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苏宝大

    我的衣胞之地在兴化县城向东约50公里外的一个东北角。由于村上姓苏占了大半多,早年政府就将我们村命名为“苏任村”。而乡亲们一直喜欢土里土气说成是“苏嘎舍”。其实就是“苏家舍”,因了我们这儿“家”的方言世世代代说成“嘎”。“舍”是指小庄子或小村落。所以,我写这篇文章也就依据村民们

  • 文●苏宝大

    朋友说,不远的邻村一户破旧的老屋顶上有瓦楞花,我记住了。一个秋风飒爽礼拜天的午后,我驱车去了。按朋友指点的路线,我边走边问,在一处临河长有几颗高大的槐树下,找到了那幢矮矮破旧的青砖小瓦老屋。老屋四周,破败荒凉,萋草茂密。屋顶月弯儿的灰色小瓦片,层层叠放。有几处小瓦,历经凄风苦雨,有些

  • 文●苏宝大

    俗话说:美味不过清明螺。是提醒人们,千万别误了这清明前后食螺的好时机。当你某天有个好心情,又置身于四周那昂首怒放、花香四溢、如痴如醉的油菜花海的风景之中,或朋友、或家人,优哉游哉,闲坐一桌,嘬一嘬螺蛳,呡一呡小酒,那是神仙才过的日子。

    说到吃螺蛳,也只有从立春吃到清明为最好。因螺

  • 文●苏宝大

    打小记事,家家均是土墼墙、茅草房。最刻骨铭心的,缺粮、缺钱,也缺柴火,日子虽经父母的精打细算,年年岁岁却仍然过得紧巴巴。

    现在的年轻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根本不知道那时候前辈们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就更无人知晓曾经土墼墙上的“牛屎饼”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了。我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无论

  • 文、苏宝大

    父亲一生穷怕了。三岁丧母,十多岁跟人打苦工,少年又丧父。在寅吃卯粮、捉襟见肘的年代,子女又多,于是就有了爱财、爱物如命的习惯:一样破旧的东西也舍不得扔弃。家中“宝物”随处可见:风箱、罱篙、瓦锅子,破锅盖、猪食罐子、……家中的旧衣服、破鞋子、烂袜子几大箱的收藏着。有时母亲看不惯,偷偷扔

  • 文●苏宝大

    家乡至今一直延续着一种风俗,在长辈临终前,总会力所能及留给晚辈们一份称之为“钱根”的红包。

    所谓“钱根”,以我个人的想法,那可是长辈们去世后,对晚辈们那是一种希望的寄托,希望能带给这个家族永远向上的力量。“钱根”不在于多与少,表示个意思罢了。说明你与即将离世的这个长辈,永远永远有

  • 文●苏宝大

    门槛,门框下端的横木条,人们每天进出房屋必经之路。

    童年记忆中,我与家中门槛接触最多最为亲密。这一米左右的门槛,它就成了我幼时的一种安全和依赖。

    懵懵懂事,父母亲总是起早摸黑大集体忙碌,无暇顾及到家中的我。常常天还没亮,我还在被窝子里熟睡,父母亲就悄然起床生火做饭,吃好关上了

  • 文●苏宝大

    想起了施家桥的那座土坟。

    那天,和煦的风,灿烂的阳光,铺满一地的油菜花,田野里的风裹挟阵阵的芬芳。我驱车去了兴化市新垛镇施家桥村施耐庵陵园,去瞻仰元末明初的大文学家——施耐庵。

    一下车,踏上陵园宽敞的广场,就被一冲天而立的高大白色四柱的三门牌坊吸引了。我抓起相机,咔擦咔擦拍摄

  • 文●苏宝大

    《四民月令》上记载:“七月七日,曝经书及衣裳,不蠹。”看来前人曝书也好,曝衣也罢,还有个固定的日子呢。那么,身处海峡那一头的台湾女作家林文月,却与古人唱反调。她在《三月曝书》一文里,有这样一段话:“亚热带初秋的阳光太热,曝书未必合宜,薄薄的纸张酥脆过度,反而有害于书,而旧式的书箧不堪

  • 文●苏宝大

    春风吹动,河水浅绿丰盈,鱼儿啜啜有声;油菜花,黄艳艳,满大地的开着香,经鼻不走,萦绕不散。

    菜花黄,清明细雨牵人肠。此时,走在去父亲的土坟的路上,远远望去,父亲的土坟,就没头没脑地淹没在了油菜花儿的海洋中。到父亲的土坟去,祭拜父亲,是我们在每年的清明节前后,是在油菜花盛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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