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实生活中,我常常想,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你算老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能数着你?老古语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从小父母就对我说:“要知道自己吃几碗米干饭。”从军中,首长用另一种方式告诫我们:“要夹着尾巴做人。”孙大圣那么大本事还蹦不出雨来佛的手心去。我们大都是常人,没有孙大圣的本领,更没有如来

  • 退居二线后,好久没看《人民日报》了,一如好久没见知己老友一般,真还有点想呢。在不经意间想起了《人民日报》与我家的祖孙三代情,那可真是不一般。细细想来,从我祖父起,就与《人民日报》结下了初缘,他曾订阅了一份《人民日报》,一份《参考消息》,天天看党报;我父亲当村文书时,与《人民日报》续缘,积极组织订党报

  • 儿时常听祖母念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是那么的顺口自然。心想,那种生活多美好啊,不过,念叨归念叨,那只是遥不可及的一种向往,即便能实现了,还不知是到哪个年代的事呢。可祖母的话说过去没几年,大队里就配上了个摇把子电话机,这说明了祖母说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并不是那么遥远了。

    大队里有

  • 人到了一定年龄就爱回忆往事,尤其是对童年的时光记得那么清晰,有些事活灵活现,就像刚刚发生似的,真让人忍俊不禁。其实,细想起来,过去的经历就是今天的收获,这也是人生的一笔宝贵精神财富,常常回忆回忆,感到有滋有味,增添人生和生活的乐趣。我刚在不经意中想起了儿时“砸甜杆”,觉得还蛮有意思呢。我对这个名字感

  • 母亲当了大半辈子会计,打了大半辈子算盘子,人们对她说道着的大都是这些事,但却忽略了母亲的针线活。今天不经意间想起了母亲的针线活,觉得也是做得有模有样,有板有眼,也是蕴含着一番功夫的,也是值得称道的。母亲的针线活,曾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提起笔,感情就涌动着,思绪飞回到已过去几十年的不寻常岁月。{p

  • 麦收季节临近了,我忽然想起了拾麦穗,想起了小麦收割后空旷的田野里四处晃动着的身影,想起了在学校里拾麦穗、在生产队里拾麦穗、在自家麦地里拾麦穗的不同情景。拾麦穗,拾起了麦田里的珍贵麦穗,我们的整个人生中不也是像拾麦穗一样“检漏补缺”吗?拾麦穗,勾起了我的历历往事,任思绪起伏,随感情奔涌。

    拾麦穗,

  • 父亲节快要到了,忽然想起了与老父亲常相伴的那件蓑衣,那是伴随了父亲大半辈子的物件,是父亲在过去年代里的心爱之物。父亲的蓑衣,是父亲在下雨天的必备之物,冒雨出行的行装,与斗笠、雨靴是最好的搭档,与父亲风雨相伴。父亲当年穿着蓑衣的模样历历在目,这件蓑衣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萦绕在我的心头。它成了我心中的蓑

  • 麦收来临,金色的麦浪吸引着我,麦浪滚滚,牵动着我的思绪,机声隆隆,震撼着我的心弦,不由勾起了我年少时割麦的一幕一幕。那时的割麦,是大集体时代的麦收演奏曲,学生放假搞麦收,内帮生产队,外帮周遭村,成为了一支不可小觑的麦收“突击队”。镰刀霍霍,割出了一个个少年豪气;走村串乡,解除了一个个村麦收之困。细细

  • 17岁,我高中毕业后,孑身一人走进了一家离家30公里多的棉油加工厂,与莫言当年干着一样的行当。和一群年龄相仿、经历相似、来自不同乡镇的贫穷男女青年走到了一起,都是快乐的单身汉,都是一无所有。我们一边工作着,一边寻乐子,都互相感受到了欢乐,那就叫穷乐呵。

    在棉花旺季,厂里光招收季节工就近300人,

  • 中国是酒的故乡,也是酒文化的发源地,酿酒,丰富了国人的生活,更培育了中国灿烂的酒文化。古往今来,有多少外交场合、喜宴、寿宴、结婚生子、朋友聚会、乔迁新居、升学就业、人事升迁、喜庆佳节等等,都要摆酒设宴庆祝,在推杯换盏中喝出氛围,喝出交情,增进友谊。千百年来,也就形成了酒的民俗文化。

    喝酒,各个地

  •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