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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架上放着一个盒子,木质,棱角上作轻微雕饰的盒子。

    印象中,一直就放在那里,好像从未动过,又好像一直都占据着焦点、经常被人提及然后又隐晦、敏感地绕开话题。从未听人说过里面放的是什么,事实上也从未打开过。

    对了,我似乎忘了描述盒子形状。但真要描述盒子的形状却有些困难,我感觉盒子的形状、

  • 窗前栽种了三盆玫瑰。阳光被引过来,园子的荒芜、颓势为玫瑰和阳光洗净,空出玫瑰的舞台、阳光漫步的地方。

    这里用“盆”而非“株”,是“盆”与“玫瑰”构成互补性的景致,成为玫瑰进一步对自身另一种形式的强调;而不是单独的将玫瑰从其构成的一幅画面中隔离出来,尽管这样或许因其是玫瑰足够惊心,如果真那样的话,

  • 我用烦恼交换水的清凉。

    说是交换,更像是我单方面的获得、索取似的,水并没有因为我的烦恼而烦恼,“交换”好似变成单向过程。当然,这只是我对“交换”观察的结果,而非水之中的情形。水的形态看不出变化,水的内心是否也如其表呢?我感到自己为“交换”一次牵引着,总想看看我拿出之物所引起外部的变化,正如我换回

  • 伴生于山水的生僻典故中

    与你相对应的部分不是写出的

    你从典中来 你不在典出之处

    比典更接近山水

    .

    那些抒情篇章 不小心绊了我一下

    落叶 指示方向的路牌

    托出一种新的理解 季节

    并不按眼睛所阅成篇

    .

    可以检索 也找不到可适的词

    对一处风景的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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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一张桌子,那是一个杯子吗?

    回答是或不是。同时肯定?否定?或对二者分别回答。答案够简单的了。但,答案判断的依据、条件是什么呢?在给出回答前,是什么支撑你作出以上回答?如此想来,比上面问题的回答困难得多。

    在思考这一问题时,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并不能直观地作出回答,同时感到困惑,因为要回答这个

  • 江水洗涤的句势里

    沙岸上的水鸟有了新意

    径直穿过一片金黄

    穿过天空隐呈下倾之态

    .

    油菜花感染着油菜花

    感染着鱼竿 微微颤动

    在春场容尽大千的丰富

    钓其一江春水

    .

    裸石枯骨死死支撑

    春意的重量

    不至在绿的重压下塌陷

    陷入无边的春色中

    .

  • 不知名的花草

    随意地开在脚下

    音符穿透脚步的困惑

    琴声如水 你捧起

    象捧起花的自然属性

    然后又随手轻扬

    连着旅途中的你扬起

    .

    空谷 生命的气息

    流动着诸物内部的音声

    开始了 是花开

    一曲悲欣交集的相逢

    是你对一段长路的别离

    是对熟词的破解

  • 柳树姓甚?柳树姓柳。

    当我喊出“柳树”之名时并未意识到这么一个简单的事实。因为,在心里早已把此当成理所当然事儿了,即便真有所谓隋炀帝御书赐姓杨而作“杨柳”之事(隋之前即有杨柳的称谓),也改不了习惯什么的。想想:由“留”而得“柳”,既有生命的延续,又有春天再来的希望。

    似乎,我更不愿柳色青青的

  • 想去和春天打个招呼,准确说是想到原野去和春天打个招呼。因为园子里的青草、柳叶儿已经返青,已经说出并指向春天这个事实。

    我们不能重复定义春天,也无法在时间上对其进行切割,但可以依附具体的我的体验区别每个个体在空间平行意义下的感受。或者,在同一定义下,基于现在沿时间轴去重新理解过去、去认识未来,由此

  • 山中遇雨 遇上山时的云

    树荫里 鸟雀作设问状

    回答与否都难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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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下一步 即放下一步的高度

    放下 曾经追逐的疑痴

    放下丈量自己的尺子

    .

    有时 你任性将一个叹词挂于道旁

    经行的人 一念即生感叹

    感叹山色 感叹雨中的叹息

    .

    路牌直指梦境 一场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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