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上午,偶戴着口罩走出家门,去参加一个必去的活动,见了战友、熟人,有摘下口罩跟我打招呼的,我觉得戴着口罩对人不太尊重,也顺手摘下口罩跟他们对话。说着、说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一看周遭人都在正正规规地戴着口罩,并不时地往这边看两眼,我又赶紧将口罩戴上。一时间,我意识到了不戴口罩就是一种错误,口罩具

  • 老灶台,那是乡村里不知留传了多少年的百姓做饭的锅台,所以许多人也叫:锅台;那是奏响锅碗瓢盆交响曲、吟唱柴米油盐灶房歌、伴奏“咕哒、咕哒”协奏曲的舞台;那是过去寻常百姓一日三餐离不了的“简易厨房”,那是连结飘零在外游子心中的一缕乡愁。

    灶,火、土结构,指很久以前,灶是由火和土结合而成的,后来大都是

  • 从小在乡村长大,对乡村的习性大致了解。后来,从乡村来到了小城,对乡村的习性虽说有些模糊,但却对看乡村生发出新角度,有点跳出乡村看乡村的味道,也会看出棱角分明的乡村,这是不一样的,是过去身在其中所看不到的。最近频频回乡村,便对乡村生活产生了新的感悟,我认为过去的乡村生活不就是:正屋、庭院、田野三步曲吗

  • 不经意间就想起了老家那些旱井,因我过去曾写过老家的水井,为避免重复,我就取了这个题目,其实老家人都叫做:井子,在老家叫习惯了,通俗易懂,他们还会笑话我不伦不类。不过,在这里我只好附和着大众口吻,先以这个名字记下这篇文字。

    老家的旱井,伴随着老家的生息和兴衰。我不曾考究,不晓得老家旱井的历史,但我

  • 今天清晨,半梦半醒中,好像有一个美丽的声音在呼喊我。我睁眼一看,天已大亮,我随即一骨碌爬起来,穿衣出门,我要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叫我。打开单元大门一看,春姑娘已活脱脱地立在她的门槛,斜倚门框,一袭春日盛装,媚态十足,朱唇皓齿,柳眉杏眼,微微含笑,正含情脉脉地向我招手。我点了点头,心领神会,彼此明白都明

  • 娃娃亲,顾名思义,就是在孩提年龄就由父母之命或媒妁之言而定下婚事,是过去那些个年代里父母包办婚姻的一种。这种婚约方式,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时代,留下了时代的印记和离奇故事,大约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才绝迹。

    提起娃娃亲,现如今的年轻人大都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连上了些岁数的人,也仅凭道听途说街谈巷议口口相

  • 今天春分,天气晴好。一道金色的春光斜照在阳台上,把我照的心暖洋洋,我便写一写春分的文章。也因了春分是二十四节气里最生动的节气之一,自带春天的光芒,平分春色,富有诗情画意,也自然就有文章。

    说起春分,我的眼前就浮现出过去教我的老私塾先生的形象,他曾扳着十个指头说“二十四节气”,当说到春分的时候,格

  • 每个人都有儿时家的春天,充盈着多彩,充满着梦幻,许多人都把它珍藏在心间。宅居在水泥、钢筋组合的小城里,过着沉闷的春天。于是,我便想起了儿时家的春天。不由勾起了我的几多憧憬和五彩斑斓。那是一个阳光灿烂、花香四溢、蝶飞凤鸣、莺歌燕舞的春天。

    儿时在我家的庭院里,种植着葡萄树、梨树、苹果树、石榴树、李

  • 今天早晨起床,忽听窗外“唧唧喳喳”的喜鹊叫声,见一只喜鹊栖在窗外的无花果树枝头上不停地欢叫,我不由得想起了“喜鹊枝头春意闹”这句民谚,这是喜鹊闹春?太好了。听到喜鹊叫,总会给人们带来好心情,这不,今天笔懒的我也不懒了,立时乘着好心情构思,坐下来慢慢构思着写这篇喜鹊闹春的文章,这样笔下才能流淌着喜鹊的

  • 在我们每个人的漫漫人生路上,往往会对所经历过的物事怀有念想,一如半路中走失的朋友一样,总是值得你去怀想。这些不寻常的物事中,有的惊艳了时光,有的温柔了岁月,都曾对你的人生或多或少地有过影响的,我家的那把德国推子便是如此。

    我家的那把推子比我进家门还早,自我记事起,就见它已是大半新的样子了,可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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