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儿小时体弱多病,面黄肌瘦,长大后由于参加劳动身体渐渐强壮起来。他是椭圆形鸡蛋脸,细细的眉毛,讲话也斯斯文文,与村里人关系处理都很融洽,后来大家还推举他当了村小组的组长。

    喜儿一家单传,爷爷在民国时期抓了壮丁,一去不返。八十年代别人家在台海的都回来省亲了,但喜儿的爷爷却毫无音信。在当年兵荒马乱的

  • 我的二舅身高一米八,现在如果在世的话,也有七十多岁了。他长得就象一根粗实的扁担,力气也甚大,一担谷子我们兄弟都上不了肩,他挑起来却很轻松地就上路了。二舅家里的箩筐是特大型,一担足有两百斤,我们是望箩兴叹。农村田地到户后,每次双抢,我们兄弟去帮忙,挑担子基本是二舅全包的。

    二舅单身,与外公外婆一起

  • 父亲今年迈入85岁的门槛了。1932年出生的父亲,兄弟六人,排行老二。

    少时过继给他的满嗲嗲为养子,也就是我的堂曾祖父。这曾祖母则是尼姑出身,她爱上了做衣服的曾祖父,随后还了俗。我的这位曾祖母终生吃斋,别人都叫她斋婆。她学得一门好医术,常给人看病,有很好的人缘,很可惜终生未育。有人说父亲得了曾祖

  • 三姐是四叔的女儿,人极聪慧漂亮。中等偏高的个儿,称匀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笑迷迷的酒窝,很亲和,也很范儿的。我现在还记得她的容貌。

    四叔那时在公社工作,因为修电站带领的劳动大队在建设中成绩突出,贡献很大,被组织照顾了一个工作指标。三姐中学毕业后,就被安排在电站工作,照看机房。三姐参加工作后,她每次

  • 少年时在家干农活,有一样很苦很心烦的活儿,就是上山砍柴火。房子周边五里地是没有硬柴可捞的,只有走十多二十里路进入深山。我那是只有十来岁,清晨五点就跟着大哥进山,到十点挑着柴火返回,肚子是饥肠辘辘,头顶又是烈日炎炎,每走一步都是气喘吁吁。那是离家一里地路旁有一棵樟树,每次打柴回来,恨不得一脚就踏到樟树

  • 磊笋是德财的满崽,64年出生的人。德财是我的满嗲,住房与我隔一个横堂屋。磊笋少时也不顽劣,但生性较倔,有一次我俩为争执一点东西,他一拳击中我的眼晴,便跑回家里躲起来,我疼过之后左踢门,右蹬脚也没耐何。

    德财是我满嗲,在公社当党委副书记,村里人都来巴结他。他家修房子,左邻右舍都来帮忙,隔壁村组的人

  • 金斗岭下有个诨名老王的人,本名奉继端,大家又叫他王瞎子。昨日返乡,听说老王死了。本来老王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老王死了,之所以想讲几句,是因为他印刻了一个时代独特的身世,是一个时代的缩影。

    老王,之所以独特首先来自他的出生,他爸爸土改时被划了富农。老王死时六十七岁,那么应该是49

  • 骑行大江源

    大江源距离道县县城35公里左右,在都庞岭的山脚下处,属于清塘镇月岩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是从道县穿越千家峒全境的第一站。

    三年前的一个夏天,骑自行车先到清塘镇,然后一路西行,经过美丽洞天的月岩后,再穿过一片如诗如画的田园,你开始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山路骑行。这山尤如一掰一搿的大蒜,蒜掰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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