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学以后,我决定去一趟镇工业园区,代表我的学生向益民毛纺厂的老板周础致谢。几天前,一位患过白血病的学生收到了周老板的一封信,信中说:“送上一张银联卡,今后每个学期,我都会给这卡打上一点钱,一直到你读完大学。”

    前面就是周础的益民毛纺厂。厂区不大,但是厂房都很高大宽敞,况且油漆得雪白锃亮。毛纺厂多

  • 春节里,出身鲁家墩的老伴闺蜜来了我家,老伴说是鲁家墩的五位老年姐妹一起过“春晚”。

    信息时代,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伴迷上了玩手机,尤其喜欢和亲朋好友聊微信。有一天,热聊着微信的老伴蓦然冒出了一个奇想:与娘家鲁家墩的老姐妹建一个朋友圈,方便和当年的闺蜜聊天、叙旧。老伴生一副急性子,得着风就想见到雨,她

  • 1961年苏南的麦收时节,遇着了绵绵的阴雨。那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下个没完没了。有人说:“这年成,不是太阳也霉掉了吧?”看看,头顶上的天是灰蒙蒙的,脚底下的地是霉糊糊的,矗立在田地里的麦秸秆,也被黄霉雨浸泡得褪去了鲜活的金黄,长满了灰兮兮的霉花。渐渐地,麦穗的颈脖子发黑,变脆,秸秆的节间折断,麦

  • 回村子,我意外地见着了端坐在老家门前编稻草苫的当年镇团委书记。

    说当年,距离现在有四十多个年头了。那年头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战天斗地闹革命。从城里插队到我们村子的初中毕业生田新宝,老老实实来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吃苦耐劳学种田,受到村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交口称赞。居于此,宣传田新宝事迹的白

  • 除夕还远着呐,可是,过大年的气氛在我们市各个酒楼饭店已经浓得化不开。看看,闪闪烁烁的灯光下,道路宽敞的大饭店前,黑的,红的,白的,银灰的,一辆接一辆的各种牌号的小轿车鱼贯而至。它们按着保安们的指挥,缓缓驶达各停车场地。我们一家子刚踏上香园大酒店台阶的红地毯,服务小姐就殷勤迎候,引导我们穿过曲曲折折的

  • 三九天,天寒地冻。村子西头的小池塘,微微荡漾的清波,被冰封了个严严实实,好像一面偌大的麻花镜子,静静地躺在午后淡淡的阳光下。天冷,好久没有下过透雨,水泥路面泛着灰白的光。池子西岸的青菜、萝卜,一棵棵蔫头耷脑,干瘪枯萎,没有了丝丝毫毫的生机。

    我担起一副水桶,拎了一把长柄舀水勺子,来到小池塘的西岸

  • 每天早锻炼以后,我爱伫立白茆塘大桥小憩。

    白茆塘河水悠悠流淌,一边深情地亲吻着水中街市的倩影,一边汩汩地携着粼粼涟漪东流。慢慢地,太阳在朝霞的前呼后拥中露脸了,塘河水兴高采烈地闪烁起了一河熠熠金光,迎接新一天的来临。

    眺望着白茆塘美丽的风光,我又坠入了深深地沉思遐想之中。

    孩提时代,小伙

  • 孟子有言:“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本文所说的爱人者顺泰,姓陆,师范毕业后回家乡常熟市梅李镇中心小学任教,教育业绩卓著。退休后,陆顺泰校长为传承和发扬孝爱之乡的光荣传统而辛勤奔波,劳苦功高。因此,为下一代捧出了挚爱的老校长,深得梅李父老乡亲的爱戴。

    告别了工作40载的梅小,卸下了梅

  • 传唱于长三角区域的吴歌一脉——白茆山歌,是我国民歌的一颗璀璨明珠,她迷倒了一代又一代的白茆流域的老百姓(尤其是老年人),因而口口相传,世代源源流传。大凡接触过白茆山歌的人士都说:白茆山歌和陕北信天游等民歌一样,是一条悠悠流淌的河,她源远流长,举世瞩目,长流不息。

    首先,我扼要阐述白茆山歌这条河—

  • 郝奎奎是一位退休了十多年的农村基层干部,“田宝宝”则是郝奎奎创造的牌子。这个田宝宝牌子,一是指郝奎奎退休后创办的田宝宝家庭农场;二是说田宝宝家庭农场的产品:如以畜禽粪便或淤泥等有机物为原料生产的田宝宝颗粒有机肥,以及施用田宝宝颗粒有机肥种植生产的田宝宝绿色大米,绿色菜蔬等等。

    郝奎奎出生于江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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