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见时,她们是无忧无虑的少女,雕梁画栋,锦衣玉食,每天烦恼的是如何征服一匹马,或是多得穿不完的丝绸鞋该怎么办。闲来种种花,养养草,或是仗着天生的美貌与父辈的权势欺负一下讲课的老师,偶尔出宫去好奇地看着贱民们如何忙碌地生活。那时候清风时时拂面,空气里都是银铃般的笑声,眼里看尽世间一切美好而澄澈如水。{

  • 冬至日,爸爸住院了。早上六点半,正盘算着要买了桂圆给爸妈送去,姐姐的电话就到了,“爸爸今天要去住院,你上午有空吗?”那天,医院、单位,来回穿梭着跑,大冷的天,一身的汗。我生日,公公住院了。下午从爸爸医院出来,一个人坐在“艋甲”给自己点了一碗担仔面,等着老公加完班后给我送个冰淇淋蛋糕回来。面还没吃,老

  • 出差回来,老公还没下班,儿子还在学校。冬天的下午四点多,太阳还在,只是没有多少暖意了,家里的暗色已经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老公他们一定起晚了,因为家里跟战场一模一样,床上被子没整理,换下来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甚至,窗帘也没有拉开。虽然,出门前一再关照老公了,“窗帘每天要拉开的,因为房间里的植物都需

  • 小时候,住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一条小河穿镇而过,人们都沿河而居。木结构的房子有一半在水面上,下面是荡漾在水波中的木桩。住在里面的人,一推窗就是河面,扔个水桶下去就能汲水。每次上学经过看到因为古老而倾斜的木楼,因为天长日久浸泡在水里而长满青苔的木桩,我就担心有一天早上出门会看到一堆散在水面上的木板,而

  • 明天又有一个教研活动,今天忙着做准备。“明天需要我来接你们吗?还需要承办学校准备什么吗?”一大早,我在QQ上和主办单位联系。“签到单上有初中,初中学校也要参加吗?”中午休息时,承办学校的联络人打来电话。“学生座位我们排成六人小组行吗?”过一会儿,承办学校的负责人打电话来问。“安排表上有研讨活动,我们

  • 外婆走了,95岁高龄。

    外婆走的时候很安详,她对妈妈说,“你们不要哭,是耶稣来接我了,你们应该很开心地送我走,要尽快,不要通知很多人……”外婆信基督教,住在我家时常去教堂,再往前算,小时候过年去外婆家,家里墙壁上都有贴教堂里赠送的年画,画的什么不记得了,只记得上面都会有大大的十字。

    印象里,

  • 老人们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是,如果遇上的是恶邻呢?

    刚搬到“美嘉”时就听说这个小区里有很多拆迁户。大家对折迁户的感觉就是“农村的,生活习惯差”,我不以为意。楼上的老太太就是拆迁户,很热情,大老远看到我们就亲热地打招呼。可是,没两天就发现问题了,先是我晒在阳台上的丝绵被被淋了水,大晴天,没雨也

  • 我看中了在城市边缘的一套房子。路到这里已经荒凉,草草在泥地里竖了块路名牌——关野。四周都是打着围墙的空地,有些草已高过墙头。因为少有遮挡,阳光在这里总是亮得晃眼。

    房子是三联排的中间套,共有三层,开间不到七米,进深有十几米,平面呈长方形,东西两边都是和邻居家合用的墙壁,采光全靠南北两面的窗户。房

  • 去往东北,除了十四年的抗日史,还有必定要读的一段是近300年的清史。很奇怪的,严格讲来,清朝属于外族入侵,却不曾有读元史时的轻慢和鄙夷。成吉思汗、忽必烈,铁蹄所到之处,大地颤抖,文明践踏,勇则勇已,毕竟难脱游牧民族的野气。而多尔衮率清兵入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以为是历史的重演,不曾想,他们

  • 从家到单位,短短5公里不到的路程,正常状态下,15分钟就可到达,这两天基本都要超过30分钟。起因可能是海绵城市建设,路被挖开填平后还没进入正常工作状态。说是施工现场,实际上和以前并没多大差别,大型机械都停在绿化带里,路一点也没变窄,要说有什么不同,那无非是标志标线没了,中间的隔离带没了,于是,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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