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踏上故乡的土地,我便被漫山遍野深浅相依、浓淡相宜的绿色包围,在这初夏时节,给我以如饮新醅的迷醉。

    记得上次回家,还是去年初冬,门前这一大片水田,全都静立着尺许稻茬,在渐冷的天气里,一边发芽抽穗一边腐烂成泥,夕阳洒在水面的细碎光点,似在模拟它秋天饱满的谷粒。但是今天,这一弯弯小巧的稻田,重又栽上

  • 小时候,老屋前隔几根稻田就是一条小河。那时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没有洗衣机,因此,全村人的衣被,都得到小河去洗。每次下河洗衣,总喜欢捡两个乖巧的小白石,梦想着它是一粒传说中的夜明珠,若将它放在米缸、油坛,四季便有吃不完的粮油,那多好呀!可是,无论我将它放在哪里,它都依然只是一粒石子,并无一点神力,唯一

  • 刚搬进山居时,小花园除了一片营养不良呈斑秃状的草坪,别无一物。这样子虽然看着既不赏心、也不悦目,但却不失它的好处,让我在随心所欲折腾的时候,全无鸡肋之虑。大约是受了丽江、大理那些私家小院的影响,爱上了它们那种天然意趣、不着人力雕饰的风格,因此,我们的花园打理起来,设计与图纸都免了,所有程序,完全是一

  • 来到挪威的罗弗敦群岛,小小A村,因为离码头最近,又是E10公路的尽头,自然成了游客的集散地。在木屋休整一晚,第二天驾车沿E10公路前行,经过山与海相拥而成的、一个又一个秀美峡湾,来到百多公里外一个记不住名的海滨度假地,已是下午四点多了。

    我们租住的Floya1号,位于离海约三两百米的一个幽静海湾

  • 在斯德哥尔摩参观了市政厅、瓦萨沉船博物馆后,我们于7月25日从中央车站乘快铁前往哥德堡。进站上车,行李与人少了安检与验票的过程,方便,却不习惯。三个半小时的车程,比起国内高铁,速度与平稳性都差了一个档次。好在前座的洋娃娃很是可爱,更兼窗外大片绿色的森林、金黄的麦田、彩色的村舍十分养眼,一路并不觉乏味

  • 走进斯里兰卡——美瑞莎观鲸

    下午五点由茶园火车站再次出发,一路紧赶慢赶,也还是到了晚上九点,才入住海边小镇美瑞莎。身体的疲惫,早已麻木了饥饿的感觉,一进门,便直接将身体扔在床上,心心念念想的,只是舒舒坦坦睡一觉。但因小梅要提前回国,第二天必须出海观鲸,无论如何,我也只能早起同行。

    美瑞莎,这

  • ——有感同学会

    文/橡树

    不是我不想

    只是心里有太多彷徨

    太白岩下的青春时光

    并非都被岁月淡忘

    只是我的记忆

    唯有孤独在心里疯长

    不是我不想

    只是心里有太多彷徨

    少男少女隔着无形的墙

    让我从不曾看清男生的模样

    空洞的记忆

    拿什么安慰你今日发际的薄霜

  • ——致护士陈思兰

    文/橡树

    当所有病人的名字

    被换算成简单的数字

    以方便的名义

    模糊成一个随机的代号

    用一张张轻薄的纸片标识

    依然以你的方式

    问候、查询、医嘱、安慰

    每一句话语

    都透出人性的温度

    漠然的数字

    被亲切还原成人伦的称呼

    当所有病

  • 走进斯里兰卡

    ——寻常百姓家

    司机小马(Manoj)是地道的斯里兰卡人,肤黑齿白、眼大鼻挺,三十多岁一个大男人,却长着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一笑,满脸的单纯,就算初次见面,也能让人生出许多亲近与信任来。从二月十四日接机开始,他便一路陪伴我们,虽然语言交流不畅,但每日相处下来,一

  • 致婚典上的女儿

    文/橡树

    自从你

    借我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

    我就知道

    知道有一个假想敌

    潜伏在世界某个角落里

    他,是一匹白马

    亦或是只小怪兽

    上天不会为我提前揭谜

    但我必须明白

    总有一天

    你会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的被他俘了去

    于是

    我只有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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