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入暮色 有薄纱般的隐喻浮现

    在寻常景色外 总有你带入句子的

    新的视觉效果 可入风 入梦

    入于夜晚来临时一样的神的启示

    然后 如诗 轻轻降到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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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消极地质疑 测试喻意的远和近

    每个新的隐喻让你发现更多

    正如通过它 使我不断找到新的你

    看星空 被赋予创

  • 沿江灯光中 自由自在地

    穿梭灯光 穿梭游人的脚步声

    欢快着欢快 细浪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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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披一身的波光夜色

    成群地游戏微风翻动的六月

    轻捷逆流 饮于一宿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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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 鸥鸟眠去 渔人息舟

    灯火通明的塔身 照亮一江水流

    也照亮你微小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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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嬉戏于你们的堤岸下

  • 走过死者的墓地 发现坟墓瘦了

    仿佛正与我一样一天天老去

    只剩下眼中的浑浊 混在雾气里

    以及紧抓住蓝天的掉光叶子的枝丫

    枝丫上 颤巍巍的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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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得甚么阴气太重

    坚固的墓石像抵御寒冷的冬衣

    也抵御着一道道无实无虚的目光

    空洞 扎人 悬浮在空中

    它们的主人隐身

  • 当觉察到我一个生命个体的孤独时,我是那样的悲伤,此刻温度也不能表达。

    我想弄明白眼前的生命个体作为一个事实到底真实与否?生命、个体与温度之间怎样联系在一起展示令人眼花缭乱的繁杂。可量化的温度下我们显得多么真实,在不可量化的甚至无从感知的温度下我们还那么具体、实在吗?而生命个体的根本处,孤独表征着

  • 在梦里,我又回到曾经的山村大院。

    那些高大的木质结构的立材老屋,没有现代钢筋混泥浇筑的局迫和机械僵硬的压注感。在带有几分野性的硕大立柱、横梁的纹路、结疤、表面的手感,你可看见我们起点的炊烟,可眺望莽莽苍苍的森林,可触摸到没有修饰的川音和锣鼓,可感受原初生命的气息。

    院子正前面的财门上方,繁体

  • 他们一笔一划地打捞

    名句空旷的大身

    妄图捕获一条深潜的鱼

    看鱼的嘴里能掏出点什么

    鱼腹剑 或青石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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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水性的芦苇

    往来于两岸的平常之间

    有时替水面下鱼出气

    时而作鸟雀温暖的冬床

    也给眼睛亮出一个起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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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淡 芦花也就飞了

    墨浓时 水

  • 风入帘暮 青苗儿呈露

    在你跟前多么富有新意

    眼睛 低于一株豆荚望向夜空

    月亮也不再那么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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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栽种诸事的林缘空地上

    到来的人挖掘着明亮 透澈

    夜晚清凉胜过白天的明净

    感觉清凉边上的毛刺被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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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将扎手的东西软化

    唯这幼芽如鱼儿 随风游动

    在月光

  • 寂静山林中 岁寒栖息高枝

    我仿佛看见月夜下受惊吓的宿鸟

    飞满整个天空 赶路火把

    灼伤它们可怜的叫声 有些凄厉

    我灭掉手中的希望 抱着一颗心赶啊

    前方 大路的尽头看不见醒目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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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来时路往回走 像徒步一生的迁徙

    一场一个人的雪越下越大 越积越厚

    月光渐渐变冷

  • 松下 听不见一局棋醒来

    梦痕栏杆 长满新春的来意

    离开的人心中的谱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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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轮转 水车转动日子

    溪流不理采 径自潺潺流远

    访于明前的一川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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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绿色的幽淡出定 你轻推云雾

    溪鸣 茶应时于山中回来

    形影相随 露珠也一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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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声正当其时

  • 走失的梅花回到体内

    黑夜展开一枝形体的画意

    以冷作伴 孤独流溢花形

    \

    我审视着寒梅的形容

    翻阅它骨中的飘逸

    冷艳香息躲过时间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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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的棱角有些模糊

    仿佛看见 它的边界移动

    移向瓶对花开的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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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只是插花艺术 香

    释放着不可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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