阂或陌生,谁知一聊起来竟是彼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先以为最没关系的两位女
2017-02-20 05:23我的乡村生活经历不长,算起来还不足四年,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是一闪而过呀,因为短暂,那四年里的许多事就记不清了,甚至有些人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虽然记不清可又忘不掉,小村的影子就常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浓浓淡淡地浮现:叶子肥大的梧桐树,只需一丝微风就沙沙地私语起来;鸡在院子的一角儿上刨食儿,这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和
2017-02-19 05:54拿到通知书就要入学时,我把女儿像个包裹一样邮寄到贵州去了,这次不是为了让她旅游,而是另有目的。
我的小妺在贵州。我家女丁不旺,上一辈儿我母亲就是独生女,我这辈儿我妺也是独生女,到了我女儿这一代则更夸张,我哥和弟再加上我妺,家家都是男孩,于是女儿就成了我们家族三代单传的一脉阴柔,可谓是千倾地的一根
2017-02-18 05:20- 上一页 1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