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五章 抗 战 胜 利

    八十八岁的重庆三公,没有顶住四十度高温,刚入处暑,“秋老虎”酣睡之际,老人也半昏半睡了,不吃不喝,欲言不能。拖了三天四夜,大概阎王等得不耐烦,大笔一挥,不好意思,有请驾鹤西游。三公刚跨上鹤背,朱门接到电报。仲信立马赶往重庆,罗玉兰很想同去。仲信说:“重庆热得很,炸得

  • 第五十三章 修 英 无 理

    太阳久违,阴云厚重,寒风呼呼,湿冷交加。涪江岸边死水凼里,已结厚冰。河心激流中,冰块徐徐漂来。小雨如雾,雪花间或,淅淅沥沥,无休无止。地上积满雪水,走在上面,“嚓嚓”作响,如同踩玻璃渣。

    罗玉兰来县城快四十年,从未如此寒冷。罗玉兰怕冷,只好动步驱寒,从巷口到后

  • 第五十一章 修 娟 受 辱

    福不双降,祸却连来。此言恰如而今的李会长,洋人没给他点火机,倒给了他耻辱。

    晚上八点多,大东街口,飞机场的三个美国兵满脸通红,提着几瓶高粱白酒,一步三摇走出《鱼村酒馆》,站立不住。正巧,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李修娟路过门口,左顾右盼。三个醉醺醺的美国兵哪见得如此东

  • 第四十九章 会 长 出 丑

    朱门后院,“咣当、咣当”,布机放声合唱,不急不慢,有节有拍,地皮随之颤动。不过,对于遭受几次轻微地震和遍城布机声的涪州居民,早已习惯。

    后院热闹,前门冷清。如今,五个孙子上学,早出晚归,同去同回。后天井仅剩罗玉兰和修英俩“对头”,低头不见抬头见,成天低头终非办法

  • 第四十七章 奔 渝 护 理

    离开《斋香轩》头晚,刘嘉上楼之际,罗玉兰喊她坐于床沿。

    “刘嘉呀,你已经守寡十二年了,对得起仲智和朱家了,该有个新家了。你不晓得,在涪州城,我就托人给你选过,可是至今,也没选中一个,妈就担心这个,你去了重庆,地方大,人多,你要选个合适男子,成个新家,你还是我儿媳

  • 第四十五章 会 长 施 计

    秋末冬初,寒意渐至。涪州雾多风紧,老者着装渐厚。

    平时,李会长爱约外公坐茶馆,纵论古今,横议天下,有时则独自去车站打探陪都消息。此时,两老内穿薄袄,外罩长衫,坐于东厢,各捧盖碗茶杯,正襟危坐。此情此景,恍若仙翁品茗,论道谈经。只是,谈话内容与环境不太协调。

  • 第四十三章 送 子 当 兵

    霜降一过,农闲到来。然而,丝厂工头胡大银,极少空闲。亲手缫丝,亲带学徒,督查丝质,修理丝车,跑内跑外,事务商务,卖力如同自己工厂。而且,这位身怀拳艺的庄稼能手一跃而为缫丝技工,响当当工人阶级了,朱家离他不得啦。可罗玉兰如何劝他,也不上朱家饭桌,在“大窝”里自煮自吃,

  • 三 卷

    第四十一章 抗 战 潮 涌

    转眼之间,又过十年。

    盆地中央,摆开战场。川军大小头目,刘家叔侄军阀,哪管“总理遗训”,休念昔日挚友,外争防地,田丘硝烟起,内夺权位,竹院炮弹落。今天忽胜,进占千丈,明天忽败,后退万尺,来去拉锯,如同游戏。涪州为叔侄争夺前沿,县城乃边防军老窝,兔

  • 第三十九章 惨 案 传 来

    转眼,进入三月,绵绵山色由淡绿而碧绿而墨绿,紧接,漫坡遍坝的麦子葫豆油菜开始干浆饱粒,进而泛黄。乡下惯常的“正二三月,青黄不接”,即将过去。每到此时,朱家面临一年一次的油籽春茧收购。尤其今年,新丝车开张,烘烤房启用,极需大量春茧和杠炭。于是乎,备足可观银钱,大到“

  • 第三十七章 会 长 投 机

    第三天上午,仲信独自去了中鑫丝厂,仔细察看已经闲置的蚕茧烘烤房,打算回去依样画葫芦,把妄想破茧而出的蚕蛹烤死在蠢蠢欲动中。后来,还细看与此关系不大的电路和电动马达,一旦涪州有电,他要首先使用。

    从丝厂回来,快至中午,仲信漫步河街。刚拐过弯,见泰山低头走出那家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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