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年夏天到上海玩一趟,都住在被上海人调侃为“让给你们这些乡巴佬”的南京路上。

    去年住在距外滩不过2公里的途家斯维登精品公寓,半夜从公寓出来,打着吃夜宵的招牌一路逛到外滩。此时的南京路是流浪者的,有的是在附近打工,为了省一夜房钱,夜宿街边,身上还盖着干净的棉被。有的是以南京路当家,所有家当就是华美

  • 先生在院子里种了一缸荷花。大缸,直径60公分的样子,寺院里用来养睡莲的那种。很久以前去新塍买来的,月波桥下的一艘船上,老板娘是江苏人,长得比她卖的缸还厚实圆润。船停的岸边是个露天的便池,我不知道居然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难为这曾经天天闻着尿骚味的缸里竟开出如此鲜嫩的花来。

    都说荷花只开一季,却能

  • 江南六月日日雨,到室外走一圈,过不多久会感觉自己像只青蛙蹲在湿漉漉的路中央,鼓着腮帮子大口喘着气。湿气飘浮在每一间室内,如暗夜堆砌在角落,久久不能散去,坐久了就担心自己头顶随时长出一朵蘑菇来。

    入梅的第一天,朋友送的一盆紫羊绒成了“水煮肉片”,同事们惊呼,“黄梅来了,肉肉浇水要谨慎啊!”那么美的

  • 五月,头尾两个假期,一共22个工作日,我听了25节课,组织了3次教研活动,参加了2次研讨会,磨了3堂课,看了上百篇论文。经历了三月和四月的奔波,五月又成了灾难。

    我迫切需要能够掌握的、有序的生活。于是一到假期就开始“血洗”家里的衣柜、抽屉和每一个角落,衣服被扔了无数袋,收废品的更是一个月里被叫来

  • “我是宝剑,我是火花。我愿生如闪电之耀亮,我愿死如彗星之迅忽”。这是高君宇的自题诗。今天这样的日子尤其会想起这样的人,虽然隔了一个百年。高君宇是五四运动时期北京大学的学生领袖,他和石评梅的恋情成为五四时期哀婉的悲歌,他的英年早逝更是令人唏嘘不已。痛打章宗祥、火烧赵家楼、组建北京社会主义青年团、担任孙

  • 那本《苏东坡传》已经在书架上放了四五年,自从《京华烟云》后再没读过林语堂的书。结婚前看到睿爸的书架上有本《吾国吾民》,说是大学时读过,我翻了两页,实在也是不喜欢。三月的江南,读散文轻了,读杂记重了,读小说又嫌不够意境,所以从书架上拿了《苏东坡传》来读。可是,一个中国人读另一个中国人翻译的另另一个中国

  • 知道王澍是因为2012年的普利兹克奖,那个奖很大,中国没有人拿过,新闻媒体中满是“王澍”,于是看到了他布置给工作室学生的一份作业单:看一部法国电影、田野里走一圈……(原文不太记得了,大意如此,总之似乎与传统意义上的作业无关)。那时刚开始做小学品德这门学科的教学研究工作,如何给学生布置课后实践作业,王

  • 最近因为“诗词大会”,中国古典诗词又着实火了一把。

    小时候偷偷读琼瑶小说,迷上了宋词,当然是婉约派的。语文课上,老师说前人评点婉约、豪放两派词风,“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觉得真是贴切。

    今年情人节前在朋友圈里发了条说

  • 我曾去过很多城市,却从来没像西安这样一言难尽。青岛的红瓦绿树,厦门的鲜花海岸,北京的王者风范,天津的苍茫暮色,阳朔的山水画卷,西宁的朗朗乾坤,太原的暮霭沉沉,它们总是那么一目了然,让你无法错认。从西安回来半个多月了,还是没有实感,“真的去过了?那个真的是西安吗?”总是忍不住这样问自己。

    西安一座

  • 做过最任性的事情是什么?因为不喜欢所选的专业而逃课最终挂科?没有。虽然不喜欢也忍耐着读完了,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绩。辞掉了父母托人安排的稳定工作?没有。从进单位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混日子和实现自己间痛苦,直到今天。因为不甘心而分手,伤害了对你全心全意付出的男朋友,觉得下一个会更好?没有。和父母认可的对象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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