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宝大
说起我抽烟,细细一算,竟稀里糊涂抽了32年了。想起我学抽烟,定会想起一个人来。
在我当兵的第三个年头的那一年秋天,一个山东省苍山县的老战友徐传坤,他从其他班调进到了我们9班。他矮矮的,胖胖的。平时不怎么的爱说话,文化水平也低,所以,我从没见他看过一次书。但他的烟瘾,恐怕在全连是出
2017-04-07 10:54文●苏宝大
丁酉年清明前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兄弟四个一道,去茔地祭拜我的父亲。烧完纸,叩拜了父亲,我们在高高低低的坟堆里,慢慢转悠、慢慢看那高高低低的坟和墓碑上刻的名字。
大部分名字我们几乎没听说过,只能站在坟前慢慢揣测是哪家的老祖宗。也有些墓碑上的名字,似曾模糊记得,但也匆匆离去几十年光景
2017-04-07 10:52文●苏宝大
乡村的冬夜,显得漫长而寒冷。或许随着年岁的渐长,或许现在少了一份重体力活,常常睡至深更半夜里醒来,我就再也难以入眠。然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透过窗户玻璃外那银色的寒光,脑子里一幕幕的浮现出儿时候无数个乡村的冬夜,从睡梦中的巷子里传出犬吠声和“哐、咚、哐”的敲锣声,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
2016-12-21 15:55文●苏宝大
父亲去世14年。这些年,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着父亲在世时的身影。每想起父亲辛苦劳累了一辈子,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我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文字,来怀念和告慰九泉之下的父亲,只恨自己文字的笨拙。
父亲吃了一辈子的苦。为养活我们兄妹5个,父亲披星戴月、含辛茹苦,一刻儿也没闲过。一身的旧衣裳,
2016-11-13 16:09文●苏宝大
七八岁时,那天疯玩,憋急了,我就匆匆蹲在了邻家菜园地里出恭,不曾想,巧遇父亲,当场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给一个痛骂:“你个吃家饭、拉野屎的家伙。”骂过了后,父亲接着又说:“吃自家的饭,就必须把粪便屙到自家的茅坑里。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后来父亲还告诉我,庄稼能在地里长出饱满的籽粒,全靠
2016-10-01 12:33文●苏宝大
2016年8月20日的晌午,外面的骄阳炙烤着大地。我正在公司宿舍午休,迷迷糊糊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显示北京的手机号码。这样陌生的号码太多太多,我没有接。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北京的号码,我迷迷糊糊按下了接听键,就听对方急吼吼地问我:你是江苏兴化的苏宝大吗?是呀,那你是?我是季晔峰
2016-09-27 10:28- 上一页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