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房屋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一片冬麦、一片高粱,十里荷塘、十里果香,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为她富裕,为她兴旺……”二十多年前,彭麻麻唱出的这幅新农村蓝图,今天却变成了尴尬的现实。新房建起来了,却大多数长期没有炊烟;小河在村旁流淌,昔日鱼虾成群、水

  • 转眼间,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快五年时间了。尽管父亲离我而去了,可他的音容笑貌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父亲去世后,每年的清明节我都回老家给他扫墓,可奇怪的是这五年来他老人家居然从来没有在我的梦境中出现。从小到大,好像总是母亲对我的关爱要多一些,而我也总是与母亲之间的交流要更多一些。现在仔细回忆一下,我

  • 闲来无事整理家中书柜,翻出两个鼓鼓囊囊的档案袋,记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了,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在大学和工作头两年接到的书信。经过多次的搬家,将近30年岁月的洗礼,档案袋边有些磨破了,信纸也已经发黄了,有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这些书信又勾起了我对失去岁月的留恋与回忆。

    我小心地打开每一封信仔细地读起来。

  • 平生最喜欢的植物就是竹子了。记得上初中一年级时,学校举行植树活动,要求学生周末回家到山上挖一棵小树苗带回学校,绿化学校后面的荒山,我栽下的就是一棵竹子。从此便也忘不了这棵竹子,一有空就跑去看看,给它浇浇水、除除草,没想到初三毕业时,我栽下的这棵竹子居然发展成十几棵了,俨然一片小竹林,从此便更关注竹子

  • 这个沉寂于罗霄山脉西麓的小山村是宁静的、祥和的,世世代代居住于此的老百姓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一条弯弯曲曲的小石子路从村口通往乡里,继而蜿蜒至县里,村里人除了偶尔到邻乡的集市上赶集(那时候本乡还没有设立集市),很少走出大山。从县里每天有一班客车往返于这个偏僻的乡,由于路况太差,60公里路

  • 不知是年龄大了,还是久居大城市的钢筋水泥森林中带来的压抑,勾起了对故乡的眷恋,最近梦中总是出现家乡的小山村。

    是啊,那个我曾经生活过将近20年的偏僻的小山村,村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熟悉。那里曾经生养了我,那里留下了我苦涩童年的烙印,那里有我成长的足迹……

    我的老家位于湘南东部的大

  • 高中时的母校位于离县城约40公里远的一个山洼里,从107国道边的一个路口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机耕路向山里走大约三公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偌大的草坪,草坪边上的山坡上散落着几排青砖瓦房,那就是我高中时的母校。

    80年代末,从家里到学校,只能坐县汽车站的公共汽车到107国道的岔路口下车,然后沿着简易的机耕

  •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唐朝诗人崔护到长安参加进士考试落第后,在长安南郊偶遇一位美丽少女,并相约来年清明再次相见却不遇的故事。这首诗表达的意境很浪漫,当然也很凄美!如果用一句现代语言来总结的话,莫过于“相约不如偶遇”。

    人生其实就是由一个个的偶遇串

  • 故乡位于湖南南部偏东的茫茫大山之中,距离县城还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上初中三年级以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乡里,记忆中的故乡就是茫茫的大山、层层叠叠的梯田、散落于山坡上的土坯房以及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父老乡亲。俗话说:“久住无风景”,那时候,我从来没有觉得故乡有多美,当然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中国,基本还是理想国,人都很穷,五分钱的钢镚放兜里都敢拍得叮咣乱响。那时候还没有手机电脑、没有电子游戏、没有网吧、没有超市、没有书城、没有健身房、没有KTV、没有以洗涤身体为名义的色情场所……,所以有钱也没有什么地方花,人也都是好人,有坏心眼也没地方使,精力过剩也没有多少地方发泄。

  • 上一页 12345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