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我是在什么时候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眠,也想不起来最后一次无梦酣沉的睡眠是何时稍稍地离我而去了 。但今夜突然想起了它,如同想起一位儿时的玩伴:他叫什么来的?忘了,他长得什么样来的?也模糊了,但记住了和他在一起时曾经的开心和快乐。我们又是因为什么分手了呢?
从何时起,夜晚成为了一种煎熬?{p
2017-02-17 09:22六点半,我站在十字路口边上的树篱前悠闲地抽烟。
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为了表示对这位朋友的尊重我特意稍稍早出发了一会儿,现在那家约定的饭店就在路对面了。但一分钟前我正在等红灯时那位朋友却来了电话,说还要开个会要晚来一小会儿。挂断电话时刚巧绿灯亮了,于是我横穿过匆匆向前涌去的人流和车阵向路边走去,那
2017-02-17 05:31我的渔具包里只有两根手竿,都不是名牌。长点儿的那根是紫檀色的,短的那根是宝蓝色的。
听老板的口气,在她那种档次的小店里这算是中等偏上的货色,我说这就很好了。那家小店看上去光洁整齐,女老板操着一口有点咬舌尖儿的南方口音,脸上的笑意儿浅浅的、淡淡的,不像是要一单把人宰透的路数,索性就放了手,连渔钩、
2017-02-16 14:11收荒匠的年龄看上去介于二十五到五十二之间,瘦,讲着成都周边哪个县的方言,也长着传统老成都男人的那种小个子。
犹豫了几天,终于下了最后的决心,一大早就喊来了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收荒匠。
搬家是一件令人身心俱疲的事,我有点一筹莫展。
收荒匠做出非常为难的样子:椅子、桌子、床以及许多纸箱、棉絮
2017-02-15 10:10年初的时候,老婆在人民大会堂宴会厅——稍稍再往南两千公里左右的一间叫许家铺子的酒馆里摆下席面,说是按湖南人的习惯,男人的六十整寿是要提前一年过的。
出席这次寿宴的都是些比较低调的人,什么演艺界、实业界、政商界以及道儿上的大佬们……一个也没请,来的是几位常务副家长以上和享受正家长待遇的离退休老同志
2017-02-14 10:51- 上一页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